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复功能,把肝脏放进去之后,一些类似触手状的肉条会立即出现,还有一些类似塑料薄膜一样的玩艺儿,把内脏固定住,然后迅速拉到合适的位置。
真厉害啊,我由衷地赞叹。
☆、悲观主义
我告诉朱八,由于瘦骷髅体内缺乏一件对女生尸妖而言非常重要的器官,所以修复工作不得不留下一点点小小的遗憾,希望她谅解。
朱八说可以用大个子的胃来代替,只要把里面的未消化的东西清空,用水简单冲洗一下,然后放到肚子里就可以了,剩下的工作她可以自行完成。
我按照她的要求做,拿起大个子的胃,把一端的肠子割掉,另一端的食道则保留了一部分,因为我觉得这只弹性不错的管子大概可以用来取代严重受损的某一部分器官,让她在未来的生活当中能够更好地享受,或者赚钱。
到了修补皮肤的时候,麻烦来了,瘦骷髅的皮肤色泽不太对劲,几乎没有皮下脂肪,而大个子尸魔的皮肤全腐烂了。
无可奈何,只好用瘦骷髅的皮肤,凑合着使用。
我发现无法修补朱八曾经很美丽的胸部,因为没有合适的材料。
朱八说不要紧,只要多吃些死人肉,过些日子就能够长好。
我说:“我认识一位在医院太平间工作的人,还认识一位在医院专门收集外科手术垃圾的清洁工,待会我把他们的电话号码留给你,如果你感到饿的话,不可以杀人,而是打电话跟这两位订餐,当然这不是在餐馆里点菜,而是有什么只好吃什么,考虑到最近这些年来癌症患者非常多,所以你想吃肿瘤的话,估计很容易,并且价格便宜,因为这东西根本没有销路,正常人谁也不会买,一般情况下都只能烧掉或者填埋。”
倒吊在门框上的朱八很有礼貌地说:“谢谢,你对我真是不错,以前我真是狼心狗肺,居然老想着要害死你。”
我猜想,如果我处于她目前的境地,肯定也会有良好的表现,别人说什么我也只能表示赞同和信任,但是过后,她能否遵守承诺,则成为一个极严重的问题。
我大概属于悲观主义者,凡事都往糟糕的一面想,对人缺乏信任,常常用怀疑的目光看待愿意帮助我的人,十多年来,这样的心理状态让我躲过了一些麻烦,但是失去的机会也不少。
到了现在,我仍然对于朱八获得自由之后的表现深感忧虑,生怕她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悄摸进我的房间,欲行非礼,或者直接把我咔嚓掉。
还有一个问题,将来朱八会不会通过某种渠道得知是谁让她死掉。
☆、真了不起
朱八被放下来,双脚回到地上,按照她的要求,我帮助她平躺到桌子上。
她胸前的巨大伤口正在快速痊愈,其它部位的伤口同样在恢复过程当中,那些取自瘦骷髅尸骸的皮肤和肉很快就变了颜色,与她身上其它部分浑然一体。
先前被弄挖掉大半的胸部也在恢复中,只是不具备曾经的丰满,但是形状同样很可爱。
她若无其事地躺着,没有穿衣服,丝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极为自然,仿佛天经地义就该如此。
珍珍说:“哇,真了不起,伤得这么重,丢失了那么多重要的器官都能够活回来,这种技术如果推广到军队里,那样的话战斗力将空前提高,也许派出几百人,就能够毁灭一个国家。”
朱八:“以前我也这么想,但是现在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别的国家也会有类似于这旮旯的阴阳师和法师之类的角色,否则的话,各种力量之间的平衡就打破了,无论去到哪里,想要肆无忌惮地过日子都是不太可能的事。
珍珍:“你还会回到哈牛剑中学念书吗?”
朱八:“不回去了,虽然我喜欢跟男生混,可也不必非得到学校里,其它地方同样也有质地优良的男人。”
珍珍:“听说尸妖可以永保青春,不会衰老,是这样吗?”
