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惊喜地回过头,试探地叫了一声:“sever叔叔?”
sever没有纠正harry的称呼,只是眼睛盯着门框道:“你见到granger小姐之后,需要提醒她,因为与我和ci的接触,你们最好进行彻底的清洁。还有,请转告erva,说两个孩子还要麻烦她再照看些日子。”
一听到不能马上见到两个孩子,刚刚还神游天外的ci似乎马上着急了起来。harry也迷惑不解地看着sever。
黑发的巫师面无表情地道:“我和ci需要彻底地检查有否传染病。”
其实,不用检查,sever就知道自己和ci身上隐秘的部位的下疳可能是梅毒的症状,其余的毛病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如果不彻底治疗干净了,他可不敢将两个年幼的孩子接回家。
已经不那么天真的救世主的脸再次白了一下,答应一定将话带到。
目送着harry离开之后,sever开始劝导ci:“ci,我们可能有传染病,所以不能接触孩子。”
ci愤恨地看着sever,完全不理解丈夫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能有脏病。”sever换了种说法。
ci这次似乎听懂了。他飞快地跑向浴室,连衣服都没脱,就将自己一头扎进了家养小精灵放好的热水里,拼命地洗了起来。
sever认命地追在ci后边,试图帮助ci洗澡。想不到,从前一直乖乖地任由sever洗澡的ci这次却躲着丈夫,口中喃喃地道:“脏,脏,不要……”
sever想掐死刚才的自己。
全面的检查之后,sever万幸地发现自己和ci没有染上什么巫师治不好的疾病,但至少一个月的治疗是免不了的。
在那一个月里,ci除了与两个孩子用双面镜通话的时间之外,就是化身双足飞龙,将fawks的蛋、dra的小画像以及几张他所喜欢的照片一起放在自己位于暖房里的巢里,整天用尾巴和爪子敲敲这个、碰碰那个。
sever以为,等到自己二人的病好了,家中彻底消毒了,两个孩子回来之后,事情就会变好。
可是,当ci看到两个向自己扑过来的孩子的时候,却忽然化身双足飞龙,一边振翅逃走,一边嘶嘶地说道:“我脏,你们别碰我,你们别碰我!”
sever好不容易追回了倔强的双足飞龙,却如论如何都无法说服对方去拥抱septii和cia。
sever知道,自己应该去安慰失望的两个孩子。但是,septii那双透彻的眼睛,让sever觉得自己几乎无从遁形。
——是的,septii责怪得对,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回家之后的septii和cia已经到了请家教上课的时候。sever按照dra那时的惯例,为两个孩子请来了最好的家教。
在家教为孩子们上课的时候,巨大的双足飞龙总是自以为隐秘地站在教室的窗外,伸着脖子看着二楼的室内的两个孩子。一旦两个孩子有了发现他的举动,ci就会飞快地逃走。
发觉了这一切的sever试图强制ci与孩子们亲密接触,可ci却尖叫着躲开:“谁说我不脏了?连你都不肯碰我,我一定很脏!”
