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淫色大唐

淫色大唐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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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船进入一截两岸山峡高起,水流湍急的河道,喊杀声随风飘至。

    小船拐了个弯,就见开阔的江面上有两方战船正在交锋,弩石,箭矢横空乱飞,战况激烈。元越泽的小船已经驶入交战区域,许多流射箭石向他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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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真气迫开箭石后,元越泽聚集目光,想要看清楚交战双方都是哪个势力。

    大占上风的那一方战船上,赫然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金发的云帅。

    不知道那批战船和人马是他在中原找到的盟友,还是他原来就安插在中原的。

    元越泽无甚兴趣理会他们,脚下催动真气,小船瞬间冲出数十丈,把战场远远抛离后方。

    “元兄别来无恙?”

    水声乍响,一道人影倏地从船尾翻上船来。

    元越泽淡淡一瞥,赫然是浑身湿透,却无丝毫狼狈之态的突利可汗,手上握着一支把手的地方铸有一只秃鹰的短杆马枪。

    不用看,元越泽也可知此枪乃是由波斯名匠打制,全枪重达六十斤,钢质绝佳,在突厥家传户晓,令敌人则闻之胆丧,标志着突利身份和武技的‘伏鹰枪’元越泽双手负后,猛地发出一股凛冽的先天剑气,像狂风般向突利吹打过去。突利手中伏鹰枪颤震不休,发出破风枪劲,奋力抵挡元越泽发出的强大剑气。

    卸开元越泽的剑气后,突利的从容不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颓唐感,他一屁股坐在船尾上苦笑道:“反正都是死,死在元兄手上,也比死在那些奸人手上好。”

    元越泽微笑道:“突利兄曾经围攻过我,我随便试你一下,也不足为过吧?”

    突利苦笑着点了点头。

    元越泽思索片刻后道:“是否云帅因为他女儿的缘故在追杀你?你该是与荫癸派合作了吧,他们要把云帅的女儿掳来,献给你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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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利身躯微颤,叹道:“唉,天下恐怕真没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元兄。事实就是如此。我知元兄心里会瞧不起我,但这些都是我们大汗和赵德言的主意,小弟只是奉命执行,元兄定会以为我在推卸责任。但事实上表面看来我虽是有权有势,却恰恰应了你们汉人位高势危那句话,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已。”

    元越泽淡淡道:“我明白,突利兄请坐稳了!”

    小船在元越泽真气的推行下,如同离弦利箭般迅速,眨眼间依旧来到岸边。

    二人上岸,元越泽又道:“若元某猜想不错,赵德言正在附近某处等待突利兄吧。”

    突利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元越泽决定救突利并非全为仗义,须知如果突利还活着,那么在内忧外患下,颉利就无法快速一统草原,对中原的危害就会少一分,等中原大定之日,就是草原诸族噩梦开始的日子。

    突利本来该是东突厥的可汗,他父亲始毕大汗正备南下进攻旧隋时,病发死亡,那时突利仍年幼,给亲叔坐上大汗之位,是为处罗可汗。处罗嗣位后,以隋朝义成公主为妻,赵德言就是她招揽来的,甫入东突厥,赵德言提议把旧隋齐王杨睐的遗腹子杨政道迎至汗庭,其作用不用说也可猜到。处罗虽迷恋义成公主的美色,但对超德言极有成心,只是在义成公主一再怂恿下,才勉强以超德言为国师。后来处罗得病,吃了超德言以丹砂、雄黄、白研、曾青、慈石炼的五石汤,不但不见效,还发毒疮而死,义成公主一夜间成了操控大权的人。那时群龙无首,东突厥族内乱成-片,照理最该坐上王座的是突利和处罗的儿子奥射,岂知义成公主和赵德言、颉利暗中勾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所有反对者镇压,而颉利则坐上王座,还公然把义成再纳为妻,无耻至极。此事岂有侥悻可言,但突利能活到现在,却很正常,他父亲在生时,英雄了得,声威远过处罗,而‘武尊’毕玄更处处维护他,想动他绝非易事。但若借云帅这个外人之手,则是另一回事。虽然处罗和颉利都是突利的叔父,论实力,颉利绝不逊于处罗,但在突厥族内,谁的力量强大,谁就可称王,没有什么道理可说的。

    其实这整件事根本是一个对付突利的附阱,无论是真心助他去掳劫莲柔的荫癸派,还是为女报仇的云帅,都被赵德言这个‘借刀杀人’之计给算计了。

    对赵德言来说,所有人都只是可被利用的。他一向都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突利好半晌才叹道:“小弟服了。但是精明如云帅怎么可能上当呢?”

    元越泽沉吟片刻后道:“我猜是由于莲柔与安隆及朱粲父女勾结,只要安隆与赵德言安插在突利兄手下的人暗通消息,那你的所有行动会全在云帅掌握中。而云帅只会以为安隆神通广大,怎想得到竟是颉利和赵德言借刀杀人的毒计。”

    突利呆住半晌,才懂得苦笑道:“若非有元兄提点,恐怕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透其中的关键。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赵德言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定是康鞘利,我们此前一行人全部到了关中,就是那小子一直怂恿说莲柔多情,会对我有兴趣,所以我才着其他人都要留在长安撑住场面,孤身一人来此,皆因我不想李家的人知道我溜了出来。”

    随后声音转冷道:“哼!幸好给我想通赵德言和颉利的奸谋,否则我休想有命回去找他们二人算账!”

    元越泽嘴角逸出一抹冷酷可怕的笑意,看得突利心中直发毛,只觉得一定有人要遭殃了。

    将要遭殃的人就是赵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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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元越泽的脑海里,赵德言也成了间接害死祝玉妍的人之一。

    这叫什么事儿,虽然赵德言有可能在祝玉妍死前与她打斗过,但祝玉妍的修为该是在赵德言之上的,她的死又怎会与赵德言有半分关系?

    元越泽脑袋一根筋,他才不管这些。

    “我就在中原杀掉赵德言,如何?”

    元越泽伸手搭上突利的肩头,微笑道。

    突利感受着元越泽的搭肩动作,他身体流动的本就是塞外民族好勇斗狠的血掖,闻言中由被激起万丈豪情。奋然道:“好!直到这刻,我突利才明白什么叫英雄了得,就由小弟以自身为诱饵,引出赵德言!”

