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妃常穿越:奉子成婚

第39章 :你就是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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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你就是个白痴

    铁笼内的东陵轩胤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般嘲讽狂笑:“哈哈哈——干净?笑话。一个连三岁的八公主都不肯过的蛇蝎毒『妇』你竟然说她干净?

    她狠心下毒杀了父皇。更将与她义结金兰的太后痛下杀机。

    对皇兄下蛊。使他受尽蛊毒折磨。最后将放在蛭潭。

    还将他毁容废武。野心脖脖称皇为帝。让天戟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不说。

    追杀我们整整九年。这种蛇蝎毒『妇』你竟然说她干净?

    东陵聿熤。你简直是丧心病狂。你简直是该死。我东陵轩胤发誓。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最后的声量。他因为激动而怒吼咆哮。双目赤血。

    盈满杀戮。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弑兄凶手给凌迟处死。

    闻言。东陵聿熤戾眸略过浓浓的忧伤。道:“她是最干净的。

    她最大的错。就是嫁给东陵焱旭。无心争宠却因为他一夜宠幸

    而受到当今太后当时的岚妃处处陷害。处处忍让好不容易生下本座

    使她地位稳固被先帝册封‘傅后’。却还是遭当时同时册封为‘岚后’的太后所妒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眸中杀气盈满。

    对铁笼内一身狼狈的东陵轩胤冷道:“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那晚天国寺为什么会失火?

    而你我又为什么会困在里面?那些幕后真相你至今还不知道吗?”

    闻言。东陵轩胤蓦然一怔。屏气敛息地看向他。被他的字眼勾住人『性』最本能的探知欲。

    他若是不提。恐怕自己早已忘记这藏匿在心中多年的疑虑。

    这是他一直都想知道的事。当时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让他至今都觉得诡异。

    “你到底想说什么?”东陵轩胤紧握着铁笼。咬字问道。

    为什么他会突然觉得隐隐不安。有些害怕真相掀『露』。然而。这心病一直困在自己许多年。

    以为东陵聿熤死后。他强迫自己别问。别想。可是天国寺那场火还是曾如梦魇一样缠了他十年。

    六岁那年。皇兄远在边僵追随楼岳风将军在军营受训。

    父皇当时已经有心要将皇兄培养成一个能接任江山。能战善勇。能运筹帷幄的君王。

    而父皇。在众多皇子中也同样挑了他和东陵聿熤的潜质。

    安排在天国寺随‘弥罗方丈’潜佛法和剑法。

    这种待遇对皇子来说是一种殊荣。这将意味着你已被先皇受到重视。

    潜修三个月。相安无事。父皇和母后们每个月都会出宫三次前来看望他们。

    本以为会在天国寺一直那样安逸无忧地专心研修佛法和剑法。

    然而。天国寺却在一个晚上突然走水失火。

    那天。父皇前来看望他们。本要返宫。却突然下起大雨。最后不得之在天国寺的东庭暂住一宿。

    那一晚。他和东陵聿熤都被一股浓呛的味道呛醒。

    醒来后才发现天国寺走水。火势来得突然。来得凶猛。让你应措不及。

    他们准备逃生时才发现门不知为何被封死卡住。出不得。

    最奇怪的是。原本守在外面保护两位皇子的五位寺僧却在此时不见踪影。

    当时的他们仅才六、七岁。没有弥罗方丈的雄厚内力能将门震开。

    也没有皇兄那绝妙的剑法将门劈开。

    他们能做的。就是在里面求救。

    然而他们的寝厢是在天国寺最靠西边的内庭。

    即使有人发现。走过来也需半盏茶的时间。

    火势如洪。几乎将整个天国寺吞噬。如漩涡一样将他们吸附进去。

    他们求救无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六岁的他被吓坏了。一直拍拍着门哭喊着要皇兄和母后。

