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话,我像是这种心情不好就拿布偶洩恨的人吗
看小舅妈毫不犹豫的点头,让我深深怀疑起到底是我作人太失败还是怎样,这根本被小舅舅带坏了啊
「不是我弄的」嘆了口气,我把跟布布的认识还有昨晚的事跟着说着,忽然就听到啜泣声。
我瞪大了眼,不是吧,哭就哭这招「怎、怎麼了吗」
望着不停吸鼻子的小舅妈,我忍不住想这能不能算是一种传染病,怎麼身边的人哭点忽然变得那麼低,让我很难反应。
「小光,你长大了」小舅妈吸着鼻子,眼带泪光地看过来,举高了手在我头顶一阵乱揉,「是个好人呢」
所以我这样是领好人卡了吗
听完故事后小舅妈决定要帮忙把兔子清洗乾净缝补好,接着就嫌人在这儿碍事把我给赶出浴室去,我只好推着轮椅回到餐桌前继续解决刚才没吃完的午餐,嚼着嚼着,我忽然想到这点和昨晚的关联,愣了下。
,我是个好人,可是就在j个小时前我和孙蜜的电话裡,她解释我看了就讨厌的原因
你一副好人样我看了就觉得很讨厌
两个人同时都说我是好人,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这个「好人」到底是算称讚还是损我
话说回来,我g嘛那麼在意孙蜜是为什麼讨厌我
最后一口汤下肚,这个问题依旧还卡在思绪裡,我想得很认真,连小舅妈抱着洗乾净的兔子出来要找我问可以晒在哪儿都没发现到,直到被兔子耳朵巴了下额头才回过神,我呆呆地看着一手抱脸盆一手抓着那对兔子耳朵的小舅妈。「问你晒衣间在哪儿呢」
我又愣一下,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这真的问倒我了,老实说我搬进来到现在还真的不清楚所谓洗衣晒衣间设置在哪儿,行动不便的关係,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浴室、饭厅跟客厅
喔,还有庭院。
「小舅妈,不如把兔子晒在外面吧,院子有长椅可以放,那边y光也比较充足。」
小舅妈认为布偶裡头填充的棉花被泥水那样泡一晚脏到不行,给小朋友抱这样的布偶太危险了,索x全清了乾净,拎了钱包要去买新的,因此,缝回耳朵的兔子先生只剩塌塌扁扁一层外p摊在长椅上,成为我今天晒太y的同伴。
昨天孙蜜的电话说了,未免布布看到又哭闹,她今天会先把布布带开,晚点再来跟我领回去处理我看看现在只剩一层p的兔子先生,这算是处理中吧,我好像应该先跟她说声
掏出了手机正準备拨号,忽然又停顿了下;或许就跟她说的看到我就讨厌差不多,一听到她说话的语气,我就会很想跟她对槓,为了人身安全,还是传讯息好了。
她的回覆挺快的,很简单的一句「麻烦了,谢谢。」却让我看着一愣,惊觉到自己居然看着简讯扬起了嘴角,一秒僵住。
我到底这麼莫名其妙的在意她g什麼啊
第二度对於自己对孙蜜的异常反应感到困h,我大概是真的想进死胡同了都错乱了,想着想着,我居然像布布那样跟着兔子先生p对话起来
「你觉得,我为什麼那麼在意孙蜜」
写作文都有所谓破题法,问问题当然也有直接单刀切入的选择,我毫不迟疑的就直接从最关键的那个疑问问起。风刮过庭院,虽然听说这j年都是暖冬,可是二月的风吹起来还是挺刺的,才说完,我就打了个冷颤。
「我想,一定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对我态度很恶劣,印象太深刻了,完全就是个恰查某、母老虎对吧」
默默把刚才嫌热捲上去的袖子拉下来,脑袋依旧在分析着,认真回想起来,也不过就j天的时间,我想到关於孙蜜的频率居然比想到申nv士还高我的意思是很少有个非亲属的异x会在我的记忆停留那麼久
思来想去,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人不是都这样吗,越禁止越反面的就越想去一探究竟。
「可是,她也是有很温和的时候」
滑过脑海的画面是她和布布对话的模样,还有她送上谢礼饼乾的彆扭表情,最后停在她回覆的讯息,她的脾气反应很分明,好或者不好完全一目瞭然,就算只是讯息,也好像可以感受到她回覆当下的情绪
「等等,我g嘛一直帮她预设情境啊」
思绪想着想着就离题了的发展让我一愣,觉得这种感觉跟搔不着痒处的烦躁一样纠结,让我挠着头。
「我记得以前听阿茧说,当人会去预想一个人有什麼动作反应,代表你非常在意她,有比一般人更多的感情投注喔」
在我的自言自语裡忽然横cha入小舅妈的声音,让我整个呆在那儿;对着她笑得贼兮兮的笑脸,不知道她听了多少进去
我一直觉得自己脸p不算太薄,这时候却无法控制的红脸起来。
「小光有喜欢的人啦」拎着一大袋填充棉花的小舅妈用空着的那边手肘顶了顶我,脸上f出了八卦的表情。「是谁是谁,不会是许小姐吧」
我闻言又是一愣,「许小姐是谁」
「讨厌小光你装什麼傻,昨天才跟人家见的面哪有那麼快就忘记了,太故意了喔」
我的话让小舅妈爆笑了出来,手直在我肩上拍呀拍的,好像我说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话一样,但我还是愣在那儿,想不起来什麼许小姐的
「咦,不是真的忘了吧就是昨天跟你见面一起吃晚餐的许小姐呀」
看我还是一脸茫然样,小舅妈把细节描述了遍,这才从我的记忆裡捞出个模糊的影,用力想了想,我只记得起来,似乎是个崇尚l漫的nv人,长什麼样我真的忘了
「小光真的没印象吗,可是人家对你很有好感呢,听爸他们说,许小姐透过她nn表示,很期待有机会可以再和你多相处一点,所以我才好奇跑来看看你的反应的」
至此,我总算知道了小舅妈突然跑来的真正原因,天晓得我多想大叫「不要乱八卦」,但这时候我唯一讲的出口的话只有这麼一句: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