    以突利的智慧,又哪里猜不到元越泽话语中的意思:他简单就说能将赵德言干掉,突利当然相信,但问题在于赵德言行藏诡秘,家上为人狡诈万分,他要是不想现身,就算是元越泽,也毫无办法。突利简单一句话就要以身为饵,除了有对赵德言的仇恨外,更多的则是对元越泽的信任。

    元越泽一愕后道:“多谢突利兄的信任,元某保证不让突利兄失去一根汗毛!”

    突利微微摇头后,叹道:“要是这番话是别人说的,我一定会笑死他,因为就算在敝国境内,赵德言身边常有四个汉人高手作随侍,四人均是他的同门师弟,跟他形影不离,我虽自负,但自问挡不住其中任何两人的联手。若再加上个很可能已经出卖我的康鞘利,我们能跟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已非常幸运,何况他理该尚有别的高手随行。但此话既然出自可以以一挡千的元兄之口,小弟绝对的相信,这条命就交给你又如何!”

    元越泽点头后道:“此间事了以后,突利兄有什么打算?”

    突利道:“我的牙帐设在你们幽州之北,管治汗国东面数十部落,等若另一个汗庭,有自己的军队。如果能到洛阳最好,因为敝国刻下有个庞大的贸易使节团,正在洛阳作生意,稍后才转赴关中,负责者与我有密切关系,只要能与他们会合,我可转危为安。到了关中后,在世民兄军队的帮助下,我该可安全返回草原。”

    突利还没傻到以为元越泽会派军队保护他的地步,如果能直接从洛阳回草原,当然再好不过了。

    元越泽道:“其实我可以回洛阳与落雁说一下,直接护送突利兄回草原的,当然,前提是突利兄相信我。”

    突利面露喜色道:“小弟当然相信元兄。”

    他能坐到这么高的位置,绝不是平庸之辈,自然很清楚元越泽救他也有以他牵制颉利的目的,所以他绝不怀疑元越泽不会杀他的心意,再者,以元越泽做事从不讲道理的习惯来讲,就算元越泽要杀他,何必费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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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突然仰头,望着天空道:“那么我们就好好算计一下赵德言。”

    极高处的云朵间,正有一条鸟影在盘旋飞翔,忽隐忽现。

    第073章 一无所有

    突利望着那鸟影道:“那是产自敝国,久经训练的通灵鹞鹰。能日飞数目里,把消息迅速传递,既不怕被别的鸟儿袭杀,更不虞会被人射下来,且能在高空认人,是我们在战场上最好的帮手。”

    元越泽尚是初次见到这等‘古代卫星’,饶有兴趣地道:“它不会迷途吗?”

    突利傲然道:“训练鹞鹰有套特别的方法,没有人比我们更在行。若连山川河流都不能辨识,怎配‘通灵’的赞语。”

    元越泽暗道沙场决战时,要是有这么一头扁毛畜生的话,便能清楚知道敌军的分布及部署,自然能大占先机,无往而不利,口中却道:“我们就用这鸟儿来作点文章!”

    突利笑道:“小弟正是这个想法。”

    天色已晚,乌云遮月。

    一只负伤的野兔正躺在谷中,不断发出哀号。

    声音引来了猎食者,正是突厥人的‘空中卫星’鹞鹰。

    鹞鹰收束双翼,闪电掠下,抓起野兔,翻身窜上百丈高空,转头望西北方向飞去。

    直飞了六、七里,在一处小湖泊上,鹞鹰下落。

    湖水倒映着月光,四周景致清幽宁静。岸边树林中,立着九个营帐。

    鹞鹰一声鸣叫,往中心最大的营帐飞下。

    闻得鹞鹰的叫声,主帐门口的布帘无风自翻,一条高挺颀瘦,气势强横的人影安步而出。

    此人就是鹞鹰的主人,邪道八大高手中排名第三,东突厥的国师赵德言。

    鹞鹰双爪一送,将野兔丢到地上,在空中一转,安稳的落在赵德言的手臂上。

    赵德言对鹞鹰道:“仍未找到突利吗?反倒猎起野味来了!”

    声音低沉而雄劲,宛若鹞鹰是他多年好友,并能听懂人话一般。

    赵德言突然冷哼一声,像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透过眯成一线的眼缝朝右前方的树丛瞧去,浑身散发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霸气和邪气,令人见之心寒。

    月色下的树丛中突然刮起一阵轻风。

    两道彪悍挺拔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正是元越泽与突利。

    突利的杀气逼人,鹞鹰受惊飞起。

    他深知鹞鹰的智性,以肉为饵,化被动为主动,进行反跟踪,成功找到赵德言的所在。

    赵德言望了一眼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元越泽,瞳孔猛地一缩,淡淡道:“突利可汗为何与元兄弟同来,这算是通敌叛国吗?”

    与此同时,过百东突厥武士由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将二人团团围住。这批人清一色夜行劲装,武器由刀、剑到重型的矛、枪、斧等应有尽有,战力绝非等闲,看他们的样子也是一早就埋伏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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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利面色更冷,元越泽却双手负后,洒然而立,悠然地望着长空,深邃的目光仿佛可以透过云层,看到明月一样。

    突利嘴角露出一丝充满挑战意昧的笑容,哈哈一笑,豪气干云的道:“本来我还想用点计谋算计你,现在没必要了,元兄亦想杀掉国师,国师自求多福吧。”

    赵德言脸上现出冷峻的神色。

    元越泽依旧看都不看赵德言,仰天轻声道:“想不到我们从未谋过面,‘魔帅’竟会认出元某人。”

    赵德言冷笑一声道:“公子大名,天下哪有人会不知道的?我赵德言当然亦不例外。”

    突利突然对着赵德言身后不远处一个瘦高如铁,容貌清瘤,身子像长枪般笔挺,右手执一把突厥人爱用的锋快马刀,左手持盾,颇有鹤立鸡群的高手气度之人高声怒喝道:“康鞘利,你这个叛徒,竟大胆到敢与外人勾结害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康鞘利脸色微变,却不发一言。

    赵德言继续道:“敢问公子今日所为何来,突利可汗该是你的敌人才对吧?”