朱八:“好像是,我不太清楚,但是前景貌似不怎么乐观,你看看瘦骷髅和大个子的模样就明白,如果能够活一百多年,但是却弄成他们那副德行,感觉也没什么意思。”
珍珍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朱八:“去夜总会找份工作,陪人喝酒这种事我应该很擅长,出台什么的也无所谓,反正我都不是人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要赚一些钱,然后跟医院太平间管理员和外科手术室清洁工购买割下来的人肉。”
珍珍虚情假意地说:“朱八,我可能会想念你。”
朱八:“如果你想找位同性情人的话,话打电话给我。”
珍珍:“我喜欢男生,这一点我自己可以肯定。”
朱八:“有些事是会变的,也许过段时间,你会突然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是女生,或者双性。”
珍珍:“如果那样的话,我会考虑你的提议。”
看上去她们的交谈像是很融洽,但是我明白没这么简单,那样深的仇怨,不会这么容易就烟消云散。
☆、报应问题
我驾车载着三位美女外加一只尸妖,行驶在空旷无人的山京大街上。
这时是凌晨四时,再过两个多钟头,天就会亮。
朱八要求我把她送到太监中路的强盗大酒店放下,现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两公里多远。
小婉反复叮嘱身为一只尸妖需要注意的事项,如何才能更好地隐藏身份,混在人群当中不被发现,怎么让体温保持热乎,如何控制伤害人的欲望和冲动,怎么样识破那些邪恶分子,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纠缠等等。
到了强盗大酒店外面,我把车停到路边,让朱八下去。
她朝我和其它人挥了挥手,然后往前,走出几十米之后再次回过头来看。
目送她消失在黑暗中,我起步往前行驶,打算回幽冥事务所去。
珍珍气乎乎地问:“为什么放了朱八?就不怕她过几天回来杀我们吗?”
我看了看小婉,心想这事应当由她来解释。
小婉平静地说:“因为没这必要,朱八由于我们把她从尸魔手里救出来而心存感激,这是一个和解的机会,咱们已经把她害成这样,还要把她彻底消灭的话,我觉得有些不合理,坚持这么做的话,可能会激怒某些意想不到的势力。我认为,保持适当的敬畏之心完全有必要,毕竟人在做,天在看,不可太过分。”
珍珍:“真有报应这种事吗?为何我到现在也没看见。”
小梦看了看自家女儿,又看看小婉,对于她们的交谈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能隐隐猜到些什么,但是却不太肯定。
她显然想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委托我这位阴阳师杀人。
小婉说:“你们大概在想,有很多邪恶的家伙坏事做尽,直接或间接害死的人可以填满马里亚纳海沟,却能够一生平安,甚至死后还被万人称颂。”
珍珍:“是啊,根据我一直以来的观察和思索,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在这个城市里,眼下最适宜也是最流行的仍然是丛林法则,强者通吃,主宰一切,根本没打算留一点机会给后来者。”
小婉:“这些都不是理由,不能因为别人作恶没有受到惩罚,自己就跟进做类似的事。”
珍珍:“可我已经干过许多坏事,还可以补救吗?”
小婉:“以后别再像那样乱来,做一个规规矩矩的人就好。”
珍珍平静地说:“我改不了。”
☆、人依旧
根据反馈到的消息,朱八没有去夜总会坐台,也没有去风月街站街,而是选择了一种谁也没想到的奇特职业——杀手。
汤姆认识一位杀手经纪人,所以得到了相关信息。
据说最近城里的一桩大案就是朱八干的。
