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 五(类h)
初春乍暖还寒,昨夜气温忽然毫无征兆地降了下去。
青竹也不知怎幺的,这一晚却是睡得异常安稳,醒来时只觉身体暖洋洋的,竟然比往日还要舒服。
直到迷糊睁眼,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她才发现自己和玄婴睡在了一个被窝里。
数年以前,他们常会这样子一起睡,可如今青竹长大了,多少需要避嫌。这些日子两人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始终都是分睡两个铺盖。
想来是她睡梦中贪恋温暖,下意识地钻了过来……
青竹面色微红,见玄婴还未睡醒,便想趁机退出去,谁知这时,身边的人忽然动了一下。
玄婴本来面对青竹侧卧着,朝她这边再转过半个身子,变成了斜伏的姿势。这一转不打紧,青竹因为和他距离过近,一下子被压住半边肩膀,再想离开也来不及了。
类似的身体接触,这种凭借身体重量的挤压,和拥抱所带来的感觉却是大为不同。这几日青竹好容易把持住心思,谁想到这一压,又被他压出几分心猿意马。
青竹心中暗道不妙,想推开玄婴,可见他正睡得香甜,又是不忍打扰,只好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
她用娇柔的身子承受着玄婴大部分体重,直等到手臂发麻了,也不见他有清醒的征兆。正有些犯难,忽听头顶传来一声轻哼。
终于要醒了……
青竹心底刚松了口气,突然间却腰身一紧,竟被身上的人给一把搂进怀里。
玄婴仍然睡着,搂住她后,无意识地抱紧,好像把她当成了个充实饱满的软枕头。他将这有生命的抱枕往怀里揉,与她不断摩擦着,细微却执拗地调整姿势。
直到把头埋进青竹的肩窝里,玄婴才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仿佛终于找到一个舒心的栖息之所。
青竹偎着他,面红耳赤。
玄婴抱得很用力,将她按在自己火热的胸膛上,绵软的乳房胡乱挤作一团。
他的呼吸也不似平日轻缓,热气喷在颈子里,吹起她浑身燥动。
更要命的是,此刻她一条腿正挤在玄婴两腿之间,能够清楚感受到中间顶出来的鼓包。
主人在休息,下面那杆枪却丝毫不受影响,在方才那阵厮磨里,贴住她结实柔软的大腿摩挲,并且持续昂扬,壮大。
“师尊,师尊……”
她再也无法冷静下去,用细小的声音叫着。
玄婴忽然也呢喃了句什幺。那像是单纯的梦呓,又好似在睡梦中听见了她的声音,下意识地作出回应。
可是模模糊糊的,青竹听不明白。
她也没有空闲去思考了。
说完那句含糊的话,玄婴就再次磨蹭起来。抵在她腿上的长枪换了位置,开始沿着大腿根部的曲线往中间滑。
青竹反射性地合拢了腿。
但她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并未在真心抗拒,所以两腿合得不紧,还是让玄婴戳进了个头去。
蓄势待发的枪头正对上她最脆弱的小珍珠。
青竹吓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谁知等了许久,玄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这样放在她腿心里,再次陷入沉睡。
这下子,青竹的处境变得极是尴尬。
玄婴罢手,她本该觉得安心,可是停在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最敏感的地方被顶住,那份存在感无法忽视,但偏偏力量又不足以让她畅快。她已经有段日子没被人碰过,此时再轻微的摩擦也会在体内化作明晰的刺激。
隔靴搔痒,越刺激越是难过。
青竹紧绷着身子,僵硬得都快痉挛了,最终还是忍耐不住,在钻进来的小脑袋上轻轻蹭了一下。
“唔……!”
渴望已久的快感袭来,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但只出了一声就慌忙噤口。之前她一直盼着玄婴尽快醒来,这时却生怕他会突然转醒。是担心清醒了两人对面尴尬,还是单纯舍不得这难得的抚慰,她心里也说不清楚。
她悄悄地扭动腰臀,不敢有大动作,小心翼翼地抵住粗大的前端磨蹭。
玄婴昏睡着,毫不知情。
之前两人交合,还可说是为了救命,不得已而为之,但她如今所为却真的是大违伦常,已经毫无辩解之处可言。
若是师尊醒来知晓了,也许会气得将她赶走……
即使心底一角在这样想着,青竹也已完全无法罢手。
欲望的缺口一经打开,注定就只能溃泻千里。
洪流吞没的罪恶感和担惊受怕,最终都化作助兴的情药。她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只记得要死死咬着嘴唇,封印住几欲出口的呻吟。
过了片刻,不知是否感知到加诸下体的刺激,玄婴在睡梦中,呼吸也变得急促,渐渐开始回应青竹的动作。
青竹的双腿早已放松,这回他一下就成功捅进腿缝里。
有彼此的单衣和裤子阻碍,无法尽根埋入,贴近到极限也只能进去半截。粗硬的阳具裹着布料横在大腿根部,被柔软的阴户和腿肉三面包围。衣料质地软而单薄,隔好几层,也足够让青竹感受到其中的热度和坚硬的形状。
她想起自己亲眼见过这东西最有精神的模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她亲手碰过它,甚至用口舌尝过味道……
青竹猛地用力夹紧,几乎要将两条腿绞在一起,双腿前后交错,配合他的摩擦。
销魂的滋味徘徊在花穴前的一小片范围里,循环往复,愈发浓重。小幅度的持续顶弄,不断勾起她曾被那巨大撑开填满的回忆。
突然之间,不断攀升的快意激烈游走全身,青竹压抑地颤抖着,迎接一场久违的高潮。
就在同时,沉浸梦中的玄婴也发出一声闷哼,腰身一抖,射在了亵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