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助手和制片都被推到一旁。
那位手持锄头的农夫砸完秋千后气势汹汹的走到我们面前嚷:“谁是负责人?”
动作导演走到我身边说:“你们做什么的?”
那位农夫凶狠的道:“做什么?你们把菜地踩成什么样了,还问我们做什么,赔钱!”他身后的人纷纷鼓噪着赔钱。
就见杨倩儿从我身后一瘸一瘸的站出来说:“你们要讲道理啊!这些青草我们也不知道是你们种的,你们怎么可以动手破坏秋千呢?”
那位农夫见了戴大墨镜的杨倩儿微微愣了愣,随即开口骂:“你这瘸子说什么青草,这明明就是我们种的菜。”
杨倩儿被他嚷得后退了两步又迎上去说:“你们不讲理,我明明看见的就是青草,我要报警抓你们。”
农夫扬起锄头吓唬杨倩儿,我忙把尖叫的她拉回我身后。
现场制片给十多个农夫分了圈烟说:“大伙有话好说,有什么事我们到一边谈……”
站在面前的这个农夫把烟夹在耳朵上推了他一把说:“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你能赔钱就跟你谈,我找你们领头的。”
说完推开现场制片指着导演说:“你们赔不赔钱?”
导演还没开口说话,杨倩儿扶着我的手臂向农夫嗔道:“不能赔,你们这帮流氓,敲诈勒索,我下山一定会告…………啊!”
农夫扬起锄头就向杨倩儿砸去,我一把抓住锄头冷声说道:“说就说别动手。”
农夫使劲挣扎想从我手中抽回锄头,我顺着他的力道向他逼进。
我的几个死党也跟随在我身边向他们逼进,他身后那伙农夫举着锄头木棒向我们迎了上来,我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农夫,因为我知道他是这帮人的领头,我必须把他制服,他们才会善罢甘休,农夫见抽不回锄头,抬脚向我踹来,在他抬脚的瞬间,我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将要有所举动,就见慢悠悠的一脚向我腹部踹来,我躲都懒得躲。
听见身后传来杨倩儿尖叫:“小心!”
他轻飘飘的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轻松的回头对杨倩儿笑笑,农夫一脚踹在胸口,这微不足道的力量踢在我身上我动也没动。
拍拍羽绒服上的泥土对目瞪口呆的农夫说:“是你先动的手,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的拳头已经击在他脸上,速度虽然很快,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最轻的一拳了,我望着地上打滚的农夫,望了一眼肖飞说:“我力收的好吧?”
肖飞踹开身前的农夫说:“他还不是躺在地上了。”
既然已经动手,我就不再犹豫,对几人喊:“别太大力,咱们比比谁放躺的人多。”
不到一分钟时间,十多个农夫就躺在地上打滚,我拍拍手走到刚才说话的农夫面前蹲下身望着他,他惊恐的望着我颤声说:“你……你想干嘛?”
我微笑的望着他道:“是你们想做什么?”
农夫左右望望哀求着说:“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大侠,您放过我们吧!”
听了他的话我忍不住想笑,望向导演,导演向我点点头,我便对他说:“走吧!你们不会有内伤,回去擦点红花油休息两天就会好。”
刚说到这里,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凶光,身边的肖飞估计也看见了,他在我耳旁悄声说:“他想报复!”
我微微点点头,但我没有说话,我想他要是好好的走,我就放过他,就算再找人来,我们有四十人要收拾他们易如反掌。
所以我站起身望着渐渐从地上爬起的农夫,他狠狠的偷瞄我一眼,我心中冷笑,你的眼神普通人或许发现不了,但是对于我们天天注视对手眼神的截拳道人来讲,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就没资格称为截拳道练习者。
十几人没走几步,就开始鼓噪,我问身旁肖飞:“我们是不是出手太轻了?”
肖飞不屑的道:“你丫的是头,我们听你吩咐!”
就见他们在距离我们七八米处转过身对着我们大骂,我对身边几人说:“站着别动!”