一位纵横黑白两道的商界名人兼亿万富翁被人发现死在自家寓所里,脑袋被砸开,大部分脑汁不知去向,胸腔被挖开,心脏和肝还有两只肾都没了,蛋蛋也不知去向,现场一片血腥,非常恐怖,所以警方封锁了信息,只对外界简单提及该大亨不幸遇难,很可能是死于谋杀,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问小婉,朱八像这样做是否违反了约定,小婉说没事,刺客或者杀手也是一种职业,反正她不杀那人,其它杀手也会去做,只要她别毫无理由地乱来就行,收钱然后杀人,属于一种正当的工作。
我沮丧地想,做杀手,倒是真适合现在的朱八,她有一些特殊的能耐,能够做许多普通人根本无法做到的事,并且嗜血,喜爱吃人肉,杀掉人之后,接下来就是大吃一顿的幸福时光。
我继续做阴阳师,在经历选美大赛中恐怖一幕导致的恐慌之后,生意火爆了一段时间,将近一个月之后,渐渐恢复到从前的水准,略微更好一些,但是区别并不大,当然这很正常,人都是容易淡忘的,不可能一直怀着强烈的恐惧,这么久才回归正常状态已经有些出乎预料。
珍珍和小梦回到家中,平静地生活,珍珍没有离开哈牛剑中学,因为她的爹地不知找到了什么人,居然放出来了,继续经营庞大的商业帝国。
小梦新买了一辆保时捷,珍珍的q7撕掉了封条,从停放地开回来,重新回到她手里,连驾照也送回来,她又可以继续闯祸。
而朱彼得却没能放出来,据坊间谣传,有些人希望这位流氓大亨尽快死掉,有些人却想把他尽快捞出来,双方谁都无法占到上风,于是朱彼得继续呆在牢房里,惶惶不安,等待奇迹出现。
我猜测朱八可能会明查暗访,寻找那些跟朱彼得过不去的人,然后动手消灭,如果她这么做了,我不会觉得很惊奇,也不想干涉,按照武侠小说中人江湖规矩,报仇血恨好像也是一种正义行为。
☆、浪漫之约
下午十七点,珍珍来到我的办公室,这时我正在接待一位老太太,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卖出一套价值五千元的驱邪综合套装。
送走老太太之后,我看了看门口,确认没有顾客排队等候,于是决定提前下班。
珍珍:“我请你去吃洋快餐。”
我:“还是我请你吧,你是女生,没必要抢着付账。”
珍珍:“下一次吃海鲜的时候由你付账好啦。”
我:“好吧。”
她开着q7前来,叫我别开车了,因为她打算带我回去过夜。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跟往常一样,就像在讨论去哪里逛街买衣服。
我心花怒放,觉得期待已久幸福就在眼前,于是乐呵呵地点头,由于兴奋而说不出话来。
大概是最近经历的事很多,她明显有长进,性格沉稳了一些,据她自己吹嘘,已经有整整十一天没出过交通事故,只是三天前在二环路上耗尽燃料,不得不停在路旁,出了一次洋相,并且被一个胆大包天的交通协管员罚了五百元。
我问她事后有没有叫人找那个协管员算账,她说没有,因为缺乏兴趣,懒得这么做,一个可怜的临时工而已,干嘛跟他计较。
“嗯,很好,有进步,成熟了一些。”我大力表扬。
她:“我感觉自己长大了,下面都有毛了,你想不想看看。”
我愣了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待会再看吧,现在你专心开车,把安全纪录无限期延长下去。”
她不但心理变得成熟了些,驾车的技艺同样大有进步,遇上堵塞不再乱摁喇叭,与前车保持着较远的距离,不再狂踩油门乱超车。
为了让她保持谦虚,这事我不能夸奖。
她若无其事地说:“有一件事得告诉你,我的爹地打算带着老妈和我还有全部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以及另外几个阿姨到国外去,分别定居在五个不同的国家,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将来恐怕很少回来了,考虑到以后再见面会很困难,所以我决定要和你共度一个浪漫温柔放纵的夜晚。”
我:“很好,我很高兴,这真是个伟大的时刻。”
她:“对此我也很期待。”
我:“去我的住处好不好?”