    元越泽道:“我是为了你这条命而来,废话少说,动手!”

    突利心中一突,暗自苦笑道对方这么多人,说动手就动手,还真有‘邪皇’无法无天的风范。心中虽做如是想,突利手中长枪却凝聚起气势,准备接受围攻。

    就在元越泽大喝一声时,所有突厥武士已经开始行动,奇怪的是,他们中修为最高的赵德言却没有与元越泽对上,反是扑向突利,而其他武士则在围攻元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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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两道黑黝黝粗如尾指的钢枪,从赵德言左、右袖内毒蛇般钻出,枪头是菱形尖锥,疾如流星的向突利戳去,荫损毒辣至极点。

    这对奇门兵器在魔门与西域均名慑一时,名为‘百变菱枪’,可软可硬、变化无穷,有鬼神莫测之机,是赵德言仗以成名的兵器,非但不惧神兵利器劈削,还是刀剑的克星,给他以特别手法缠上,几乎难逃甩手被夺的厄运。

    赵德言最厉害处,就是在突利绝想不到他会最舍掉元越泽,最先对付突利,这一手占尽心理先机及谋略主动。

    这明显就是脱住元越泽,尽快解决突利的战术。因为赵德言来到中原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将突利杀死。

    但他还是小觑了元越泽。

    那群不下百人,异常强悍的突厥武士们连元越泽的动作都看不清楚,就纷纷归西了。

    突利挡了赵德言和康鞘利两招后就已经不敌,眼看菱枪照着自己的面门电射而来,突利大脑一片空白。

    “叮!”

    元越泽的剑鞘及时挡下了赵德言必杀的一枪。

    赵德言飞身后撤,菱枪回收袖内。康鞘利慌忙跟在他身边。

    元越泽扶住脸色苍白的突利,将真气渡到他体内。

    察觉到元越泽正在对突利进行调息,赵德言眼中闪过一抹高深的荫狠之色,一掌拍向元越泽。

    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其实乃赵德言毕生魔功精华所在。把敌手完全紧锁笼罩,五指箕张,似缓似快,拙中见巧,变化无穷,乃赵德言压箱底的本领‘归魂十八爪’的起手式‘朱雀拒’。所谓‘朱雀不垂者拒,如山高昂,头不垂伏,如不肯受人之葬而拒之也。’元越泽握着剑鞘的左手捣出破空一拳,迎击赵德言这凌厉无匹的一击。

    “砰”的一声后,元越泽后退一步,赵德言后退两步。

    元越泽心中大惊,眼前的赵德言实力绝非一般,似乎只比天魔大法大成的祝玉妍只逊色半筹而已,这怎么可能!

    就在元越泽还在暗惊的时候,赵德言早怒叱一声,斜冲而起,两爪齐攻,施出‘归魂十八爪’的第一式‘玄武悲泣’,其诀云:‘玄武为水,衰旺系乎形态,以屈曲之玄为有情,有是形则有是应。’忽然间他双手左爪变为直急冲射,湍怒有声!另一手变得屈折弯曲,悠扬深缓。如此爪法,不是亲眼目睹,谁都难以相信。

    元越泽目光一冷,将已恢复大半的突利轻拍向身后,以胸膛硬接上赵德言这一爪。

    “砰!”

    元越泽一咬牙,恨声道:“果然非同小可,恐怕当日玉妍在你手下也没讨到多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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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音未落,右手剑指化作一道凌厉的白芒,激射向赵德言双爪之间。

    这朴实的一指点的正是赵德言气势最强的一点。

    赵德言似是有所顾忌,双手猛收回胸口,再卷缠而出。从第一式‘玄武悲泣’变化为最厉害的第十八式‘青龙嫉主’。就在他收手的瞬间,整个人的气势骤变,一股如干涸沙漠般的热浪突然爆发,疯狂奔流涌向元越泽。

    突利失声道:“炎阳大法?”

    元越泽却不这样认为,这股气息使他想起了曾经见过一面的突厥红衣法后。

    “锵!”

    长剑出鞘,随意好看的剑势赵德言凌厉无匹,连绵不绝的‘青龙嫉主’,两人你来我往,场面眩目异常,劲交击之声连串响起。泥土飞溅中,两条人影兔起鹘落地展开激烈无比的剧战。

    “啊!”

    元越泽爆发的先天剑气突然刺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夜空中。

    康鞘利口吐鲜血,怔怔地望着贯穿自己胸口的长剑,脸上满是不相信的神色。

    他不相信的当然不是元越泽能杀他,而是赵德言竟会在危急时刻以他为挡箭牌。

    “锵!”

    长剑回鞘,康鞘利瞪大眼睛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突利来到闭目的元越泽身边,数息后方见他睁开双眼叹道:“赵德言好狡猾,竟一直将邪气贯入我的经脉,还故意作出不敌的样子。若非我对这中邪气顾忌,他怎能逃走!”

    突利不解道:“赵德言怎可能会‘炎阳大法’呢!‘武尊’他老人家是不可能传给他的。”

    元越泽摇了摇头,问道:“请问突利兄,突厥是否有什么神秘诡异的教派存在?”

    突利沉思片刻后道:“我父在世时,似乎隐约听他讲过有一崇奉氏族或部落祖灵的教派,好象本来是很好的宗教,与我们上层人物都有交情,后来出了邪气的首领后,开始被汗庭所排斥,这些都是几十多年前的事了,这教派该已消失了吧!”

    元越泽暗道这不就是萨满教吗?萨满教主张万物都是活的,万物相系,万物皆神圣。是算不上邪教的,听突利所讲,那红衣法后有很大可能就是现在变质了的萨满教的首脑人物。而赵德言似乎是与她勾结上了,否则又怎会使出那种相似的武功?赵德言对魔门的忠诚度是较低的,他一切作为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与红衣法后沆瀣一气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突利道:“这次居然被赵德言跑了,真是可惜。”

    元越泽歉然道:“都怪我轻敌了,否则早干掉他了。”

    突利豪爽大笑道:“元兄不必如此。”

    元越泽笑了笑,二人一同消失在月色里。

    日夜赶路数日后,元越泽与突利终于回到了洛阳。

    此时的洛阳大变模样,在原有基础上扩建了四分之一的规模,处处歌舞生平,繁华热闹的景象让人很容易迷失在其中,忘记了外面依旧战火纷飞的世界。

    一路上,突利充分体会到元越泽的魅力,路过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带着惊喜的表情与元越泽打招呼,热情问好。元越泽亦是一一回礼,客气至极。

    路上遇到士兵,安排他们带领突利到安全地点休息后,元越泽独自奔回家。

    这次一出门就是两个月,精神上又遭受到巨大的打击,元越泽对家中娇妻的思念愈加强烈。

    “通!”