我缓缓的向他们走去,他们开始有点紧张,估计是见我一人又不停的骂,我心里暗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最好是你们向我动手,这件事情就能彻底解决,我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刚走近他们身边,领头的那位农夫大喊着举起锄头向我砸来。
此刻我已经不想留手,原谅过一次的人再犯相同的错误,我只会为他感到悲伤,在他锄头接近我脑袋的瞬间,我闪身躲开,瞬间一拳击中他的肋骨,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传进耳朵,我没有停止,左手抓着他握锄头的手臂一拧,右臂高高抬起对着他的肘部反关节狠狠的砸下,直到一声骨头断裂声再次传来,我才松开惨叫的他——软绵绵的胳膊。几把高举在头顶的锄头我望都没望一眼转身离开,临走前我说了五个字:“不想死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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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尴尬将军
我现在的身手虽然比不上曲教练,但是自从和他学会一招制敌的关节技,加上我每天的冥想练习,小东和蒋军一个月前就已经无法与我对敌,曲教练现在想轻易的战胜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这些只有几分蛮力的普通人来讲,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学武到了一定的境界,思想就会随之开阔,第一次参加比赛时仓库的一幕,当时我会感到紧张甚至害怕,但是换做是现在的我估计也能做到象曲教练般模样,差别之处就是解决对手速度的快慢而已,曲教练在多次惊叹我进步速度的同时,万分感慨的告诉我四个字————只欠经验!!!!
中午吃完饭,四十人就出发了,还未接近城门,就听见一阵整齐洪亮的军哥传来,我们都加快脚步向城门走去。
就见宽敞的城门外整齐的坐着大约两百多名部队士兵,正激昂的高唱军哥,望望身边聚成一堆的学员内心叹了口气,不做管理者不了解其中的难处,在武校大伙都约束惯了,一出校门就象囚犯放风一样,自己想约束他们也有点于心不忍,但是看着眼前的整齐军容,又觉得自己似乎心太软,外出拍戏接触的都是不明底细的人,第一印象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我们到剧组拍戏,穿着统一的服装,迈着整齐的步伐,象部队官兵般纪律严明令行禁止,那是什么效果,下回有戏的时候,导演肯定还会找我们,这大概就是形象魅力吧!
导演助手通知我说导演找我,我便到导演身边问他有什么吩咐,导演微笑着拍拍我肩膀说:“不是剧组的事,这封信是杨倩儿临走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接过信问:“导演,杨倩儿已经走了吗?”
导演说:“上午拍戏的时候就走了,给我打电话说她放在我房间一封信是交给你的……”
站在城墙上,望着手中粉色卡片掠带潦草的娟秀字迹,脑子里浮现出一幕画面:
紧闭着双眼猫在被窝里懒洋洋的接听手机,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嗔道:“你们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啊……”或仍旧猫在被窝内懒洋洋的说:“我还在睡觉啊……”或者伸个懒腰娇嗔:“要被你们气死了……好吧!好吧!我立刻赶回去!”然后手忙脚乱的收拾随身物品,突然象是想起什么般羞红脸甜蜜的自言自语:“这个思想不健康的哥哥……”从随身挎包里取出粉色小本趴在床上笑吟吟的咬着笔想着什么,飞快的在小本写着…………
嘴角渐渐露出疼爱的笑容,对着粉色卡片说:“倩儿,哥有时间会带着你的两位嫂子去看望你!你不许说哥花心,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们的故事,你的电话号码哥会牢牢的记在心里,等哥回去后就给你打电话,哥会象你亲生哥哥一样疼爱你,不会再叫其他女人做妹妹,也会天天想你。哥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太瘦了,多吃饭长胖点,不要那么好打抱不平,小丫头力气太小,哥会让你嫂子好好教你功夫,学好功夫再做女侠,不许整天想你亲哥哥偷偷的哭,他看见了会不开心,我也会不高兴,倩儿,听见哥说的话了吗?哥知道你能听见…………”
“文哥!”听见制片小张的叫唤,忙擦去脸上的泪水问他什么事,小张客气的说:“文哥,叫上两个身材高大的师兄弟跟我去换衣服。”
三人跟随小张走进更衣室,小张指着一件黄丨色的古代盔甲说:“文哥!你穿这件将军服,小东和蒋军换上将军的贴身护卫服装。”接着神秘的靠近我说:“文哥!有将军的特写镜头。”说完笑眯眯的拍拍我走出去,服装和她的助理帮我们三人穿上盔甲,戴好头盔。
(服装:专门负责服装部门管理分配服装的剧组工作人员!)
