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羽疼得猝不及防「啊」出声来,反应过来又咬着嘴唇不语,连眼睛也闭上,仍然想做条死鱼,让谈之墨消去兴趣。
谈之墨喃喃道:「实际我并不想对你粗暴,子羽……只是你想谋杀亲夫,我若不给你点惩罚,实在连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
白子羽甚至想不顾自己的形象大叫放屁,只是他终究温良,还是说不出那等粗俗的话,白着脸任由谈之墨的手指抚摸过他后庭的内壁,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上头刮搔,浑身几乎都战栗起来。
谈之墨微笑道:「怪不得如此敏感,又有体香……名器当真不错。」微微分开白子羽的腿,扒开他臀瓣,谈之墨欲望探着他的穴口,毫不留情地缓没到底。
白子羽浑身都剧烈颤抖起来,他穴道被点,挣扎不行,但身体对这痛感,却是抽搐不已。
已进入了人,谈之墨伸指头点开白子羽的穴道,他深谙其中道理,如果在没进入前就解开穴道,只怕白子羽挣扎会十分激烈,而且被进入后也会更加绝望,而如果进入后再解开穴道,他恐怕就已认命,哪怕挣扎也不会挣扎过多的。
白子羽怨恨地看着他,手推上他的肩膀,道:「你这么做,便不怕日后……我……我……」
谈之墨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白子羽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健腰用力,抽插起来,「嗯?日后什么?你是我娘子,我当然不怕了……」
白子羽吃痛地吸气,忍了又忍,腹部被贯穿的感觉十分难忍,男人粗大的东西也令他十分难受,不过,他终究也没有说出求饶的话来,谈之墨抚摸过他的眉眼,亲吻他的脖颈,在喉结处停留了好一会,而后便在他茱萸上流连不去。
白子羽咬牙忍着,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谈之墨抽弄了一会,微喘着气摸上他腹部之下的男根,脆弱之地猝不及防被掌握,白子羽吃声泄露喘息,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舒服么?」谈之墨摸着白子羽顶端的小孔,似乎认真又似乎漫不经心地道。白子羽使劲摇头。
谈之墨微笑着顺着他的柱身摸到白子羽底端的两个小球上,细细地揉着,揉得白子羽受不住得使劲挣扎,而顶端也漏出不少白色的浊液。
「我知道,你定是十分舒服的……」谈之墨轻声在白子羽耳边道,眉头微蹙着。
白子羽因为前头快感太激烈,带动得后穴使劲绞住他,十分爽快,但也有些疼痛,忍住一泄如注的欲望,他拍拍白子羽的臀,道:「松开些,别咬那么紧。」
白子羽喘息中带着哭音,后穴因为他的拍打而松了些,又因为被打而紧张又不停地收紧,直把谈之墨夹得连连吸气。
「你这般不舍得我出去……哪里看得出半分不情愿?」分开白子羽的臀,谈之墨就着紧致的窄穴缓缓抽出欲望,再重重贯穿,一连来了几次,白子羽下头就无法收得那么紧了,而是改为柔顺地贴在他的欲望上吮吸,十分舒服……
「不……不要……」快感越来越强烈,白子羽几乎要痛哭出声,他害怕自己当真那么不知廉耻地从这强迫中得到欢愉,他是男人!不是女子,他如何能从与男人的性事中得到快乐……而且,而且还是下位的,还是被强迫的……
谈之墨轻笑一声,在白子羽下体上抹了一把,手指沾了液体,再抹到他的嘴唇上,「你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却诚实得紧……」
白子羽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只觉得无比羞惭,谈之墨强行伸指沾了那液体撬开他牙关让他品尝自己的精液,白子羽想要阖齿咬他一口,然而谈之墨却每每在他牙关将阖时重重撞击,令他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