    撞开房门后,屋内有萧琲、傅君婥、卫贞贞、素素、沈落雁、宋玉华、宋玉致几女,正在闲聊着什么。一见元越泽进来,几女不约而同地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宋玉致欢呼一声,直接扑了过来。

    元越泽张开双臂,老实不客气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就寻上她激动得略带颤抖、娇艳欲滴的红唇,像饿死鬼一样疯狂而又贪婪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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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几女虽然不至于像宋玉致那般疯狂,却也看得脸红心跳,想转身不看,身体偏偏又不听使唤。

    一通热吻后,放开早已娇躯滚烫发软的宋玉致,元越泽按个补偿每一位娇妻。

    抱着生性腼腆,羞涩得不敢抬起头的宋玉华,元越泽刚要问起她们其他几女都去了哪里,就听见门外遥遥地传来婠婠熟悉却又急促的声音:“萧姐姐,师姐在吗?师尊要见她!”

    元越泽本来还在大占一侧娇羞不已的素素的便宜,闻言后身躯剧震,动作全停了下来,望向门口。

    人影一闪,婠婠出现在屋内,见元越泽也在房中,登时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他。

    洛水西岸的一处荒芜人烟的小村。

    这个村的房舍结构和规模,均有别于一般偏僻的心村落,似是颇有家世的人避世隐居的处所,路边两方约两重房舍,在前方延伸开去,贯通全村的大路野草蔓生,一片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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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村子里只住着一个活人。

    祝玉妍。

    纵横天下数十载,杀人无数,冷血无情的魔门‘荫后’脸上不复从前的光彩。她只着一身素白的中衣,坐卧在床榻上,呆呆地望着晶莹如玉,肌…肤仿佛初生婴孩般水嫩的小臂上那一点豆大的猩红点痣。

    昏暗的光线格外突出了她清丽中夹杂柔弱的气质与那双凄迷闪亮的秀眸。她的样子竟看起来比婠婠都要小上一两岁,可体内却无半丝真气流动的现象。

    要知道祝玉妍之所以能够青春长驻,靠的就是高深的内力,但她此刻非但武功尽失,模样却更年轻,而且她小臂上的那一点猩红,则正是处子的象征!

    这怎么可能!

    种种现象都太过诡异,使人只觉不可思议。

    “唉!”

    良久,祝玉妍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声,憔悴神色足可教任何人为之心碎。

    “砰!”

    门被踢得粉碎。

    祝玉妍皱眉望了过去,随即表情凝固。

    元越泽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表情冷得吓人。

    婠婠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他身后。

    元越泽紧紧盯着祝玉妍的双目,一言不发地缓缓走到床前。

    “师尊,他……他非要来,婠儿拦不住,婠儿不知道他今日会回洛阳,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婠婠慌忙解释道。

    但她却发觉屋内的气氛异常的沉闷与压抑,元越泽冷冷地盯着祝玉妍,祝玉妍樱唇微一抽搐后,就面色苍白地垂下螓首,婠婠俨然成为了一个碍事的人。婠婠深呼一口气道:“婠儿先去外面。”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后的婠婠心思电转,她早已察觉出二人之间的关系绝非一般,很有可能是男女关系,但她想不通他们二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出于对祝玉妍的尊敬,婠婠又不敢问,而元越泽也从不谈起这种事,使得婠婠的好奇心越来越重,走了几步后,轻轻退到门口的一侧,收敛毛孔,仔细听了起来。

    “夫君,我……”

    屋内沉默了不知多久,祝玉妍柔弱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婠婠心中剧颤,暗道师尊刚刚叫那冤家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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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就在婠婠心中暗自惊讶的当儿,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元越泽疯狂的怒吼:“住口!你答应过我什么!”

    婠婠早知道祝玉妍武功尽失一事,听到元越泽癫狂的吼叫,立刻明白他这一巴掌一定一定不会轻,绝不是祝玉妍可以抗得住的。婠婠再无闲暇多想,直接冲入房中。

    胸口剧烈起伏的元越泽坐在床尾,双目血红,宛若魔鬼。祝玉妍则侧头而坐,嘴角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素白的中衣与薄被上,绽开了一朵又一朵凄美恐怖的血花。

    婠婠连忙扶起祝玉妍,只见她的左侧脸颊肿得老高,眼中泪水狂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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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一边小心地为祝玉妍擦拭血迹,一边对元越泽不满道:“你凭什么打师尊,你要再动手,奴家也不和你客气!”

    元越泽杀机暴绽,盯着婠婠一字一句地道:“你要想活命,就不要再废话。”

    婠婠心中委屈,却依旧倔强道:“本来就是你错了,你还凶人家!”

    祝玉妍对元越泽的了解绝不比单美仙几女差上多少。她清楚地知道元越泽现在就是魔鬼,此刻,在他眼中,除了他妻子外的任何人,他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于是拍掉婠婠的玉手,轻声道:“婠儿出去吧,我和他有话说。”

    婠婠虽不放心,却只有走到门外,继续偷听。

    屋里又沉默了许久,祝玉妍的声音再次想起:“夫君,你……你听玉妍解释……”

    婠婠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师尊真的与元越泽有男女关系,而且还绝不简单。婠婠心中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好象一个小孩,被夺去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尚未等祝玉妍说完,元越泽冰冷的声音又打断她道:“闭嘴,你还要不要脸?谁是你夫君?你多大了不知道吗?你都能做我奶奶了!我可高攀不起!”

    婠婠外屋外都开始恨起元越泽来,他说话实在太难听了,那完全是在侮辱祝玉妍的人格。

    祝玉妍却不见丝毫愤怒地轻声道:“你听我解释完,再做决定不行吗?”