三人全身武装的站在城头,身边其他穿着小兵服装的学员羡慕的望着我们,肖飞不屑的望着我说:“丫的披上狼皮也不象将军,这套装备穿在英明神武的人身上才叫威风,比如身边的这两位哥们。”说完笑眯眯的拍拍我身边两人,两人都点头说肖飞的眼光好。
小胖不同意,说这身盔甲是为我量身定作的,配上我冷酷的面容好比关二爷重现人间,我对他中肯的评价给予完全的肯定,夸他慧眼识英雄!话刚说完四根中指就在眼前晃,狠狠的盯着这个得意的胖子,得意的胖子轻蔑的收回手指,恭敬的望着天空双手合十说:“万分对不起!关二爷,小人刚才说错话了,我不应该把您和这只蚊子相提并论,您是多么的英明神武、气宇轩昂……”
将军的特写镜头一条就通过,随着导演一声高喊:“过!”他向我伸出大拇指说:“小文,以后有机会跟我做演员,我给你安排角色!继续这种表情,下个镜头说话的时候再狠点。”我笑嘻嘻的向他点头说:“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得意的望着身边满脸不忿的四人嘿嘿笑。
换过一个机位,随着导演助手高喊:“三、二、一!开始!”停顿两秒,我凶狠的道:“尔等边疆蛮夷,竟敢撕毁契约,胆大妄为!攻我城墙……不……城门……”我不好意思的望向不远处的导演。
导演对我喊:“说错了没关系,表情做到位就行,别紧张,再来一条!”我凶狠的开口………………
第五条——我继续凶狠的道:“尔等边疆蛮夷,竟敢撕毁契约…………”我深吸口气,表情变得无比冷酷道:“今日必让尔等蛮夷有来无回,化为灰……灰烬!”尴尬的挠挠头望向导演,导演望着监视器没有说话,现场十分安静,我向左右望了望,他们都显得紧张,我羞愧的对导演说:“对不起!导演再来一条,我一定能做好!”导演仍然望着监视器。
小张紧张的跑到我身边说:“文哥!千万别演砸了,你是我找的人,要是演不好,我会被骂死!”
我愧疚的对他说:“不好意思小张,我第一次在镜头前开口说话……”
导演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膀说:“不怪你,是我临时改变想法,这一场戏要用现场的声音,你的语气把握很到位,关键是你的普通话,你说这个字——‘让’!”
我满脸通红的说:“浪……浪……”
导演说:“舌尖的位置靠后点。”
我艰难的张开嘴:“让……”
导演拍拍我笑着说:“别紧张,多说几遍,给你五分钟时间。”
肖飞听我费劲的把台词念完,给我纠正几处发音,渐渐的越说越溜,我对导演喊:“可以了导演!”
站在城墙上望着底下两百多名身穿各类服装的士兵,我表情渐渐凶狠,眼前的一张张不同相貌的脸庞渐渐模糊变成相同的两百多张王刚的脸,我最亲爱的两个老婆正被捆绑着倒在地下,她们凄凉无比的望着我,但是我却不能到城墙外把她们救回来。
我强忍内心悲痛,狠狠一拳砸在城墙坚硬的方砖表面,方砖发出“痛苦”的哀鸣声。困兽般的表情出现在我的脸庞,我怒目圆睁凶猛的吼:“尔等边疆蛮夷,竟敢撕毁契约,胆大妄为!攻我城门!!”呼吸化为有形的力量冲向城下,冰冷的声音从我口中喷出:“今日必让尔等蛮夷有来无回!化为灰烬!!”
猛然放声怒吼:“儿郎们!”
身边传来整齐的大吼:“有!”
“蛮夷来袭,我们该如何对待?”
“杀!”
“城中妻儿性命悠关,我们该做些什么?”
“保家卫国!”
“跟我冲!!”
“杀!杀!!杀!!!”
我猛的拔出腰中长剑高高扬起怒吼:“杀!”
随着导演的兴奋大喊:“过!”我猛的跃上城墙,身旁几名战友也拔出长剑跃上城墙,我大吼着纵身跃下五米多高的城墙……
伴随惊恐的呼喊声,我稳稳的落在地上向人群冲去。“蒋寒!”耳边响起一声大吼,我猛然清醒,站在目瞪口呆的人群面前。
半晌!我挠挠头对面前的士兵呵呵傻笑,小东猛的给我脑袋一下骂道:“你大爷的神经病!”
我转头惊讶的望向他道:“你也下来了!”
小东给我一边腿挠挠头呵呵傻笑起来,全场响起“旷日持久”的哈哈大笑声!