    而七岁的东陵聿熤却能淡定地领着自己躲在他无意发现的暗厢里。

    他用盆架上的水泼到被褥然后披在木箱上。两人便躲进狭窄的木厢里面。

    仅比自己长一岁的东陵聿熤对他说:“六弟。有四哥在此。你别怕。

    弥罗方丈和父皇一定会过来救我们的。”

    那种坚毅的眼神让六岁的东陵轩胤信服地点点头。

    他们隔着木箱的缝隙。看着外面的火势越来越大。

    浓呛的烟味将他们熏呛得频频咳嗽。甚是难受。

    就在他们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破门而入的声音。

    进来的人果真是父皇。当父皇发现他们时。

    东陵聿熤和东陵轩胤已经快窒息身亡。两人皆是陷入严重的昏『迷』当中。

    他当时只记得突然听到父皇凄厉的声音还有漫火的火将天国寺西庭吞噬。

    渗杂烧木的声音仿佛听到了四哥在说:“父皇。救我……”

    醒来后。他第一眼便看到母后一脸忧心的泣颜。后来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三天三夜。

    当他急着向母后问四哥的情况时。才知道四哥在父皇拉出两人的时候。

    一条大柱正好倒了下来压在他身上。父皇在当时的情况下只能取舍救出一人。

    七岁的四哥。被那场大火吞没。从此。温婉的傅皇后变了。

    看向他时不再时慈溺带笑。而是一脸僧恨。

    从回已的思绪回来。东陵轩胤有些恍惚。

    东陵聿熤却笑了。笑得如罂粟一般妖治邪美。他懒懒启音:“真相就是。

    你六岁那年。太后为了除掉本座和让母后失势。狠心想将你与我烧死在天国寺。

    如果东陵方旭没有及时救你的话。死的将会是我们二人。那场火根本就是她自导自演的。

    而你不过是她阴谋下一个侥幸的棋子罢了。”

    轰——

    一席话。将东陵轩胤如同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全身的血『液』如同停滞不前般凝固住。

    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此时更加苍白如雪。

    寒星蛰眸定定地看着东陵聿熤。呼吸一窒。

    倏地。脑中涌现出母后慈爱的笑颜。

    在岳凰墓九年。与母后。皇后还有八妹相依为命的往事历历在目。

    东陵轩胤愤然摇头。蛰眸一冽。迸『射』出杀气。

    对东陵聿熤情绪激动的喝道:“荒繆!简直是荒缪!

    天国寺那场火根本就是意外。你信口开河。污蔑母后。

    害皇兄坠崖。这一切才是你的阴谋。东陵聿熤。你才是最该死的。”

    咆哮的字眼里盈满浓烈的仇烈。蛰眸窜起熊熊怒火。

    他邪俊的脸怒煞至极。双眸因杀气而通红。

    砰砰——

    铁笼因他愤然的怒拍而发出刺耳的铁震声量。

    他恨不得破笼而出将眼前这害死皇兄的罪魁祸首凌迟。

    烛火残燃。东陵聿熤看向他时涌出迂腐。

    冷嘲一笑:“你连接受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东陵轩胤。

    你真是太令本座失望了。内宫嫔妃争宠。为了攻固自己的地位而不惜铲除异已。

    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会有半点犹豫。当时最受东陵方旭重视的是长皇子东陵烈琰。

    而我的出生却让太后觉得受到威协。她无奈之下用出狠招。

    只要你能攻固东陵烈琰以及自己皇后的地位。她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如果那场火真的是意外。那为何原本在西院保护我们的五名僧寺却突然尸骨无存的消失了?

    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薛青阳已经查出。那是太后命人事先在侍僧的斋饭下毒。

    在走水的时候。那五名僧寺就已经死了。

    李公公那天与东陵方旭前来天国寺时不是带了太后给你准备的糕点吗?