因为我担心小梦在,会影响到这一美好的重大事件。
她:“老妈不在家,估计今夜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没什么,我跟她说过这事,她也没反对。”
☆、春霄一刻值千金
我兴高采烈地吃东西,然后无比开心地陪着珍珍去购物,出入商店和专卖店。
两人有时牵着手,有时相互搂着腰,有时她挽着我的胳膊,有时则把手臂放到我的肩膀上。
我们像真正的情侣一样,四处转悠。
有一会儿,我发现她最近好像又长高了一点,穿着运动鞋,头顶挨到了我的眼睛一带。
我身高一点七八米,以此为参照,她有一点六八米左右,确实长高了一点。
然后我们又去逛超市,她买了一堆零食,说要尽情地吃,以后到了国外不知还能否买到同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没有瘦肉精的囟猪蹄是否同样好吃。
然后她说要去逛游乐场。
坐在云霄飞车上,她故意哇哇乱叫,把脑袋钻到我怀里,其实我知道她并不害怕,一直以来,她好象根本就不知道恐惧为何物,无论多么血腥,多么恶劣的怪物,她都能够若无其事地面对。
说实话,她确有几分阴阳师的天赋,如果她出身于普通家庭的话,我会建议她学习幽冥事务所的法术教程,但她是富家女,没这必要,就算什么都不学,她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然后坐海盗船,这个同样很刺激,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第一次乘坐,被吓得不轻,后来又坐了几次才慢慢适应了。
旁边一位小妞儿脸色苍白,看样子快要呕吐,身旁的男友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许这两位来此之前喝过酒,所以反应很激烈。
几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在大声喊叫,这样做好像可以舒缓情绪。
珍珍搂着我的肩膀,漂亮的唇凑近我的耳边,低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小意思啦。”
珍珍:“待会咱们还是回家去吧,早点上床,我担心折腾多了会影响到你的表现。”
我:“赶紧回去也好。”其实心里想说的是春霄一刻值千金,别浪费了幸福浪漫的美好时光,与之相比,游乐园简直就是一根稻草。
牵着她可爱的手,穿过拥护的人流,我觉得一切如此美好,简直就像一场幸福的美梦。
看着迎面而来的每一张面孔都觉得可爱,就连烧烤摊弄出的烟火也像是仙山的云雾。
我和她走出大门去,进入停车场,然后离开。
☆、传说中的天才
在电梯里,珍珍靠在我怀中,脑袋拱在我的下巴附近,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腰,小声说:“这样就是恋爱了吗?”
我:“是啊。”
珍珍:“你以前恋爱也像这样吗?”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坦诚一些:“有时像,有时不像,我说不太好。”
珍珍:“你一共恋爱过多少次?”
我:“幼儿园大班时和女生抱着睡觉算不算?”
珍珍:“怎么你那样小就开始跟人恋爱,成熟得很早啊,简直就像传说中的天才。”
我:“那是因为幼儿园里安排两个孩子躺在一张□□睡午觉,凑巧把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安排到跟我在一起,于是就那样了,有时她伸手在我身上乱摸,有时是我乱摸她,还有些时候我和她学着成年人的样子亲吻。”
珍珍显得对此很好奇:“那个小娃娃有没把舌头伸到你嘴里?或者你把舌头伸到她嘴里?”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有过。”
珍珍:“这个应当算一次,无论如何,你的初吻已经没了。”
我:“幼儿园毕业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女生。”
珍珍:“有点遗憾是不是?”
我:“没有,当时不懂事,根本就不在乎什么。”
这时电梯门开了。
牵着手走到门口,她掏出钥匙打开结实的防盗门。
小梦果然不在家,真好,我可以拥有一个超级美好的夜晚。
珍珍说:“先喝一杯怎么样?”
我虽然很想直接到□□去,但是只得说:“好啊,喝什么呢?”
珍珍:“你喝一杯红酒不会影响性能力吧?”
我:“不会。”
珍珍:“那就喝红酒好了,据说这玩艺儿有养颜的作用,能够让皮肤更好。”
于是两人各执一杯红酒,开始慢慢啜饮。
我问:“你老妈是否允许你喝酒?”
珍珍:“我可以说全是你喝掉的,我一点也没喝。”
我:“你经常对老妈撒谎么?”
珍珍:“别说这些没劲的事,继续谈你的恋爱经历吧,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恋爱过多少次?”
我:“把幼儿园的艳遇算上的话,大概有十几次。”
珍珍:“这么少?我对你有点失望,还以为有几十次呢。”
☆、基本正常
在珍珍的追问之下,我坦白交待了从小学五年级到半年前的许多次爱情经历,有些事如果不是故意回忆,差不多都快要忘记了。
“哇,很厉害的样子哦,感觉你自从进入青春期之后就没怎么孤单过。”她笑嘻嘻地说。
我:“许多人都像这样生活,我很普通。”
珍珍:“你一点都不普通,能够看到鬼的人当然和广大人民群众不同。”
我:“到了十六岁的时候,我才开始能够看到鬼。”
珍珍:“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小,在许多国家,十六岁已经可以结婚了。”
我:“在这旮旯可不行,男生十八岁可以当兵,但是得更大年纪才能娶妻生子。”
珍珍:“这么看来结婚比当兵更危险,以后你可千万别入伍。”
“我都二十一岁了,没人会要我去从军,除非发生大战。”
“发生世界大战也别去,到时候我和你还有老妈躲到山区里,挖个洞住着,等外面的人死光光了再出来。”她乐呵呵地说。
我:“这主意不错,我赞成,并不是因为胆怯,而是不愿意用生命去捍卫别人的东西。”
她:“你一般情况下每次爱情活动要持续多长时间?”
