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君珩很累,但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只觉得体内的肉棍太硬、太烫了,任它停靠在任何一点都会把娇嫩肠道捅坏,必须要不断运动。实在跪不住,他向后一仰,双腿又张成型,如此门户大开地对着燕从边继续交媾。他仍在追循快感扭腰摆臀,只是动作明显慢下来,射过的男根也再度站立,俨然是又要到了。
火盆猎猎燃至最旺,燕从边也喘得正激,他快交货了,强弩之末的君珩动得虽慢,却是深深绞拧他,再缓缓松开,他甚至清晰看到,肉棒自圆撑菊穴拉出时,还吸附着鲜红媚肉。终于,在极致的压榨中,他射了,二人本就狼藉的交合处瞬时挂满白浊,糜烂不堪。
肠壁被洗礼般浇灌,这管浓精把君珩喂了个饱。咸腥体液味替代了银杏油味,君珩腰酸背痛地睡倒,大腿尚在抽搐。软了的男根滑出去,红肿但满足的后穴一撮一撮挤出精液,久违的爽快啊。
燕从边还是第一次让被肏的人主导性交,不过效果不错。他将君珩推到一边躺着,坐起来边穿裤子边想,还是别太快赶这个尤物走,他想下次压着君珩做一回……
第14章 自慰被意淫对象撞见, 正好来一炮☆(上)
站在长城上,君珩放眼望去,深感北疆雄浑,祖国大好河山壮丽无比。
但是祖国大好河山的某些地方,不太安分,比如雁门关,比如雁门关所在的河东节镇。
雁门关地处边境要隘,时常与关外奚人发生冲突,行政效率,在这样一个战事频繁的地方显得尤其重要,为此中央赋予了该地大量自主权,于是——旁友,你知道割据伐?
最近皇帝老子的十二旒冕有点绿,他掐指一算,觉得河东节镇很不把他放在眼里,决定派个钦差去吓吓这帮逆臣。
虽然钦差大臣君珩本人觉得没什么用就是了。河东节度使熟练地陪他从军营南视察到军营北,绘声绘色地为他讲解了苍云将士的日常训练,有新兵接受采访,再三抒发对圣上的忠心、保家卫国的决心;杨大人走进群众,亲身体会了盾刀的重量,热情赞扬了……
期间,燕从边,也就是河东节度使,负手立在他身旁,半身前驱,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标准。
基本是副走走程序打发他走的姿态。
入夜,在安排的营帐中整理白日情况,君珩十分无奈,据说若圆满完成任务,很有可能从兵部侍郎升迁尚书,现在看来基本没有希望。圣上式微,本身不被强藩放在眼里,所派钦差自然威慑力寥寥。
嗯……想想根源不在自己,轻松许多,可以胡思乱想其他事了。
比如,啊雁门关,啊军营,啊真是个男性荷尔蒙满得要溢出来的地方……
君珩拉高被子盖住脸上的谜之红晕。
一群又高又壮的男人穿着严谨重甲巡逻,提着寒光闪闪的兵器,个个脸上都刻着军旅的沧桑;铠甲穿着是闷骚的诱惑,脱了是直白的勾人,军医帐中的士兵,那肌肉,那伤疤,真想代替军医摸几把……
君珩用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在床上躁动地滚来滚去。
他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知道家里的独苗好龙阳,说不定会降道雷劈死他。
更忧伤的是,他不但好龙阳,还好当下面那个——从来没想过让谁谁下不了床,只想坐上去自己动。
翻滚停止了,君珩松开被子,不是悬崖勒马就此消停,相反,他打算做更大胆的事。
他摸索着拉下一点裤腰,将手伸进去。
与绝大多数男人不同,自渎于君珩而言不止撸管,还有后穴,或者说主要是后穴需要照顾——他很早便被开了苞,但他并非天生喜欢男人,更不是天生饥渴。
尽管离开那人后,君珩已不太想被男人碰,但他非圣贤,欲念难除。
这样遥远的边疆,这样寒冷的夜晚,身体越发叫嚣孤独。
手还有些凉,他揉弄自己温暖的大腿,心想果然还是被别人摸有感觉。君珩腾出只手探入上衣,敏感乳肉在冰凉手掌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乳尖很快硬起来,夹在指间搓捻,好玩极了。
腿上的手差不多捂热,君珩开始抚摸男根。曾经有人说他的手活很好,但他自己撸很是乏味,必须想点什么助兴,比如白天在军营里看见的美好肉体,再比如,燕从边……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不不不,不奇怪,虽然燕从边看起来比琴弦还直,并不妨碍他稍微意淫一下。一个彩·猛男·硬汉·将军(陆)寸步不离跟在身后,想想就兴奋。他想起燕从边低头凑在他耳畔和他说话,用悠悠哉哉的声音问“君大人以为如何”,当时他就小腹一酸。还有,虽然笑得很假,可架不住燕从边脸长得好看啊……
如此想着,君珩上上下下把男根搓了个遍,渐渐湿润了手掌。只碰阳具不够满足,他改将手伸向后穴。
细密的皱褶被含在柔软臀瓣间,不知是不是兴奋的原因,温度比平时高不少。君珩先是用指尖顶了顶,而后比较顺利地探进一根手指,手指于高热肠壁而言冷得突兀,恰恰有种反差的快感。
若现在有人掀开棉被,会看到怎样的景象呢?白皙、俊美的公子弓身陷在床褥里,一手在裤裆中不知掏着什么,一手从上衣末端伸进去,把胸前的布料顶出各种形状;他的脸是绯红的,他的喉咙冒着黏腻的呻吟,他的腿紧绞着,在床单上不断摩擦。
君珩用左手在穴中进出,右手则禁不住加大力度,几乎称得上狠地拉扯乳头,可越是索求欢愉,他越觉得现下偷偷摸摸的姿势不方便。
挣扎半晌,君珩脱掉裤子,掀被坐起,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姿势自渎最过瘾?当然是(藩属国宇宙起源高句丽声称这是他们创造的文字,传到了本朝)字腿了。他一个人的营帐,不会被看见,就算有人拜访,也得先取得同意是吧?