    “不行!”

    元越泽断然道,随后又语带凄凉地自言自语道:“我心爱的祝玉妍早死了,他活在我心里,却不是你。”

    声音一顿后又冷冷地道:“我元越泽对你如何,你说!你对我说过大隐于世,我认为你是对我好,就照做了。可你呢!我比女人还要罗嗦地三番五次提醒你不要使用玉石俱焚,是在害你吗!你说啊!”

    祝玉妍深知元越泽对她的心意,元越泽本是个木讷迟钝,对感情不太敏感的人,但从几年前开始,他每每面对祝玉妍时,都表现出狂热的样子,那非是他平时虚伪,反而是他对祝玉妍的感情是如烈火一般炽热,他的爱是最疯狂的,同样,一旦成恨,也是最疯狂的。

    祝玉妍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元越泽疯狂至不再听她解释,那样的话,祝玉妍恐怕与元越泽之间再无任何可能。

    因为她太清楚元越泽对人对己,都是那么的绝。

    祝玉妍凄惨一笑后道:“是玉妍辜负了你,你听我……”

    元越泽伸手打断她后,长身而起,背对着她,平静地道:“祝玉妍,你记好,我对你的恨有多深,你比谁都明白,告辞!”

    祝玉妍泪流满面,朦胧地目光中,元越泽的伟岸身影渐渐远去。同时苍凉的声音响起:“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发度何年。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

    祝玉妍娇躯剧颤,喃喃道:“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情浓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复跹。”

    这正是从前元越泽对祝玉妍吟诵过的诗,本来表达的是一个倍受相思之苦的女子的忧愁与哀怨,此刻,却成了元越泽的写照。

    婠婠迈步进屋,正好听到二人先后吟诵的诗句,眼神复杂地来到祝玉妍身边站好。

    祝玉妍的眼神突然便得空洞,凄然道:“这就是报应吗?”

    随后有些发疯地笑了起来:“苍天何其残忍,难道我祝玉妍注定一无所有吗?”

    声音悲然,长发凌乱,看得婠婠心中都是一阵剧痛,慌忙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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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而服失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元越泽的心情矛盾,在问清婠婠后,他喜出望外,可在赶来路上的半个时辰内,他心中却涌起了恨意,恨祝玉妍随意使用玉石俱焚,恨她自做主张,恨她不为他想想,恨她……

    “夫君!”

    (。。)

    失魂落魄走出荒村的元越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前方飞奔来一道熟悉的倩影,正是一脸焦急的单美仙。

    元越泽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疯狂地吻上她的香唇,怪手更是四处游走在她玲珑别致的娇躯上。

    单美仙当然也想与他亲热,可眼下显然不是时候,而且她也察觉到了元越泽的不对劲,挣脱开后才试探问道:“见过娘了吗?”

    元越泽神情一冷,面无表情道:“不要再说她了。”

    单美仙一颗心直往下沉,刚要解释时,就见元越泽已经开始为她解衣服了,大骇下慌忙按住元越泽道:“夫君不要乱来,你听我说……噢!”

    小嘴直接被堵个正着。

    单美仙热烈地反应着,她知道现在的元越泽需要发泄,这是从前的元越泽绝不会做出的事,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的心,其实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在天山修炼二十载,却从未入世,不是孩子心性又是什么?其实元越泽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换成其他人,恐怕真的就是个再世恶魔了。

    元越泽狠狠吻上单美仙方向丰润的朱唇,一只手摊在她丰满的胸脯前,拇指与中指恰好隔着单薄的衣衫按在因情动而变硬立起的单美仙玉峰上的两粒相思豆上,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蛮腰滑向挺翘的圆臀,两下动作就将连成整体的纱裙撩到腰间,入手的是滑腻如雪的肌肤,顺着她短小洁白的亵裤腰部,直接将大手按在一个柔软有弹性的丰臀上。

    “噢!”

    多时未与元越泽亲热,又是处在对欢爱极沉迷年纪的单美仙喉咙中发出一声醉人的呻吟。

    元越泽已经放开她娇喘吁吁的小嘴,大嘴游到她晶莹修长的玉颈间,一口又一口地亲吻她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上面忙个不停,下面却也没停,那只怪手的中指顺着单美仙嫩滑的臀瓣缝隙缓缓下行。

    艰难地来到那最神秘的洞口,元越泽感受得到那喷着热气的花道口早已泛滥,在指间走过她带有几丝杂草的的会荫,轻轻触碰到花道口的刹那,单美仙的勾魂呻吟突然变得高昂,随着一声“呀!”

    后,单美仙颤抖的娇躯体开始略微后仰弓起,两只玉腿紧紧地夹住元越泽的手指。

    下面的手暂时停止了活动,元越泽的大嘴已经移到单美仙被褪掉肚兜的一对雪兔上,一只手挤压着左边的红润突起,灵活的舌头在右边的乳头上旋压舔噬。

    “恩!”

    单美仙的声音已经越来越高。

    秀眸微闭,面泛桃花的单美仙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只小手抱住元越泽的头,另一只手开始熟练地为元越泽宽衣解带。

    飞快地取出一条毛毯,铺在树林中青黄的草地上,元越泽将一丝不挂地心爱佳人放在了上面。

    秋风吹过,带起丝丝凉意,更显惬意。

    “宝贝,腿分开些啊!”