我有些惭愧地:“没个准,有时长一点,有时短一些,大致在十分钟到三十分钟之间。”
她:“听着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我:“基本正常吧。”
她:“你有没想过待会在□□怎么跟我亲热?”
我:“没想过。”
这个当然是说谎,其实想过许多次,并且很认真地考虑过一些可能出现的细节部分。
她:“你会不会像□□里的男角那样,把那种液体弄到我脸上?”
我:“不会,我比较习惯于常规和普通的爱情方式。”
她:“如果我要求你那么做,你会做吗?”
我:“若是你真的希望这样,我当然可以让你满意。”
她:“我看过许多□□,通过这此教材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理论经验,但是还没有实践过,想到今夜可以结束我的童贞,我不禁有些激动。”
我:“我会尽力让你感觉到愉快。”
她露齿一笑:“先谢谢啦。”
☆、我爱洗澡
珍珍叫我先去洗澡。
这么严肃和有意义的事,当然得认真洗一洗。
于是我去了卫生间,快速地洗,仔细地洗,生怕出来晚了她已经睡着,同时还怕哪里没洗干净,给她留下不良印象。
卫生间里没有什么怪异的气味,考虑到这是小梦和珍珍的卫生间,就算有什么难闻的味,我也会当不存在。
十分钟之后,我穿着内裤出来,她正在抽烟,得间洋洋地对着天花板吐烟圈。
“身材不错嘛,嘿嘿。过后让我摸摸。”她用调戏的语调说。
我走到她旁边。
一只熟悉的手伸过来,有些凉,指甲尖锐。
“没有六块腹肌,看来你没认真健身。”她说。
说实话,我讨厌那些健身狂人,靠吃药打针和训练弄出些大块肌肉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上搏击台站在围绳当中跟人打几场去。
我:“也没有装满脂肪的大肚皮,基本还算过得去。”
她点头微笑:“嗯,是的。”
我:“你是否去洗澡?”
她:“你喜欢原汁原味的我,还是干净清爽的我?”
我:“随便啦,都喜欢。”
她:“等我抽完这枝烟就去洗。”
她抽烟的模样挺有型,可以说是优雅,烟雾缭绕中,她漂亮的脸更显可爱。
我到□□躺下,觉得很舒服。
她说:“我嘴里如果有点烟味你不会介意吧?”
我:“一点不介意。”
她吹着口哨走向卫生间,曲调是哈里路亚。
我仔细观看她的房间布置。
一切都显得很乱,地板上扔着鞋子和衣服还有书籍和杂志以及漫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卖给她的那只干枯手臂仍在,只是颜色变得更灰暗些,这很正常,以后日子久了,还会发霉,就像陈年老火腿那样。
桌子上两只大玻璃罐子仍在,里面泡着的死胎儿一动不动,呈灰白色,有些恶心,感觉像是被它们盯着看一样,总之不太舒服。
那只干净的骷髅头还在,一只红色的手套放在骷髅的头顶上,两排巨大的牙齿之间叼着一只袜子。
搬过家又搬回来,这样折腾过两次之后,她的房间仍然保持着第一次看到时的模样,只是有些东西换了位置。
她在浴室里大声唱歌:“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不好意思
珍珍披着大浴巾走过来,脸上还沾着水珠,头发湿淋淋的,感觉浴巾里面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穿。
我想起了一段诗‘然后是你微笑着向我走来,在清凉的早上,浮云散开,那时候,所有的故事都开始在一条芳香的河边,涉江而过,芙蓉千朵,诗也简单,心也简单’。
她穿了一双拖鞋,脚可能有点大,脚趾挺长,涂过蓝色指甲油,小腿看上去很结实,形状匀称而修长,令人想起小鹿的腿。
她眼波流转,眉目中自然显示出喜悦,站在床前看着我。
由于即将到来的幸福,我乐滋滋地笑,有些不知所措。
她小声说:“咱俩这么熟,现在却要□□光相见,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我把眼睛闭上,等你钻到□□来再睁开。”
她皱眉兼摇头:“还是不太好。”
我:“可以把灯关了,待会等你习惯了之后再打开。”
她突然咧开嘴笑,表情极为灿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我想用一块布,把你的眼睛蒙上。”
感觉这么弄貌似很有趣的样子。
我:“没问题,只要你高兴,给你当马骑也没关系。”
她仿佛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摸了一块黑色的布条,在手里挥动了几下:“就用这块,没意见吧?”