抽送的水声越来越浓,白子羽都能察觉到他进出得越发顺畅,被重重得顶弄了百来下后,他已失了力气,只能像不会游泳的人在洪水中扒着浮木一般,抱着谈之墨。谈之墨搂住他的腰,强硬地吻住他,甚至深吻进他咽喉,将白子羽完全占有的成就感,让他兴致无比的高。
白子羽无力地攀附他,牙关挡不住呻吟,只能在他加速冲刺后射进自己体内时嘶声哭叫一声,掩面而泣。
谈之墨怜惜地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道:「以后乖乖当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
白子羽遮在手掌后的眼,便又滑下一行泪来。
第五章
谈之墨一连在马车里同白子羽温存了数日,并非天天欢好,但是基本上也是两天就会有一次,而且每次都会做好多次,也轻易不结束。
白子羽因为那欢愉而怕自己沉迷,又因为自己男子身份被人掌控且进入侮辱而苦不堪言。
待到到了地方时,谈之墨将白子羽带入自己在苏州的铺子,一个四合院,叮嘱下人,道:「这是谈夫人,你们未来的主子……不,现在也已是主子了。」
下人管家们便齐声道:「夫人好。」
白子羽的气自是不用提,只是谈之墨只在他腰腹之上点了几下,他就既口不能言,又手脚不能动了。
「我是男子。」白子羽再三这么道,一而再再而三被谈之墨以女子之礼对待,薄怒浮上面颊,他在马车中,因几日都被制住,对着谈之墨时已有些胆怯,可,涉及性别之事,事关男子的尊严。
谈之墨道:「我并未将你当女子,但,你是我夫人,而且以后也是我的女人了,男人女人,本不是问题。」
白子羽咬牙道:「既然不是问题,你之前为什么要点我哑穴不让我说?」现在虽然解了他哑穴,但仍旧点着他,不让他动。
谈之墨微笑,将人抱入自己房间后才解开他的穴道,白子羽挣扎着,然而他仍然不放人,将人搂在怀里道,「因为我怕你说些不该说的,尤其是刚来就说些不该说的,今次在苏州的生意,怎么说,也算是明见山庄和云衣宫的大事,也算互利互惠……我这边拿下了苏州,明见山庄也正好可以来苏州发展而不受那些老匹夫的阻碍……」
白子羽道:「你如此厉害的嘴,恐怕什么坏事到你嘴里都变成了好事……但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好事而已,纵使你再舌灿莲花,也无法改变事实。」
谈之墨道:「你错了,其实我的嘴在这方面不厉害,也并未舌灿莲花,我的另一方面才厉害……你忘了么?昨日你在我嘴里泄了四次了……」
白子羽满脸通红,几乎僵住,昨日快到苏州城,自己心情十分不佳,于是在谈之墨挑逗自己时故意毫无反应,他头一次忍得那么成功,当然,同时也忍不住挑衅了人,结果谈之墨就让他在他嘴里连泄了四次,几乎连腰也直不起来。
谈之墨看他说不出话来,笑道:「莫要害羞,你我早晚要成亲,闺房之事本就实属平常。」
白子羽结结巴巴地道:「谁……谁要同你成亲?何况……我……我那是男子自然会有的反应,若是换了别人,也是会有的。」
谈之墨眼一暗,道:「恐怕你这辈子都无法尝试别人了,夫人,你已是我的人了。」
白子羽仍旧被他搂着,同为男子,谈之墨是习武之人,力道比他大得多,微微推搡几下,仍然不成挣脱,白子羽也就认命一般停下动作,「我尝试不尝试别人与你无干,反正,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肖想你的。」
谈之墨道:「不肖想我?我们本就是在一起的,你当然不需要肖想,因为我可以直接给你……」
白子羽憋了憋,终于挤出一句,「你……你个下流胚子!」
谈之墨低声道:「我倒是不知道我哪块地方下流了,嗯?你指给我看看?」他说是让白子羽指给他看,然后却牵着白子羽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白子羽只觉得这眼比之前被强迫承欢,还有种更加说不出的羞意,而捉着他手的人,却浑似不知道一般,牵引着他摸他……
抽不回手,手上又是特别的、属于人体特有的肌肤触感,结实却不贲张的肌肉。谈之墨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上一会,垂着眼十分认真地盯着他看。