一个星期时间转瞬即逝,我也从中学到不少东西,第一次在镜头前的表演让我感触颇深,现在的想法就是尽快回到学校向语言天才学习普通话。
第、一百零五章——物种语录
温暖的阳光缺少了该有的穿透能量,厚实的黄丨色窗帘严严实实的把它档在窗外,太阳爷爷十分生气,聚集所有的热量,试图射穿窗帘拯救裹着一床薄薄的毛毯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年轻人,太阳爷爷愤怒了,所以它显得吝啬,温暖一点也不分给床边对着话筒唧唧喳喳的两名裸体女人,两名女人却不会因为缺少阳光的照射感到寒冷,年轻人也帮不上太阳爷爷丝毫的忙,因为她们身上裹着厚实的被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虽然房间内暖气十足,但是裹着单薄毛毯的年轻人仍然承受不住寒冷,所以他愤怒了,愤怒的钻进两个裸体的女人中间,其中一名女人亲昵的爱抚着他的身体,另一名女人对着话筒兴奋的说着话,一只洁白修长的芊芊玉手准确无误的拽住年轻男人的耳朵,而且速度相当的快,手法相当的纯熟,年轻人已经不觉得寒冷,所以他的两只魔爪伸向两名裸体女人的上半身以及下半身忙碌起来。
上半身落入魔爪手中的女人羞红脸,对着话筒结结巴巴的说着什么,下半身落入魔爪的女人十分享受,享受到发出低声呻吟,她雪白丰润的手抚摩着一处崛起,淡蓝色的双眼媚眼如丝般望着年轻人,年轻人原本放在上半身的魔爪被洁白玉手拨开,所以他变得专心致志对付媚眼如丝的雪白女人。
一具古铜色强壮身躯紧搂着另一具雪白丰满的娇躯露在被子外侧,渐渐的滚到床上钻进单薄的毛毯里,就见单薄的毛毯中央不停的抖动、不停的颤动……
突然从厚实的被子里飞快探出一只洁白的手臂伸进毛毯上方,娇喘声立刻变得压抑,毛毯中间部位颤动频率猛然加快,两只雪白的胳膊挥舞着伸出毛毯紧紧的拽着厚实的黄丨色窗帘,雪白的手掌处,手指骨节渐渐突起,窗帘越拉越低,那只洁白的手臂为了保护窗帘,在雪白的手上拍了拍,雪白的胳膊便消失在窗帘处,当它三分之一秒后再次出现时,正紧紧抓捏着毛毯中间部位的激烈耸动,随着耸动的越来越快速,娇喘声变成尖叫声,洁白的胳膊为了不打搅胳膊主人的谈话,为了稳定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它神圣的行使它的责任,尖叫声再次变得压抑。
窗外的小鸟似乎听见压抑的尖叫声,它更加受不了,不停的叫唤着,仿佛在说:“女性人类,你能不能叫出声来,我是只公鸟啊!这种人类压抑的喘息,就算不是我的发情期我也受不了。”所以它展翅飞走,成为历史上第一只不在发情期找寻配偶的鸟类!