我:“来吧,我会乖乖配合。”
她走近,挥舞着黑色布条。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有和她亲吻过,没有无保留地相互乱摸过,然而此时却已经即将祼裎相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古代结婚大概就是这样吧,先上床办正事,然后再慢慢交流感情。
她站在床边,笑嘻嘻地说:“我还想把你的手绑起来,由我主动,这样的话,我会感觉比较安全,比较放心。”
我不禁,这小妞儿从哪里学来的怪异招数?估计多半是□□,那些舶来的成丨人艺术品真是害人不浅啊。
为了让她放心和感觉安全,我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出去,让她用一条柔软的绳子把我的手腕绑到床架上。
然后我的眼睛被蒙上了,只不过,还透着一丝视野,如果昂起脑袋朝下望,就可以看一些东西。
☆、浪漫的夜
我双手被缚,眼睛被蒙上,感觉可以期待的乐趣大为减少,但是我觉得这个没关系,等珍珍适应了这种活动之后,自然可以丢开一切束缚,痛快淋漓地相爱。
下一次,肯定会好些。
据说有一整夜的美好时光等着我。
珍珍退了两步,站在更远一些的地方,乐滋滋地问:“你的内裤中间高起来一大块,看样子你很兴奋。”
我:“快来吧。”然后我开始唱歌,“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静静地等待有人是否能有人采摘,我就像那花一样在等她到来……让我渴望的坚强的你时常出现在夜里,我无法抗拒我无法将你挥去……”
珍珍哈哈大笑,笑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才停下来。
我平静地问:“我唱歌跑调了吗?”
“没跑调,非常动听。我只是觉得,你真有幽默感,躺着不动也能让我发笑。”她这样说。
我问:“你打算怎么开始——这个——浪漫的夜晚?”
珍珍:“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我:“不会吧,你把我捆在这里,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珍珍:“我琢磨着,也许应当用电脑看一部□□,培养一下兴趣,同时也观摩一下,看看那些戏子怎么弄的,然后过来照着做。”
我:“你可以把我的手解开,我会指导你。根据我的个人经验,没必要向那些演员学习,咱们并非表演给谁看,只要你和我感觉到舒适和愉快就好。”
珍珍:“我觉得自己能够从这种活动当中体验到快乐,这一点估计不会有问题,可是我没想好怎么开始。”
我:“不必想太多,充分发挥你的本性就好。”
她看过那么多的教材,当然明白身体的爱情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想咬你一口,你说咬哪里比较好?”
我:“可以咬头发,但是别拉扯,否则我会痛。”
她:“估计你还会建议我咬你的指甲,这样的话,就不必修剪了。”
我:“快来吧,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她:“你猴急个啥,我又不会飞走。”
我:“我其实也并不怎么着急,如果你想闲聊一会儿也没什么,我陪你就是。”
她:“我想揪掉你的内裤,不介意吧?”
我还能说什么,处于这样的环境,当然只能说:“没意见。”
☆、诚实
珍珍坐到我身边,说要聊一会,陪养感情和气氛。
我当然只能表示赞同,眼睛被蒙上了,手也给绑住了,实在没办法。
“你是否觉得这样很浪漫很有想象力?”她乐呵呵地问。
我:“有一点点啦。”
她:“你脖子上也有胡须,真奇怪,如果你一个月别剃胡子的话,不知会长成什么样,一定很壮观吧。”
我:“那样的话,会像老大爷,或者一百多年前的洋鬼子。”
她:“如果我想让你别剃胡子,你会照办吗?”
