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从那时候一直到现在,没有更坏,只有最坏
可以懂我在说什麼吗不懂没关係,因为我也不懂。
所以如果你要问我g嘛这麼无聊在这边练肖话我只能告诉你,当一个人无聊到一种极致的时候,就会做出更无聊的事情,好让这无聊不会显得那麼明显
独乐乐不如眾乐乐,乃牵拖也。
总而言之,我现在就是处於这种状态:无聊找聊。
没办法毕竟我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被自家的无良舅舅兼主治医师野放在庭院,美其名是享受日光浴有益身心恢復健康,只是各位要知道,在正中午刚过就被人放在大太y下那其实叫做晒人乾,跟享受一点mao关係都没有
但是在他们眼中我这伤患是没人权的,不肯听话赶快成家更是罪加一等基於死道友不死贫道,有个大好挡箭牌在面前不用是b槌之心理,既然有个现成的砲灰预备役,也就是在下我撞进坑来,怎麼能错过因此,全家大小不管基於什麼心理,甚至连爷爷养的柯基犬毕鲁都汪了两声一致表示覆议通过
休假养伤当然是目的,但更重要的是,务必达成组织的期待至於是什麼,我应该不用说了。
头上挥不去的热度让眉头全纠结成一块,大腿上的东西更让人看得愈加烦躁,我把它们往旁边地上一扫,重重地吐了口气。
这到底都什麼鬼,我都已经是断手断脚状态了还要遭受这款待遇
明明室内有冷气有沙发,还有电视可以看,偏偏我只能乾坐在庭院的长椅上跟庭院对望;造景精美雅緻,但我一点欣赏的想法都没有,我很庸俗我很肤浅,我寧愿当沙发上的马铃薯
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炎热而残酷的,唉
想办法往有y影的部份挪一些,虽然不会凉快到哪儿去,至少心理上我有努力照顾它,垂死挣扎至少跟挣扎扯上边了对吧
在我很阿q的用各种os消遣自己以转移被太y晒得快分裂的理智值时,忽然有个不对劲,吸引了我的注意。
c丛,有声音。
脑袋转向了发出声响的方向,但在我看去时声音又消失了;瞇细着眼紧盯着等待或许会再次有动静,的确不负我所望,没一会儿那裡又传出了窸窣的声响,比刚才大声了点、激烈了点
然后我看着那高价请人精心修剪整形的造景树丛破出了个洞,一个黑黝黝的东西打那儿挤了出来,从那紧绷的身形推测来看,似乎它像是个兔子。
是的,那是个兔子。脑袋挤出了大半后似乎也提供了它更大的伸展空间,所以我看着挤出动作下弹出的两条长长耳朵,啪地贴在地上跟着偶身继续被推挤出来
我想我肯定是太无聊了,才会在这边看c丛生兔子对,这个把布偶兔子推挤出来的动作真的很像。
看着看着,就在这胖兔子的兔脚露出时,还附带了一对小小的手,抓在兔子脚上努力往前爬,接着一颗小脑袋瓜挤了出来,夹杂着残枝落叶,脸上跟那隻刚「生」出来的兔子一样灰扑扑的,尤其是鼻头好大一点黑污,却丝毫不影响小脑袋的主人奋力爬出站起,他仰着脖子看向我。
「你是谁」
在他很理直气壮的问题出口瞬间,我忽然有点错乱,到底谁是这庭院的主人而下一秒的我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太无聊了,g嘛跟个小孩子计较这种问题
所以调整状态,我找出遗忘了快叁十年,赶得上珍藏皇家礼p等级的儿童用耐心,回问他:
「那你是谁」
为什麼我要说耐心请自行想想光这两个问题对话上五分鐘没有结果还不生气,你就知道这东西的必要x了。
幸好,在我这微薄耐心的扣答告罄之前,小傢伙自己先从迴圈裡蹦出来;不然我觉得就要换我先败退,然后可以準备拿块豆腐砸死我自己。
「我是布布。」小傢伙的手比了比自己,然后把另手抓着的兔子脚往上提了提。「他是兔子。」
我点头表示理解,并且很用力的忍住了想吐槽说我没瞎当然看得出他手上那隻是兔子的衝动。
「那你是谁」他也跟着我点头,接着抢了这五分鐘以来的我的台词。
我用很短暂的思考时间犹豫了下关於到底我要选择呼咙他还是想办法呼咙他或者很认真的呼咙他,嘴巴却已经先我脑袋一步出口:「我是申晴光。」
「瓜」
他的回答让我确信,我果然还是应该呼咙他而不是认真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