白子羽抿唇,身体僵硬着,不去看他。但是心跳声,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了喉咙,和谈之墨胸腔里的跳动渐渐同步频率。
谈之墨微笑,便也伸手探入白子羽的衣襟,白子羽一缩,道:「干什么?」
谈之墨道:「你摸了我,我自然也要摸你,就像生意一样,有来有往,有进有出,这样才算正经。」
白子羽红着脸努力怒道:「这样哪里正经了?何况是你强迫我摸你……我又不想摸你……」
谈之墨道:「你不想摸我?」
白子羽道:「你当世上的人都同你一样喜欢男子吗?我是喜欢女孩子的……」
谈之墨捉着他的手一松,白子羽一下子抽出来,连手带人,都躲得远远的。
谈之墨道:「我也喜欢女子。」
白子羽道:「那不就好了?你既然喜欢女子,何苦还要纠缠我……」
谈之墨道:「我知道你是男子,但既然已成为我的人,就是我的女人了。」
绕来绕去又回了原点,白子羽面色变了变,终于还是凄苦哀声道:「你这样强迫人,根本不顾别人的心思……如果我当初身体好一些,学了武功,今日定不会任由你欺侮……」
谈之墨走到他面前,不让他逃跑,道:「你错了,我不是强迫你,我是在疼爱你。」
白子羽怒抬头道:「有区别吗?如果你是真的动心的话,应该用正当手段,不是用这等……霸王硬上弓,还点我穴道……还把我掳来这里……你……你……」如果谈之墨是用正当手段谋取他的话,说不定他还真的会动心动摇,可是现下,他却难过得紧,一点也不想随了谈之墨的愿。
谈之墨的魅力很大,男女都容易被吸引,只是他强迫他后,对他展现出更有魅力和无耻的一面,白子羽却是既被吸引,又觉得排斥,两厢矛盾,只觉得更加恨谈之墨不顾自己的意愿逼迫自己,如果他顾忌了自己的意愿,现在他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谈之墨捉着他,道:「我如果不霸王硬上弓,你就跑了……」
白子羽低头不语,谈之墨轻轻吻上他发顶,道:「乖,莫要闹别扭了,等会我们可以一起出门去看那苏州的商铺,百年老字号,虽然许多并不见得比其它新开的铺子好上多少,但也还是有口碑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想要看看生意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
白子羽一愣,谈之墨知道知己知彼百百战不殆,当然不可能现在才知道,说要去看商铺,恐怕是为了让自己看吧……他要谋取苏州的绸缎成衣路子,当然要把敌人的底细摸清楚了。
「你愿意让我出门?」
谈之墨道:「愿意,只是,你必须应我个要求。」
不过一会,白子羽就明白谈之墨的要求是什么了,他竟找了人送来女装,让自己穿上。
白子羽怒道:「我不穿!」
谈之墨道:「夫人,难道你想一直呆在房里?」
白子羽道:「要我因为你……穿女装现于人前,我宁愿一直呆在房里。」
谈之墨掐着他的下巴道:「你之前,穿女装也不排斥,现在为何……怎么,这么不喜欢我?」
白子羽后退一步,道:「是!」
谈之墨看他一会,黑眸忽然染上些奇异的神采,白子羽实在有些吃不消同他对视,谈之墨长相太好了,而且很具有欺骗性,若非他已知道了他遮盖的本性,恐怕也会以为他是个君子。这样的人,让他有点害怕。
谈之墨道:「总有一日,你会甘愿为我穿上女装,嫁于我的。」
白子羽后退两步,道:「你想得美!」
谈之墨并不生气,将下人送进来的女装理了理,道,「过来。」
白子羽咬了咬牙道:「我,我不想穿女装在大庭广众下……可不可以不要?」他终究还是用了近似求饶的语气,在细帘山见到他的人本来不多,何况他扮女装只是怕麻烦而已,若他穿了女装扮成女子在这般繁华的苏州城里走上一遭,许多人都会认得他,并且,许多人更会因为谈之墨而认得他。
到时候,恐怕天下都知道他一男子易牟而钗,而且说不定,他们真的都会以为是自己男扮女装,不知廉耻地去勾引谈之墨,而谈之墨只是十分不凑巧地,被他勾引到了而已……
一想到那场面,白子羽就觉得手脚发凉,他的身体已健康了,如果这时候被江湖中人以为自己心理有什么问题,那可真是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受辱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