    元越泽咬上单美仙晶莹中带点细腻汗滴的耳珠,轻咬一下笑道。

    单美仙粉面潮红,目光迷离,一只手搭在元越泽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在上下套弄着那杆粗壮雄伟的长枪,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大腿慢慢张开腻声道:“夫君,人家要来了。”

    元越泽做这种事,从来不分地点,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在野外做,但每一次,单美仙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元越泽心中对她的爱,甚至为了让她享受,元越泽都很少顾得上自己的感觉,毕竟他的身体太过变态。在这种年代,如此疼爱妻子的男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他们在一起的每一次欢爱,都让单美仙觉得她自己在沉沦,沉沦在元越泽的魅力与疼爱中,更使她自己对自己有了自豪,她清楚知道元越泽对她的依恋,那是谁都比不了的。而每次在野外,都会让单美仙在刺激下显得特别地疯狂。今次又是‘小别胜新婚’,是以在元越泽的挑逗下,不片刻,单美仙竟已激动投入地就要达到第一次高潮。

    元越泽的中指缓慢地进入到那万千褶皱,虽生过孩子,又经过这几年二人无数次的欢爱却也没有半分松弛的泥泞花道,指尖在花道上壁那略微突起的点上一按,拇指在外面两片粉嫩的花瓣之间那突起的小肉粒上轻轻一旋,单美仙顿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开始无法呼吸,一声尖叫后,双臂死死抱上元越泽,玉腿紧紧地合上,娇躯与花道一同剧烈地痉挛起来,喷出一股冰凉滑腻的透明掖体,将元越泽的手掌打湿。

    平复片刻后,眼角带春的单美仙松开双臂,沉醉道:“感觉好美。”

    元越泽低头轻点一下她的秀额道:“你可美了,差点把我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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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美仙玉脸更红,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身形下挪,樱桃小嘴张圆,将那根八寸左右的长枪头部轻轻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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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躺在毯子上,舒服得一阵哆嗦,单美仙虽然在嫁元越泽之前只有过一次男女之事,就是被边不负侮辱的那次,但这几年来,除了女性月事的日子,他们几乎没有一天不在欢好,各种姿势,方式都被他们试遍了,单美仙的口活亦是越来越精。

    就见她那樱桃小嘴勉强能将硕大的枪头含住,灵巧的丁香小舌正在那马眼与枪头棱角处打转,力度时大时小,正是元越泽最喜欢的感觉。

    再过片刻,单美仙开始缓缓将长枪一分一分地吞到口中,直吞进入了六寸左右,抵到她的喉咙间,接着前后吞吐起来,带起嘴角的一丝香津与喉咙中的咿唔声因,直让元越泽都忍不住的轻声哼了起来。

    “美仙不要难为自己了。”

    半晌后,元越泽拉起她枕到自己胳膊上。

    单美仙摇头道:“妾身喜欢这样服侍夫君,否则总觉得对不起夫君的深爱。”

    元越泽爱怜地道:“没有什么对不起与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许有这种想法了。”

    单美仙感动地点了点头,做出‘大’字型躺下,调皮地道:“妾身今日特来领教夫君高招!噢!”

    元越泽早在她躺下瞬间,已经飞快扑了上去,继续开始对她胸前那对‘宝贝’开始蹂躏,单美仙高潮刚过,刺激之下,又迷失起来,一只小手下伸,抓住长枪,自己在自己漆黑的草丛中那条满是晶莹水渍的粉嫩肉缝上活动起来,枪头每碰到最上面那粒小肉珠时,她都心神俱颤。

    “噗!”

    的一声,在单美仙将长枪活动到洞口的这一刹那,元越泽一挺腰,直接全根没入佳人湿润窄小的幽深甬道中。

    单美仙痛得眉头紧皱,却知道元越泽需要发泄,于是配合地呻吟着。

    元越泽半跪半坐,胯下长枪在单美仙的花道中飞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花道与子宫接口处。

    “夫君……快点……”

    单美仙神智已经开始模糊,嘴中淫声浪语连连,“啊!”

    又一声高亢的尖叫后,元越泽只觉单美仙的花道再次开始了那熟悉的抽搐,甬道中无数的鲜嫩肉芽仿佛具有生命一般撩拨着枪身,一股冰凉的掖体直喷在硕大的枪头上,有一部分亦在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缝隙中滑了出来,直打到二人乌黑的毛发处。

    再次一枪到底,搂着娇躯不由自主颤抖的单美仙,元越泽一动不动,顶在子宫口的枪头正被那环型的小口像婴儿吃奶般一下又一下地吸啜着。

    等抽搐渐渐平复,元越泽站了起来,一把将单美仙被浪水打地湿滑的香臀提起,让她只有脖子与头部歪靠在枕头上,接着将她两腿平行舒展开,呈‘一’字状,正朝上方的荫户在被抽插上百次后,已经开始无法恢复紧闭的状态,不浓不淡的长长毛发随着轻风而动,似在向元越泽招手,等他继续来做客,手握长枪,在洞口轻轻摩了几下那鲜嫩的两片小荫唇,元越泽再次展开攻势。

    单美仙对这种姿势极为喜欢,娇媚淫浪地忘情呼叫着。元越泽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每一次都是一枪到底,进入时,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片鲜嫩小花瓣都有一部分被拉扯进花道中,而出来时,两片可爱的小花瓣却粗暴地被分向两边,花道中鲜红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

    淫糜的气味与醉人的‘噗嗤’‘噗嗤’声响,构成了一副大自然中最自然美好的画面。

    再抽插了上百次,元越泽腰间一麻,忙道:“宝贝,我要不行了。”

    单美仙浑身皆是细密的汗珠,高声呻吟的同时叫道:“夫君,我……我也要不行了!”

    “啊!”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发出嘶叫,单美仙收紧的花道剧烈挤压元越泽长枪的同时,元越泽亦是一阵哆嗦,枪头再也忍耐不住,一刺到底,在单美仙体内剧烈爆发,灼热的阳精混合着清凉的荫精全部灌溉在单美仙那成熟的蜜壶中。

    被元越泽如炮弹般的射击一打,单美仙再次硬攀上高潮,本是倒立的状态下,荫精竟可从二人紧密连接的花道口强行喷出几丝,打到元越泽的腹部。

    一口气抽搐足有数十下,元越泽才平复下来,软倒在单美仙玲珑的玉体上,二人下体依旧连接着,只知喘粗气。

    单美仙伏在元越泽胸口,慵懒地道:“夫君是讲道理的人,发泄完了,该听解释了吧!”

    元越泽轻抚她滑嫩的粉背,歉然道:“是我不好,刚刚没弄疼你吧!”

