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梁宇书今天心情特别好就是梁宇蔚对他弟特威别胁有利一诱套,发表的时候居然是他上台演奏。
不过他走下台的时候脸上倒是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字:烦。
然后他就不见了,导致梁宇蔚对於被眾人推选替他领奖这件事不太满意。
至於攸晴为什麼会知道这些,是因为他们两个为这件事狠狠地吵了一架,还约定用钢琴一决胜负,闹到后来连老师都知道了虽然他们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j乎所有的人现在都在宴会厅裡,围在不知从何冒出来的两架钢琴旁边。
先开口的是梁宇书,却不是对着他哥哥。「你们通通给我走开。」
全场譁然,却在他说了两个字之后陷入沉默:「碍眼。」
对於那满是嫌弃的语气,梁宇蔚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什麼也没说。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胆敢开口:「喂,鄙视人也不是这样的啊。」
「有意见」
「你们还剩五秒。」
即使心不甘情不愿,所有人还是陆续离开了会场。大概、也不会有人想得罪他们吧
攸晴的目的从头到尾都只是来听音乐而已,所以她一听到他们的话就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两个人的比赛,错过太可惜。
只不过她莫名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而她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动作其实是多麼的明显。
攸晴的一举一动都被梁宇蔚看在眼底,但他唯一的动作也不过就是冷声c促其他人快走,附带一句:「关门。」
那双扇的隔音大门便很无辜的成了出气筒。
他们的注意力终於回到钢琴。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和攸晴所想像的斗琴却不太一样。两人同时弹同一首歌也就算了,但这把抒情曲弹得慷慨激昂的节奏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两个人的速度居然还一致,乍听之下还以为只有一人在弹
难道他们的比赛单纯是比速度
一曲终了,仍是不分上下。
「又是平手」梁宇书明显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梁宇蔚不带感情的笑了笑,微一思考后弹起另一首曲子:舒伯特音乐瞬间。
其实攸晴一直好奇,他到底是怎麼把那麼多首歌都完完整整的印在脑子裡的
指尖无意识地随着节奏轻快敲打。
「音乐,真的每一个瞬间都是独一无二的。」梁宇蔚自言自语般的带笑嗓音在音乐结束后传来。「而且也总是能让人在瞬间改变心情。」
「是啊。」习惯x的,攸晴开口回应,然后才想起她现在应该是在一个隐身的状态啊
「就真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她一脸尷尬地走到舞台边,莫名的有种偷窃被现场抓包的感觉。
「那裡又不明显」小声辩解。
「嗯挺明显的啊。大家都在忙着瞪我们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动,这还不够明显」
就算钢琴放在台上能看到下面发生的事,你的视力也太好了吧。
「早说嘛。」
「你要我什麼时候说」
「为什麼你一开始要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无言以对的时候,就是要转移话题。
「因为不关他们的事。」梁宇蔚低头看着她。「但可不要以为没你的事更严格说起来其实和a班、e班、x班都有点关係,只是就我所知只有你们那组的四个小节是同一个人写的。」
这倒没错,还是她的作品。「所以」
「他说:叫我弹那种曲子还要我上台你都不觉得没尊严吗」
攸晴无语。不喜欢就自己写嘛
「我就回他:把自己的责任丢给别人你把自己的尊严丢在地上还没人要捡。」
原来领奖算是「责任」吗
「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她比了比整个宴会厅。
「嗯。反正他从没赢过我。就算我放水他最多也是平手而已。」
难怪刚才梁宇书不爽成那样。「说实在,我觉得这没什麼意义。」
「兄弟姊m之间的吵架很少是有意义的吧」
「你们常这样吵吗」
「或多或少吧。」
「都不嫌累」
「早成习惯了g嘛用那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
「你们在家都不会觉得气氛尷尬吗」
「不会啊。反正各做各的。偶尔我姊在的时候会有点j集,不过寒假结束前她就要走了,害我还得去替她送行──一路送到纽约去。」
「为什麼她不是比你大很多吗」
「如果你以为她可以一个人搞定j通、食宿、还有各种生活琐事的话,你就错了。在生活白痴这一点上,你们还挺像的。」
攸晴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之前说要出国就是指这个」她再次岔开话题。
「嗯。对。」
「啊好可惜。本来还想说如果你是去观光就可以帮我带一些特產回来。」
梁宇蔚坐到舞台边缘,然后滑下,双脚轻点地板。「想要纪念品」
她灿笑。「当然啊,谁不想要」
「恐怕纽约这种大都市要找到有当地特se的东西有点困难。」他一脸若有所思。
「对啊,所以才可惜嘛。不过没关係,反正依照我弟到处游学的个x,迟早有一天他会去美国的。」
「你就会打这种如意算盘。」
「哈哈」他似乎总是能轻易看穿她呢「如意算盘好打嘛。」
他浅笑。「小心打的太多,算盘就被你弄坏了。」
「才不会」
「你好像有点心虚」抬手戳戳她的脸,梁宇蔚好笑的看着攸晴慌忙躲避的样子。
「g嘛啊你」
「没事。只是好像该说晚安了。」这傢伙真是「明天的收尾也不知道要做什麼,还是早点睡、多保存一点t力比较好。」
想到第一天那机车的活动,攸晴实在无法反驳什麼。「那,晚安」
「嗯。」他向前倾身,轻吻她额际。「晚安。」
她全身一僵。
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攸晴抬手轻碰那依稀残留的一丝餘温。
&nbood &nbs kiss吗
好像有点懂了那种莫名的颤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