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要上班,弟弟又报名了一堆营队,攸晴的寒假j乎都是一个人在家。
或者她会去图书馆、书局一类的地方当起书虫。而除却各种颓废之外,便是写寒假作业了。
最麻烦的仍然是音乐和两科。不是理念题便是创作题。写这东西既劳神又伤脑,每天她都等着灵感自动上门来,用g速慢慢的填满空白。
但学科可就不一样了。
反正现在是路时代,资讯传递方便得很,要真遇到不会的题目,拍张照送出讯息就会有答案还附赠详解和解题方法自动奉上。自攸晴在某一回快被烦死做了这麼一件事之后,她对此就百试不厌。
而通常,她都会自动忽略梁宇蔚的一句:什麼时候你才要自己动脑思考
这时候她就会自我c眠:未经思考而求助与经过深思熟虑后得不出结论的询问是不一样的。然后就心安理得地继续call &nbs。
只不过她从来没把那句话打上去,因为她知道梁宇蔚肯定会不加思索地用精挑细选的话来反驳她。攸晴还没笨到自己找罪受。
在某次照例小聊了一下之后,她发现只用文字互传讯息还是比不上面对面聊天
然后被自己的想法狠狠的吓了一跳。
下学期的开学日什麼也没有。
喔,不过班导发行事历时倒是顺便提了j个活动:校庆运动会、园游会、音乐会;学期中的音乐chou测、各项作文比赛反正就是他们必须準备的所有东西。
除了这些,的确没有什麼。
全班一p沉默。
攸晴终於明白为何梁宇蔚会说流泉的高中生活是高一下才开始了
要兼顾这麼多东西和课业,这还用活吗
而且她还有叁月的全国音乐大赛啊
她彷彿预见了往后地狱般的生活。
「嗯这还好吧而且流泉的每个人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啊。」梁宇蔚听完攸晴的牢s,只是一脸的「这算什麼」。「如果这样就撑不过,你到高叁就死定了。高一高二才不过暖身而已。」
是什麼东西需要暖身两年啦「我看你也还是很閒的样子啊。」
「当然啊,那些事又不是我在做。」
「那你在g嘛」
「你觉得呢」
嗯攸晴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打混摸鱼,但这个说出来「我哪会知道你在g嘛;总不可能是用功读」
「不可能。」
所以你真的在混嘛「那些事情,不是你做,谁在做」
「其他人。」
「废话。」
「我的意思是,不重要的人。」某人丝毫不觉得把一堆忙的要死要活的人归类到「不重要」是一件不怎麼道德的事情。
「」攸晴无语。
「如果你是因为不知道该怎麼练才开始聊天的话,需不需要我下指导棋」
「我练、我练」一秒恢復弹琴时的正襟危坐;梁宇蔚下指导棋她不死才怪
「知道就好。」他满意的点头。「全国赛可不是靠运气就能赢的。」
这不是摆明了说她之前晋级都是运气好吗
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梁宇蔚静静地笑了。
「是说,」过了一会儿,见梁宇蔚似乎允许她开口了,她才继续:「不知道这次全国赛会怎麼比今年主办单位似乎玩心颇重啊。」
梁宇蔚不是没想过这问题。按现在的情势走向,接下来会出现任何刁难人的题目都不奇怪,他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等比赛开始就知道了。
似乎,挺消极
「谁知道呢」他的口气叁分慵懒七分漫不经心。「不过我要是你,我一定会去多练j首新歌。」
「剩不到一个月,怎麼可能练到精熟」
「那你就只能用你会的曲子增进自己的技术囉。」
攸晴不怎麼喜欢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但偏偏他说的又是那麼无法让人反驳
「在纠结什麼」就算是由上而下的俯视角度,梁宇蔚还是一眼看出她的怪异表情。
「在想要怎麼练才能达到最高效率啊。」自从她的音乐老师知道她要参赛后就暂停了原本进度,改让她弹一些难度不高的练习曲。那种曲子,大多很烦。
「这种事不用想。」
看到他走到钢琴边,chou走她的谱随意翻看,攸晴就大概猜到他想g嘛了。
「如果没特别想弹的曲子,我就随便指定喔。」果然,最后还是让他下起指导棋了
「小约翰史特劳斯蓝se多瑙河。」他压了压谱集,让它维持在那一页。「会吧」
「会。」
「很好。」他微微一笑。「我帮你翻谱。」
欸
攸晴愕然望向他,却只得到他面不改se的一句:「还是要我连踏板也一起帮妳踩」
从自己快得吓死人的心跳来判断,攸晴相信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像话。「不不用了。」
瞧她,摇头摇得多用力啊。
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这次梁宇蔚倒是认真扮演起了老师的角se,时不时就提醒她那些地方该注意。
似乎、心裡还是高兴的吧。
我的存稿真的快没了......用完就来修文或发另一本
很对不起的是会停在一个让人心很痒的地方笑
不知道修文之后会变成什麼样......说不定连有些设定都会改
突然很想写一个看的到ai不到的n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