忍耐这么久,没有男人就算了,自己动手都不能尽兴,这样的鸽生还有什么意义?
有点冷,君珩全身上下只着里衣,半穿着鞋下榻,去把火盆搬往床边。火光把他长发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修长匀称。
可惜就是没人疼。
准备工作完毕后,君珩解开上衣,摆好姿势,大大方方对着空气展露下体。短暂的停顿没能熄灭欲火,反而把他吊得更为兴奋,再度将手探向股间,那里已然完全湿润。
轻哼着按揉一阵会阴后,君珩并拢两根手指塞入后穴。
紧闭甬道被缓缓撑开,好久没有体味这感觉了……甫将手指埋入,君珩就迫不及待地寻找敏感点抠抠挖。营帐里明明空无一人,却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使他羞耻又兴奋。
久违的快感迫使君珩压低嗓子呻吟,胸口已经肿胀得发疼,他撤下胸口的手,改照顾男根,或挤压龟头,或揉捏精囊。
粘稠肠液在长歌清峻手腕上爬行,下滴,床单被染湿,像尿了似的。君珩越快速抽动手指,娇嫩内壁却被磨得发痒,流口水般吐着一股又一股淫汁。他的另一只手揉按着黏糊糊的马眼,自渎的紧张、刺激使他既逃避又享受的颤抖,几乎要向后倒去,若能有个宽厚的胸膛容纳、拥抱他,那该多好……
男根挺翘,后穴湿热,君珩剧烈喘息着,大张着腿到韧带生疼,情迷意乱地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坠满汗珠的睫毛沉甸甸的,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就在帐门口。
君珩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神情迷醉地转眸望去,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蠢蠢欲动地想再加根手指。
不!是真的有个人!
君珩石化。
被他注意到后,那个人终于迈步走过来。
好巧不巧,正是燕从边。
直到耳边响起苍云戏谑的一声“某可是打扰到君大人了?”,他才大梦初醒般猛然抓过棉被盖住自己,差点就下意识寒暄一句“没有打扰”。
没有打扰……才怪!不,关键不在打扰,他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了!
君珩紧裹在被中不敢说话,场面陷入尴尬的沉默。
燕从边爬上床,四肢撑于君珩身侧,将君珩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开口道:“君大人先前叫得那么浪,现在怎么没声了?”
“燕从边,你不要欺人太甚,男人自渎算什么,难道你没有自渎过吗!”君珩终于开口。
“我知道男人会自渎,但是我不知道,男人自渎竟还要玩自己的屁眼。”相比君珩的激动,燕从边语气平静,说得却极尽赤裸。
怪他把火盆摆在床边,让燕从边看了个仔细!君珩哑口无言。
向君珩羞耻得通红的耳畔吹了口气,满意地感到身下人轻颤,燕从边继续道:“其实我没有恶意,只是看君大人饥渴得紧,怕手指不够,想帮大人一把。”
君珩有点懵,说好的直呢?“燕将军,某是男子。”
“军营里只有男子,多数五大三粗,比不得君大人销魂风姿。”
……信息量有点大。夭折于顶峰的欲望隐隐躁动,拉下被子与方才还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燕从边对视,君珩甚至想,他算不算因祸得福?
燕从边的手已经探入棉被抚摸他了,他知道这个人会有和军医帐中的士兵一样健壮的身躯,与练兵场上的士兵一样有力的手臂,会紧紧箍住他,运着军人的果断与狠戾,用大雕顶得他魂飞九天之外。
不!他未与其他男子发生肉体关系这么久了,难道今夜就要中断吗!
接着,一种自暴自弃,甚至是报复性的情绪涌上来。他难道还想为那个人守身吗?一个挂名游骑将军的纨绔子弟都能让他掏心掏肺,燕从边堂堂正二品节度使,割据一方的存在,凭什么不能上他?
抱定决心,君珩下拉被褥,缓缓地,曼妙身躯,展现在燕从边眼底。
第15章 (清水短篇)敌国将军x亡国丞相
深冬的午后难得有暖阳,薛倾不在,白旻之出房入庭,坐在石桌旁晒日光。
肃杀涂月,万物灰黯,犹有绒黄寒梅盛放,薛倾是下了心思,一季都舍不得他寂寞。
春天有竹外斜桃探入墙头,落英缤纷;夏天有映日芙蕖风华灼灼,恍如故国;秋天……
不,还是说夏天,他最喜欢夏天了。
他第一次见到薛倾,就在夏天。
白旻之抚摸着桃花簪,陷入回忆。
那是南朝初次与北朝交锋,战后方知深浅,在即将到来的劣势前,南朝君主选择停战议和。
白旻之便是在那时遇见薛倾的,敌军的主帅,跟在洋洋得意的北朝使臣身后走进来,面甲从鼻头向下覆盖了他半张脸,只留双凶光毕露的红眸,他的到来如乌云般沉沉压下,满堂朱紫霎时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