我:“好说,尽管吩咐就是,你让我多久不剃胡子,我就留多久。”
这时我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移动,然后是胳膊,然后是肋骨,感觉很舒坦。
她:“你好象不怕挠痒痒,为什么这样?”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皮粗肉厚的缘故。”
她:“你身材不错,很性感。”
我:“谢谢你这么说。”
她:“别的女人有这么说过吗?”
我:“有啊,不止一个,自从十六岁以后,我的身材一直都保持得挺好。”
她:“有点臭美哦。”
我:“这叫自信。”
“如果我想嫁给你,你会接受吗?”
“很乐意娶你做老婆,我打算婚后至少生三个孩子。”说话的同时,我忍不住想,她的富豪爹地很可能不会同意我成为她的夫婿。
“如果我生不出来怎么办?”
“那就不生了呗,没孩子也无所谓,养几只狗和猫也挺好。”
“你是否真的喜欢我?爱我?”
“当然是啦,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你。”
“你是否对我充满了欲望?”
“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欲望和爱情是密不可分的。”
“你倒是很诚实。”
“我一贯诚实,对朋友从不撒谎。”
“我有点感动,真想立即为你生一群孩子。”
“这个可以慢慢来,不必着急,就算急也没用,你年纪还小。”
“如果在韩国和台湾,我的年纪已经可以结婚了。”
“真遗憾,在这旮旯我们还没办法结婚,因为你太小,但是没关系,可以先恋爱一段时间,等到你够年纪了再处理那些事。”
她的手在我的下巴和耳朵附近摸索。
☆、肺腑之言
这真是一个浪漫的夜晚,美人在身边,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盼望中的幸福随时都有可能降临,而我所要做的仅仅只是闭着眼睛等待。
被一位可爱的妞儿绑在□□并且蒙了眼睛绝对是很有趣的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仍然这样认为。
珍珍小声问:“亲爱的,我替你宽衣解带好不好?”
我平静地回答:“支持你的行动,请立即动手吧。”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乐滋滋地展开想象。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这东西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有点丑陋哦。”
我:“可能你不太习惯,看多了,慢慢就会觉得它可爱。”
她:“像是□□的样子,让我联想到举起的拳头,似乎在呐喊,大声叫嚣着一些怪异的口号,比如打倒什么,解放什么,忠于什么之类。”
我:“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将来或许可以当作家,写文章给人看。”
她:“写文太累太伤脑筋,我只要玩耍,永远自由自在,不必负任何责任,不担心有麻烦。”
这样的生活谁不向往。
我:“若是将来你成为我的太太,我会努力工作赚钱,让你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尽可能让你过上盼望中那样的日子。”
这话是我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虚假。
她:“有时我想当巫婆,有时我又想当大明星,有时想当女王,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将来到底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我:“当年我十六岁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会梦想着当足球明星,一会想当拳击世界冠军或者ufc冠军,一会梦想当超人,有时还会梦想娶一百多个老婆,或者做总督,做市长,成亿万富翁,如此等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可笑。”
她:“我当然明白,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总要从云端降落地面,变得现实,把一个个不切实际的梦想遗忘或者扔掉,然后平庸地生活。”
我:“没办法的,总是这样。”
她:“可是我不想放弃这些梦想,我要坚持永远活在十六岁。”
我:“我支持你的想法,虽然无法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
她低下头,温柔地亲吻我的嘴唇。
稍后,她起身,笑嘻嘻地说:“胡子有点扎人。”
“早晨才剃过一次,它们长得真快。”我说。
她:“现在我打算进入主题,你准备好了吗?”
我:“我的公主,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枕戈待旦,等着你光临。”
☆、这是噩梦吗?
我听到了衣服面料晃动发出的声音,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推理出珍珍在脱衣这一令我激动的事实。
接下来她会怎么做?我猜不出,她实在太精灵古怪了,无法用一般的标准来揣测。
我乐滋滋地想,她看过不少□□,应当知道怎么进行身体爱情活动,对于相关的程序和方式应有足够的了解。
从床垫摇晃的程度以及其它的情况中我得知她在坐在床沿,从我皮肤接触到她的身体处感觉她已经没穿什么东西。
然后她站起来,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