裹在被子内的裸体女人仍然在继续着她的谈话,好象在向对方解释着什么,就听她说:“倩儿!呵呵……我们在看电视……看恐怖片呵呵……香华害怕呵呵……你什么时候拍完戏,我们去北京找你玩……要三个星期啊!好可怜过不了春节了……真是的!剧组过节也不放假吗……”
聊天的声音一直持续,毛毯下的战斗也在持续,不同之处!毛毯中央凸起一个人形,疯狂的左右摇摆,年轻人潮红的面孔从毛毯上方露出,呼呼的喘着粗气,强健的胸膛布满细密的汗珠,双手握在疯狂摇摆的毛毯处,他显得十分激动,一只手抓着秃起人形胸口的硕大,一个劲的揉捏,左边右边交替进行……
窗外又响起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叫声断断续续似乎透着好奇,仿佛能透过厚实的窗帘看见床上的战斗般,它一定是在好奇,人类的行为为什么如此奇怪,在毛毯上抓来抓去的有什么意思,片刻鸟鸣声又消失了。
房间内连续不断的聊天声也跟随小鸟的离去消失,被子裹着的女人已经放下话筒,娇羞的望着床的方向,就见年轻人越来越激动,双手抓着毛毯的两团硕大更加用劲,他猛然坐起身把毛毯压在身下,盘在年轻人腰部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似乎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冲刺,它颤抖着紧紧夹着年轻人坚韧的腰部,毛毯内传出更加疯狂的尖叫声,随着雪白手臂的挥舞,单薄的毛毯已经被挤推在床边,它痛苦的承受着雪白手掌拼命的抓挠,猛然被雪白手掌甩在地下,它庆幸自己完成它的使命,安静的躺在地上,它似乎承受不住疯狂的叫喊声,所以它紧张的缩成一团,恐惧的注视着两具紧紧缠绕的身躯,直到一声兴奋无比的悠长尖叫过后,它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它知道使命还未完成,还有一场更加激烈的战争即将爆发,所以它要给自己休息的时间,放松片刻,再去迎接一场它无法阻挡的惨烈战役。
毛毯虽然无知,甚至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但是它仍然用组成身体的纤维感受到同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床板承受的巨大压力,它无声的安慰惨叫的床板,希望它能坚持到最后,因为它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它身上的战役已经重新打响,床板感受到了毛毯的好意,所以它坚强的抗衡着三百多斤的重量,当承受不住时,它微微弯下腰,瞬间展开反击,坚强的挺直腰板。
毛毯的另一名战友,处境更加艰难,就见它被狠狠的抓咬着、撕扯着,毛毯很想安慰它,但是见它无声的承受着这份痛苦,毛毯只能安静的望着,等待它完成属于它给予人类的温暖,然后来陪伴它,毛毯相信这一刻就快到来,因为床上的它已经被人类踢到一边,被残忍的人类踩在脚下,它的身体有一侧已经在向毛毯靠近,突然它又被凶狠的人类扯了回去,继续撕咬……毛毯只能望着它,默默的祝福它,希望它能经受住人类的考验。
毛毯正在为自己感到庆幸,庆幸自己单薄的身躯不能象厚实的被子般为恩将仇报的人类带去过多的温暖,刚才那只雪白的手臂迎面向它抓来,它颤抖着被不知疲倦的人类抓到床上,覆盖在床下方一具雪白丰硕的肉体上,它没有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它能和两位战友并肩做战,两名战友都在无声的鼓励它,所以它紧密的与它们团结在一起。
被子中央的人形十分有力,人形的节奏感十分强烈,被子就象趴在马背上般上下起伏,还要不停承受着嘹亮的“马嘶”,所以它愤怒,愤怒得全力拍打着人形,把她的双手拍打出马背,疯狂的挥舞才能保持平衡,需要紧紧抓着它的身躯才能不被烈马震下马背。
被子把经验告诉毛毯,毛毯也想按照它教的方法反抗,但是覆盖着的雪白身躯并没有在马背上,她跪在两只马腿之间,只有蓬松的棕色长发贴着马腿来回移动,突然它被一团雪白顶起,来到床头年轻人的头部,被子看见两只雪白的大腿站在年轻人头部两侧,年轻人睁大双眼望着正上方,然后它下降了,把年轻人的头也覆盖进身体内,雪白的身躯跪坐在年轻人头部,毛毯不敢再看下去,因为它也开始被撕咬,娇喘气息热乎乎的渗入它的体内,毛毯被这股火热的气流吹得全身表面的绒毛立了起来,毛毯开始轻微的扭动,这种轻微的力量对于久经沙场的它来说,已经够不成丝毫威胁,所以毛毯把鼓励的目光望向被子,被子仍然在不停有规律的上下起伏,毛毯不禁佩服被子的耐力,它仍然在拍打马背上的人形,而且已经有了明显的效果,人形被它拍打得直不起腰,趴在马身上。被子通过意识告诉毛毯,说它已经快没力气了。
