「80j。」看到她的表情他又不平的补充一句：「一题一分还考80j是我有生以来考过最糟糕的了」
「随便你吧。」攸晴无精打采地趴在钢琴上。
「乖，弹琴。」梁宇蔚把她扶起，却见她只是抬头望着自己；当下她当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碰她。
「弹给我听。」
梁宇蔚眨眨眼。那个期待又可怜的眼神是在撒娇
愣了两秒，他笑回：「要我弹，还不把位子让出来」
攸晴乖乖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想听什麼」
「贝多芬悲愴奏鸣曲第叁乐章。」
「你确定不会越听越难过」
「不会啊，很舒压。」
悲愴奏鸣曲可是出了名的难弹，攸晴着迷的看着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迅捷的移动、按下琴键，就这样过了很久，她连曲子换了都没发现。
「发什麼呆」
她回神，问他：「你今天心情是不是特别好啊」
梁宇蔚挑眉。「段考刚考完，人才刚放鬆下来就弹悲愴。对啊，我的心情还真好。」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啊，从你的脸看得出来。」
攸晴脸上掛满黑线。「你一定要这样耍人吗」
「这不算。这叫懂得察言观se。」
跟这人真是有够难沟通「你还是弹琴好了。」
「就这麼想听我弹」
──废话因为这样我才不用弹啊。攸晴把这句话吞下去。「你弹得比我好嘛，而且我又不常听你弹。」其实这也是实话。
「换句话说你今天是来敲竹槓的囉」
「对啊当然要趁这个机会等一下不是敲竹槓啦」
看着她慌忙解释的样子，梁宇蔚不住窃笑。
「你快弹琴啦」
呵呵，恼羞成怒了。
回到现在
「姊，妳再发呆，我就要把生鱼p吃光囉。」
「不准」她下意识地回应。
「那妳就专心点啊。」攸寧把夹着生鱼p的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吵死了。吃妳的饭。」攸晴不满地用叉子戳他当然不是用叉食物的那一端。
要不是家长介入，接下来的场面会如何就不一定了
段考完放鬆这是小孩才有的特权。
星期一早上一走进教室，攸晴马上就发现气氛不太对劲；而且站在台上的不是英文老师吗
「早自习chou考单字。」张宁萱用悲惨的语气说，「而且随机出题。」
「什麼」攸晴难以置信。「才刚考完段考欸」
「那只代表妳们第一阶段的学习告一段落。」四处巡走的英文老师正好来到他们身边，「顺便」回了这麼一句。
「杨凯靖同意了」
「今早来宣布消息的就是他。」
攸晴默默咒骂，但她马上又想到另一件事。「随机chou考就代表他会口头出题，对不对」
「照他的个x，应该是没错。」
「那如果他没办法出题，我们就不用考了对吧」
「但是要怎麼」她的目光跟着攸晴一起看向前方。「喔，该不会」
「依照梁宇书的习惯，他绝对不会準时到校；但是依照英文老师的个x，他就算可以容忍他翘课也无法原谅他考试迟到。」攸晴若有所思。「到时候，他应该就没有那个閒工夫出题了吧」
「妳这算盘也打得太如意了吧」
她耸耸肩。「我只是觉得这满有可能发生的。」
的确。早自习鐘响后十分鐘，一场精彩的对话从菁英a班的门口一路传到整层楼。
师：「为什麼迟到」
生：「无视」
师：「我们在考试」
生：「不关我的事。」
师：「你给我坐下一起考」
梁宇书拉开讲桌前的椅子坐下。
师：「你」
生：「英翻中，第一题。or needs a &al remedy; is an emergency.」
师：「火冒叁丈」
生：「第二题：every &nbho &s vocabry in &nbshe &dying csses be pnisp; by school.」
师：「够了你再多说一句试试看」
生：「第叁题：a &nbho &nbshreats or &nbsdents be expelled.」
师：「拿出手机喂，请问是校长吗」
生：「第四题：a problem &ween &nbsdents and sholdnt be solved by &nb &nbso &nbbsp; and s. on &nbsrary, &nbsry &nbbsp; ins of problems.」
梁宇书的双手j叉在x前，脸上仍是不可一世的平静；最讽刺的是，他的英文说的比老师还标準。
师：「enogh, aaron」
生：「最后一题：being &nbry is &ely &nbs a &nbood &nbay &nbso rese yor pressre. end. css dismissed.」
然后他又走了出去。
理所当然的，听见的每个人都在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