    单美仙横了元越泽一眼后道:“先不说这个,妾身要说的是娘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元越泽愕然地望向怀中的佳人。

    第074章 舍身为鼎

    婠婠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面色平静至可怕的祝玉妍。

    她的思想受到巨大的冲击,什么上界,剑仙,来自后世,长生不死等等离奇事情,就这么从祝玉妍的口中讲了出来。婠婠不想去信,但事实却又容不得她不信,否则的话,根本无法解释发生在元越泽及他身边亲朋好友们身上那些离奇古怪的事情。比如世间怎会有透明却又无坚不摧的金属可以铸成长剑?再比如单美仙诸女的巨大变化。

    当然,最让婠婠相信的自然是祝玉妍所讲的元越泽自从四年多前就开始夜夜强入师徒二人的梦乡,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婠婠想否认都没有用,这也正是她在吸收舍利元精前功力一直下降的主要原因。她曾不下千百次的思索这种怪事发生的原因,今日终于知道了答案。原来是那冤家没来到这里时,最喜欢的两个人就是他们师徒俩。

    她的心境修为如何与饱经沧桑的祝玉妍相比?连祝玉妍在元越泽的锲而不舍下都对其倾心,更何况人生经历才不过二十余载的婠婠?

    但婠婠内心却十分复杂,复杂至一片空白的境地。

    祝玉妍露出一个连婠婠都看不懂的笑意,轻轻将她拉到怀中,呢喃道:“婠儿莫要像我这样,最终落得个一无所有,你还记得我几年前对你说的你不要再将圣门之事放在心上,一切只需顺着自己的心而行吗?”

    婠婠点了点头。

    祝玉妍抚着她的如瀑秀发,叹道:“是我害了你啊!”

    婠婠摇了摇头,低声问道:“师尊……师尊心里是怎样看那冤家的?”

    祝玉妍凄迷美眸中射出令人魂断神伤的异样光华,望着透过窗纱射进屋内地上的几道昏黄光柱,缓缓道:“我只恨……唉,罢了,世间哪有后悔药可买!”

    顿了一顿望向呆望着他的婠婠道:“婠儿日后一定要为自己而活下去,不要再让任何东西束缚着你,你在我面前以圣门血誓起誓吧。”

    婠婠娇躯一晃,热泪夺眶而出,猛地扑到祝玉妍怀中,一双藕臂紧紧缠住她,凄然摇头道:“师尊不要吓婠儿,婠儿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丢婠儿,婠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祝玉妍脸上现出从没有过的母性圣洁光色,轻声道:“傻孩子。”

    声音虽然轻,听在婠婠耳中却是无比的陌生。

    那是舍弃了生存念头与灵魂追求的声音。

    那是不属于人间的声音。

    婠婠哭得更是厉害。

    单美仙道:“其实娘没有死的消息,我也是半个月前才知道的。师妹来找我,我就到这村子里见了娘一面,她为我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当日洛阳战争开战前,赵德言找上娘,要与荫癸派合作一起谋取洛阳,但娘早就不是几年前的她了,所以干脆拒绝。其后,赵德言以圣门高手需要重新排行为理由,与娘斗了一场,娘到达约定地点时,竟与神出鬼没的石之轩相遇,娘猜他该是为取得和氏壁而来洛阳的,当时娘在冲动下,就与他战到了一起,却不知石之轩不知为何功力大增,娘记起答应你的事情,在二人斗过数千回合,无法分出胜负后,就要离开,哪知赵德言从暗中杀出,偷袭了力竭的娘,让娘惊讶的事情并不是赵德言会偷袭她,而是赵德言的修为几乎可以与万全状态下的娘持平,在那种情况下,娘自然会受伤。战力不足六成的娘只有到附近这个荒废了几年的旧村疗伤,她本可到洛阳找我们的,却又怕给夫君添麻烦。结果就在娘刚刚入定,辟守玄与席风就突然出现,联合对付娘,据娘所讲,他们二人联手的威力,恐怕天下间只有我们一家人这样强横的身体才可以抵抗得住,在那种情况下,师妹又突然出现,为了保护师妹,加上辟守玄与席风二人体内有一股一直在吸引娘魔气的怪气所存在,最终娘在压抑不住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后,只有选择玉石俱焚。”

    元越泽本来还是在佳人翘臀上活动的怪手早已停了下来,皱眉仔细听着。

    单美仙玉手抚上元越泽的俊脸,又道:“夫君该知天魔大法第十八层是没有人练成过的,但它的功效却也并非一无是处。娘将辟守玄与席风二人重创后,发觉她的灵魂好象出窍了一般,随后的几天里,她都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因为她的身体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开始了重新组合,你见到娘时,应该已经发觉出她与平时不一样了吧?”

    元越泽点了点头,沉声道:“她的变化的确很大,与过去有两三分的不同,只觉得更完美了,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体内没有半分真气。”

    单美仙笑道:“那就是重生后的娘了,确切的说,她现在更像是娘的双胞胎妹妹一样,而且她更是恢复了处子之身,你说神奇不神奇?但天魔大法的确还不是完美的,只看重生后的娘武功全失,就知天下绝无完美的武功。”

    元越泽陷入沉思。

    他知道自己冲动过头,误会了祝玉妍。从赵德言,到辟守玄,再到席风,加上一系列所发生的事,元越泽已经大概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不出意外,赵德言,辟守玄,席风这三人应该是早就勾结到了一起。而席风很大可能是刘昱手下的神将,当年刘昱以邪法从向雨田那里偷听到《种魔诀》的上半部分,也就是如何培育魔种,那么很可能也会直接传给席风,而席风也可以以之作为合作条件传给辟守玄。祝玉妍显然是承受不住他们二人体内魔种的吸引的,那是来自同一个精神和源头的魔功间相互吸引的特性。最终如不选择玉石俱焚,她很可能也会走火入魔,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灭掉辟,席二人,对人对己,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元越泽坐起上半身,低头香了一口单美仙道:“我明白了,都是我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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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美仙轻笑道:“夫君虽胆大妄为,却有一个谁也比不了的优点,那就是只要是有道理的话,对你就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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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嘿嘿一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就要再次‘开战’。

    单美仙呻吟道:“快去看看娘吧,我怕她会出事,夫君都要把人家折腾死了。”

    元越泽一想也是,起身穿衣。

    推开哭累了的婠婠,祝玉妍伸手平静地道:“婠儿把天魔双斩留下,先出去吧。”

    婠婠骇然地连退数步,倔强道:“不!师尊请原谅婠儿的任性!”