忽然年轻人从毛毯覆盖下伸出头,抱起被子内的人形,被子整个身躯立了起来,她有点掌握不住平衡,因为它只有一个支撑点,就是被子内女人的一只脚掌,但是它仍然在拼搏,企图压倒被子内两个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可恶人形。
此时的毛毯轻松下来,但是它感到害羞,不敢把目光望向覆盖在身下的丰满女人,因为女人把雪白修长的两只手指不知疲倦的伸进已经红肿的体内不停搅动,它羞涩的抬起头望向形状奇怪的被子内,年轻人古铜色身躯已经露出赤裸的背面,一双洁白的手掌紧紧抓着他古铜色的臀部,年轻人的腰部坚强有力的向前冲撞,但这并不让毛毯觉得奇怪,它好奇的是年轻人古铜色的一侧肩膀竟然出现了一部分洁白的小腿。
毛毯忽然被雪白女人顶了起来,渐渐向古铜色躯体靠近,毛毯终于和被子连成一片,携手作战,共同拍打覆盖在两名战友身下的三具身躯,毛毯仍然感到羞涩,被子通过与毛毯重叠的身躯传达意识,它把自己以往的经验告诉经常在柜子内休息的毛毯,安慰它说见得多了就会习惯,毛毯这才害羞的把目光望向一心二用的年轻人,两根古铜色粗糙的手指竟然伸进身后雪白女人娇弱的体内。
没等它看得仔细,年轻人突然凶狠的跪在毛毯另一名战友床板的身上,把洁白的人形从被子覆盖中解救出来,被子就被两个不停变换姿势的人类压在身下,年轻人把原来遭到被子压迫的人形双腿打开,被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佩服洁白女人的柔韧性,就见洁白女人双腿横向打开成“一”字,被子立刻就感到剧烈的冲撞,全身被挤压得扁扁的,毛毯理解被子的痛苦,但是自己也不好受,因为它被一团雪白的丰满压倒在被子身上,虽然它对年轻人的心分二用非常佩服,但是年轻人灵活多变的两根粗糙手指毫不心疼的再次探入雪白女人的红肿处,毛毯受不了雪白女人激烈的摇摆,凶残的撕咬,快把它折磨得不象个毛毯模样,身体表面上的绒毛就快被雪白女人撕扯干净,所以毛毯非常心疼,望望身旁的战友,它也快承受不住,身子下紧挨着的床板更是大声呻吟,发出愤怒嘶哑的咆哮。
三名战友很有经验,通过以往的经验教训,知道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所以三名战友之间互相配合、相互扶持、相互鼓励,无声的语言回荡在三名战友之间,此刻它们肩并着肩,心连着心共同抵御这场狂野战役的最后高潮。
年轻人终于愤怒了,随着他的疯狂咆哮,一声声惨烈悠长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战役终于进入尾声,一具洁白诱人的娇躯以及另一具雪白硕大的丰满把健壮的古铜色身躯紧紧夹在中间,洁白女人大开“一”字型的大腿此刻正紧紧缠绕在洁白身躯上方的两具躯体腰侧,她痛苦的承受着两具身躯重量,缠绕在腰侧的洁白大腿越来越苍白,汗水顺着苍白的大腿皮肤滚滚流下,两只洁白嫩滑的玉足颤抖着绷得笔直,双手把年轻人头部紧紧压迫在胸前坚挺处,愤怒的张开鲜嫩双唇声嘶力竭的呼救…………
第、一百零六章——认亲程序
三名接受过惨烈战火洗涤的战友瞬间安静下来,心情也随之平静,它们无声的交流着彼此的情感,一股浓厚的真情在三名战友之间默默交流!!!
同样的真情实感在它们身边的人类之间传递,脱壳的灵魂终于回归肉体!此刻,两个生命中无法离弃的女人正一左一右的靠在我的胸前,适才那久违的狂情,仿如在天崩地裂间将我和她们不断的颠覆,重组,我时而碎裂为两个人,她们时而又融为一个人,而此刻,一切都平息了,我还是我——章子文,她们还是她们——蒋寒and李香华。
沉默,长久的沉默,这是岩浆奔涌过后的沉默,我们在沉默中交流着彼此的情感,一股浓厚的真情在我们炽热还未散去的体温中默默传递!!!
身体的余热渐渐散发,轻轻的抱起两具疲惫的身躯打开房门走进浴室,双手温柔的抚慰着湿热的两具站立不稳的身躯,水流在她们的皮肤上根本停留不住,因为她们的皮肤太过光滑,水珠洒在皮肤表面瞬间滑落,浴缸内的水珠渐渐凝聚,汇合成一潭温热透明的液体,我轻轻抱起两具松软的身躯迈进浴缸。
浴室内蒸汽弥漫,透过层层雾气心疼的望着趴在怀里两张满足过后的酥懒面容,双手万分心痛的抚摩两处红肿,低声安慰!