sever全身僵住了。
在出狱之后第三天,ci确实曾经扑上来要爱爱,sever以两个人身上还有病的理由拒绝了ci。那之后,ci就再也没有要求过。
对此,sever其实是暗中松了一口气的:现在,只要他一闭眼,就会想起狱卒们令人恶心的手、嘴和私处,与人类的皮肤接触也会让sever浑身不自在。每每拥抱孩子们的时候,sever都是鼓足了勇气才去的。很显然,两个孩子一点儿也不喜欢sever僵硬的拥抱。去帮ci洗澡的时候,sever也确实是很不情愿的。
如果ci在头脑将sever的行为解读为嫌弃他脏,sever是一点儿也不能怪ci的。
“你不脏。”sever坚定地说道。“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
sever转身走向了酒窖:是的,在与ci做--爱之前,我只需要放松一下自己,就一定能行……
就在sever拿着一瓶威士忌走出酒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对上了septii透彻的黑眼睛。
“你不需要醉醺醺地假装你愿意跟我们在一起。”三岁的alfoy站在楼梯口,口齿清晰地对sever说道。
sever抬头看着儿子清亮的眼睛,不自觉地将酒瓶扔到了地上。
黑发的巫师扶着栏杆,克制着自己不去回忆tobias snape和他的酒瓶,认真地对儿子保证道:“septii,我不会再喝酒了。”
septii一点儿相信的意思都没有。
sever试图去抱儿子,却被儿子闪身躲开了:“如果你觉得你需要抱我的话,我是会接受的。但不用假装是我需要那个。”
sever的手停在半空中,对自己的憎恨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be careful what you wish for(小心你的愿望成真)
sever再一次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
[hp/awake][l/ss]选择——be结局之awake篇(上)
20 be结局之awake篇(上)
注:john lee医生是awake连续剧中在妻子活着的那个世界里为britten侦探治疗的心理医生;在儿子活着的那个世界里,心理医生是judith evans(这个姓……)。由于此处sever是和ci在一起,他们两个没有cia和septii两个孩子,故而我选择了john lee医生作为sever的心理医生。(好吧,其实我对弄一个lily evans的亲戚来给sever做心理治疗有心理障碍……)
下文中,“【】”内的的内容都是sever的回忆。
awake
四年之后
john lee医生的心理诊室内,sever用双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微微支起身体。几秒钟之后,他又将身体放下来。同时,他小心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确定裤子没有出现褶皱——如果他没有感觉的皮肤压在衣物的褶皱上,就有可能发展成为褥疮。现在,这样一套抬身预防压疮的动作已经进入了sever的下意识,每隔十来分钟他就要进行一次。
但是,这次sever抬身并不是因为他到了时间,而是他在面对john lee医生时本能的不自在的表现。倒不是说sever对于lee医生本人有什么意见,只是sever本能地不喜欢对他人袒露自己的心声。
“snape医生,你这周过得如何?”lee医生以他惯常的开场白开始了这次心理治疗。
sever犹豫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中性的回答:“跟往常一样。”
其实,sever的意思是“跟往常一样糟糕”。
lee医生接着说道:“snape医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向我描述你今天的生活。”
sever微微一抬眉毛:“从起床开始?”
“从起床开始。”lee医生回答道。
“我早上是被手机闹钟叫醒的,我……”sever想了一下,才说出了实话。“我不想起床。”
【是的,今天早上,sever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着万恶的手机闹铃的声音,却一点儿都不想起床。】
lee医生接着问道:“你接下来做了什么?”
sever省略了前因后果,回答道:“我吃了抗抑郁药,终于爬起来了。”
【实际上,sever是伸手去床头柜上抓手机,想要多睡几分钟的。可他拿到手中的却是抗抑郁症药盒。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从中取出一粒药,扔进了嘴里。】
“你当时有什么感觉?”lee医生问。
sever回答道:“我肩膀和脖子都疼——哦,如果你是说我的心情的话,我希望ci就睡在我的身边。”
“你想念你的丈夫,即使你几个小时之后就能见到他?”lee医生追问道。
sever的脸紧起来。
【不用lee医生说,sever就知道自己当时的想法有多么地可耻:他竟然盼望着因他的驾驶失误而头部受创、中风、罹患精神障碍的丈夫来照顾他。
醒来之后,sever照例摸向自己身下的尿垫,有些开心地发现自己今天居然没有弄湿尿垫。他没有麻烦自己去摸自己的尿布,因为他知道,那尿布十有八九已经湿透了。
当时,他的想法是:如果ci就在我的身边,而且情况还好的话……
sever知道,他该为自己的想法被狠狠地揍一顿。但是,他又实在是爱极了睡在情况还好的ci身边的时候,那种每天早上都能干干净净地醒来的感觉。ci还能够住在家里的时候,sever不用为自己每晚的定时翻身而给自己设闹钟,因为ci一定会帮他每隔两个小时翻身一次;sever也不用每天穿着尿布入睡,因为ci会在翻身的时候顺便帮助睡眠中缺乏自主排尿能力的sever清空膀胱。那时候,sever可以穿着内裤和睡裤入睡,因为即使他弄脏了自己,ci也会在sever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他擦洗干净,扑好爽身粉,换上新的内裤和睡裤。现在,sever已经干脆省略了内裤和睡裤,每天仅仅穿着睡衣和尿布入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sever失败地说道:“lee医生,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我知道我的想法是不好的。我常常为此感到负罪。”
“snape医生,以你的身体状况,希望能够得到帮助是正常的现象。没有什么需要感到负罪的。”lee医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