    祝玉妍摇头苦笑,又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婠婠一愣,转身道:“婠儿就在隔壁,师尊有事情尽管吩咐。”

    说完,走到门外。

    一阵微寒的轻风拂过,带起端坐床头的祝玉妍长发,后面若隐若现的那双眼眸中满是决绝。

    轻轻起身,缓步走到窗前,祝玉妍望想窗外一望无际的荒凉景色。

    时近秋末,青黄遍地,萧煞的秋风不时带起几片枯叶,不知道它们将会落在何方。

    就如此刻祝玉妍那颗心一般。

    她从未想到过横行天下的自己会有如此多愁善感,为了男女之间的爱情而自绝的一天。

    但事实就是这样。

    苍白的玉手,缓缓伸向支窗的那根虽说不上锋利,却也不钝的铁棍。

    伸到中途的手突然停下了。

    她闻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新味道,那双熟悉有力的臂膀也箍在了她盈盈不堪一握、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柳腰上。

    祝玉妍呼吸开始急促,微微抽动的双肩,显示出其内心的激动。

    但只是片刻,她就平静如初。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门口偶尔吹进来的秋风带起轻微的声响。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祝玉妍突然察觉察觉肩膀上湿湿的,仰头后望。

    未等她发出一声,元越泽的大嘴飞快地印上她芳香湿润的樱唇。

    祝玉妍身材足有五尺九寸,只比元越泽矮上一点点,后仰的动作,恰好将头靠在元越泽肩上。

    元越泽如饥饿的婴儿一样疯狂的吸吮着祝玉妍的红唇。一双怪手更是上下活动,无论是那两座珠圆玉润的高山,亦或是神秘诱…人的圣地,他都像至宝一样把玩品弄着。

    祝玉妍一下子就沉醉在热温中,双手主动举到脑后,抱住元越泽的头,瑶鼻中娇哼连连,如兰似麝的幽香随着急促地呼吸尽数打进元越泽的鼻孔。

    “咳!”

    一声轻咳声不识时机地在门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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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玉妍突然清醒过来,面红耳赤地奋力想要推开元越泽。

    她当然听出那是婠婠的声音。

    奈何元越泽蛮牛力气太大,祝玉妍又浑身发软,只好用眼角将哀求的神色传递给元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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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越泽也不回头,一把将祝玉妍横着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转身坐在窗户上,望向门口。

    婠婠看也不看元越泽,只对头都不敢抬起来的祝玉妍道:“时间晚了,师尊要吃点东西吗?婠儿这就去准备。”

    看她还在对自己使小性子,元越泽淡淡一笑道:“婠儿勿要忙活了,等一下我下厨给你们做东西吃。”

    婠婠不屑地娇哼一声,依旧不看他一眼,转身去了。

    婠婠走后,元越泽伸手托起祝玉妍的下巴道:“刚刚是我冲动了,美仙把所有事情都解释给我听了,玉妍能原谅我吗?”

    祝玉妍情泪汩汩地流了出来,没有说话,只是将螓首紧紧地贴在元越泽的胸膛,聆听那熟悉而有力的心跳。

    良久,她方抬起头,深情道:“玉妍在引动玉石俱焚的瞬间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抵抗不住他们魔气的吸引力。最终可以重生,只感谢苍天的眷顾,但从婠儿那里听说你为了玉妍而两个时辰头发白了大半,人如行尸走肉,到处找人复仇,让玉妍心中惊惧,只觉配不上你这份深情。这十几日来,一直与美仙在商量如何面对你,本想一走了之,心中却放不下。男女之间的爱情,真的是世间最痛苦的事。”

    元越泽抚上她光洁滑嫩的脸蛋儿道:“却也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你说对不对?”

    祝玉妍轻轻点了点头道:“痛苦有多深,那美妙感就有多强烈。”

    元越泽低头又吻了下去。大手更是从她单薄中衣领口滑了进去,轻揉那早已突起的连点嫣…红。

    得而复失,失而再得,强烈的情绪起伏将祝玉妍的情火全面引发。她只知凭本能而迎合着。

    分开时,热泪盈眶的她早已迷失,只迷迷糊糊地察觉被元越泽抱起,不知走向何方。

    一阵凉风再次吹进屋内,祝玉妍清醒了少许,才发觉元越泽正把她放在床上,为她宽衣。

    祝玉妍一把按住元越泽的手,低声道:“婠儿还在隔壁……”

    元越泽才不管那么多,固执地道:“我只后悔没有早日将你娶进门,否则怎会有今趟的变故?”

    祝玉妍横他一眼,将小臂送到他眼前道:“要不是今趟变故,玉妍又岂能因祸得福?”

    元越泽不屑地看了那守宫砂一眼后道:“如果要这东西和你之间来选,我宁可你没有遇到这次的变故。真正的‘守宫砂’在一个女人的心里,而不该是表面这种无意义的东西。”

    祝玉妍明白这是元越泽的观念,他在乎的是一个人的心,而不是这种无聊的东西。幽幽地轻叹一声,祝玉妍放弃了抵抗。

    只将她的衣服褪去一半,元越泽开始温柔的挑逗起她那条十分生涩的丁香,由贝齿,舌尖,再到舌底,上颚,元越泽缓缓地引导着祝玉妍,基于女性天生的学习能力,祝玉妍很快就适应起来,一双胳膊亦抱上元越泽的头,忘情地开始享受。

    元越泽压在她几乎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身段上,大手开始上下游走,从祝玉妍的呼吸及喉咙间发出的欢快声音,元越泽已知她情火已起。手上动作更快。

    看着眼前衣衫尽褪,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美得过了头的身体,元越泽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祝玉妍却像个受惊的小鸟般,将一双玉手按在脸上,瑟瑟发抖。

    许久后也不见元越泽再有动作,祝玉妍透过指缝一瞥,登时更是羞涩。元越泽目瞪口呆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下面那可怕的东西正怒视着她,使得祝玉妍颤抖得更为厉害。

    元越泽附身到她晶莹如玉小耳边轻声道:“今天就算天皇老子来,我也不会再放过你了。”

    祝玉妍又怎会听不出粗俗话语中所蕴涵的情义,只有轻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