从大开的房门听着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三名劳累万分的战友无声的互相安慰,一只黑色的小狗站在房门前好奇的望着它们,床板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它们知道这只淘气的小黑狗虽然可恶,但是从来不会进房间,毛毯和被子把自身的遭遇告诉床板,床板听了非常生气,问它们为什么在院子晒太阳时被小黑狗叼到院子外不乘机逃走,毛毯和被子惭愧的告诉床板,风兄弟在帮助它们试图逃跑时,就被两个女主人抓了回来,用棍子给它们一顿教训,它们就再也不敢逃跑了。
床板叹了口气传递:“虽然要经常承受三百多斤的力量迫害,但是人类之间的情感让我很受感动。”毛毯和被子听了床板的话也是感触颇深。
被子一声叹息传递:“女主人平常对我还是很好的,经常在我感到寒冷的时候,抱我出去晒晒太阳,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那个凶狠的男人不在,她都对我十分温柔。”
毛毯感慨的传递:“我何尝不是如此,虽然不能象被子般给人类带去过多的温暖,女主人总是经常温柔的给我擦拭灰尘,怕我太劳累,把我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柜子里休息!”
三名战友感慨良久,一致认为人类还是很好相处的,并决定好好伺候主人,尽自身的义务。
房间内,我一点没有感觉到身边三个无意识的物种交流,温柔的帮正在恢复体力的两个女人穿上衣服。
良久,我走出房门,小黑狗热情的扑进我怀里,正在和神童亲热,恢复体力从房间出来的蒋寒一把拽着我耳朵骂:“刚洗完澡又和神童玩闹,你知不知道冬天的衣服很难洗?”
李香华也从身后掐着我的腰部说:“老公!你这样不对,我们给你洗衣服很辛苦的,水好凉,冻得两只手都麻木了。”
我嬉皮笑脸的抱着小黑狗说:“寒寒,香香,你们要体谅老公相思之情,刚到家就喂饱了你们,神童和小鹰还没有和它们好好亲热,看在我认了个明星妹妹的份上原谅我吧!”
两个老婆听我提到明星妹妹立刻满脸笑容,说老公真有本事,居然认了她们的偶像做妹妹,两个老婆拉着我做在木头沙发的软垫上,要求我把认识杨倩儿的过程详细描述一遍。
话说四十名学员拍完六天戏回到学校,我立刻到办公室向钟教练和曲教练陈述一番,便回了黄蓝小屋。刚走进林阴小道,一声鹰鸣过后,小鹰就出现在我的肩膀上,亲热无比蹭着我的脸庞,没走几步,黑色的小身躯象一道闪电般向我冲来跃进我怀里,油光发亮的身躯在我怀里有力的摆动,不停添着我的脸庞,抱着两个小家伙打开小屋房门,就听见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象着久违的两具充满诱惑的身躯,斗志立刻昂扬,安抚两个小家伙一番,迅速的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光溜溜的冲进浴室,浴室内传出两声惊喜的尖叫声……
激丨情过后,拥着两位千娇百媚的夫人,我告诉她们这次拍戏认了一个妹妹,话才出口,耳朵和腰部熟悉的位置瞬间传来异常熟悉的感觉。
蒋寒冷着脸道:“难怪你不让我们跟你一起去,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李香华也不甘落后的开口:“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人伺候不了你,你还要为我们找个妹妹啊?”
我忍受着越来越疼痛的感觉,笑嘻嘻的道:“既然你们把我想象成色狼,我就不说了。”
蒋寒怒道:“你敢!还不从实招来。”
我嬉皮笑脸的点头说:“我招!我招!”
蒋寒首先发言:“她长得漂不漂亮?”
我说漂亮!
李香华问:“她身材好不好?”
我说很好!
蒋寒发言:“多大年纪?”
我摇摇头!
李香华问:“家在哪里?”
我摇摇头!
蒋寒发言:“做什么的?”
我说演员!
李香华问:“都演过什么戏?”
我摇摇头!
蒋寒发言:“是明星吗?”
我点点头!
两人瞬间满脸放光,着急的问我是谁,我笑眯眯的说是她们的偶像,两人不屑的望着我表示不相信,为了证明我说话的真实性,我赤裸着跑到客厅从神童嘴里夺下我的裤子跑回房间。
钻进被窝把那张粉色证据交给两人检阅,接着房间传出两声惊天叫声,门外的神童也激动的“汪汪”叫唤!然后我就变得赤身裸体的躺在残留余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