    难道你忘了吗?还有一份是赐给那五名寺僧的。那毒就是太后命他下的。”

    他的声音很冷。透着窒息的戾息。将东陵轩胤频频『逼』近绝望。

    东陵轩胤两手紧握着铁栏。青筋暴突。愤然驳言怒吼:“住口。

    你给本王住口。你休要将罪名推给母后。那些说辞根本就是居心不良的薛青阳胡掰『乱』造的。

    他与傅皇后青梅竹马。然而傅皇后却嫁给父皇。所以。他怀恨在心。

    为了报复父皇。所以。他步步为营。这一切一定是他幕后策划的。

    放火的人一定是他。绝对不可能是母后。”

    东陵聿熤冷笑:“哼。迂腐至极!本座该说的已经说了。

    信不信由你。还有十二个时辰便到天戟了。是与不是本座自会让你明白。”

    突然。不知何时。他手中已经拿着一个小摇鼓。妖治的眸更是阴冷戾寒。

    咚咚咚——

    那小摇鼓的声音顿时如冰锤刺中东陵轩胤的心脉。

    当看到东陵聿熤手中的摇鼓时。脸『色』顿然变得煞白如纸。

    蛰眸盈满杀气:“东陵聿熤。你到底想把宵儿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怒拍铁栏。使铁笼发生轰耳的声响。如同他此时的怒火。

    咚咚咚——

    东陵聿熤笑出声。似是很满意被笼内人的反应:“不是本座要把宵儿怎么样?是太后。”

    最后三个字。将东陵轩胤再次震惊。如坠冰窑般全身彻寒。

    咚咚咚——

    小摇鼓的声音让东陵轩胤心蓦然一沉。两手握紧铁栏。狠冽地看着东陵聿熤。

    然而。他仍是不敢置信地驳言:“你胡说。母后根本就不知道宵儿的存在。

    而且。而且她有什么理由去要害自己的孙子。你胡说。”

    “东陵轩胤。你的观察力到底哪去了?太后命龙锦卫潜伏在你身边三年你竟然还未察觉吗?”

    此言一出。东陵轩胤当即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东陵聿熤拿着小摇鼓。续言:“难忘你忘了莫掌柜在三年前为了一名丫环送给太后的耻辱吗?”

    太后一向有仇必报。一个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当作阴谋棋子的毒『妇』。孙子又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而且。太后一旦知道东陵烈琰已坠崖死去。你觉得她们母子还能存活吗?”

    砰砰——铁笼再次被东陵轩胤愤然震响。

    “东陵聿熤。如果宵儿和圆圆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东陵轩胤此时理智全无。眸中只有狠绝的杀气。一脸凶煞的对东陵聿熤咆哮道。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宵儿一分一毫。绝不!

    东陵聿熤不置可否地阴鸷一笑。将小摇鼓扔到东陵轩胤无法拿到的距离。

    起座道:“本座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方法救回他们。”

    走到暗厢门口时。他顿时止住。侧眸看向困在铁笼之人。

    笑着好心提醒道:“对了。本座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宵儿脖子上所挂的玉芦囊其实抹了西域蛊香。”

    闻言。东陵轩胤大惊。呼吸一窒。

    东陵聿熤再道:“仔细数一数。已经过了六天了。

    不知道莫掌柜来救你的时候会不会蛊毒发作。

    那种‘蛊’是西域最狠最绝的蛊毒。叫‘蚀心蛊’。

    听说受蛊的人愈是思念自己至爱的人。心。愈是痛得利害。

    此蛊听说只有‘失心蛊母’才能解。不过。如果她失心了。你说。还会记得你和宵儿吗?”

    冰冷的字眼盈满挑衅。

    “你——啊——”

    链——东陵轩胤用尽内力。额筋暴突。欲将禁锢住自己两手的铁链将其拧断。

    脸『色』因用尽全力而涨红通赤。然而。却终是徒劳。

    “啊——砰——”怒煞之极。东陵轩胤如疯子一般摇晃着铁笼。

    愤怒的咆哮狂吼。

    看到这样的东陵轩胤。东陵聿熤赤具下妖治的戾眸含笑。

    罂粟邪美的身形步出暗厢。留下如被弃兽禁锢。仍在笼内愤力挣扎的轩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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