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

第 6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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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卫军士兵在啤酒馆四周拉起了警戒线,并对每一个与会者的身份进行了严格检查,八点左右,元首的座车出现在啤酒馆外,在那里等候的老党棍们欢呼声不绝于耳。

    在和簇拥者相互问候之后,希特勒照例登台讲演,他对英国破口大骂,指责他们“把肮脏的手伸到了西欧”。并宣称任何企图干涉德国事务的外国势力都会遭到惩罚,这一言辞受到了听众们的狂热支持。此时此刻,除了谋划者,没有一个人知道元首身后的柱子里安放了一枚大威力的定时炸弹,那是一名木匠在傍晚之前巧妙安置的。

    希特勒地讲演持续了50分钟,这是他一向的习惯,而往完毕后总要花相当多的时间与起义时期的老同志握手、聊天,可是今晚他未经这一程序便在赫斯和数名副官的陪同下匆匆步出啤酒馆大厅。钻进了等候在门外的车子然后直接赶赴火车站。在希特勒离开啤酒馆之后仅仅5钟,巨大的爆炸几乎将那个大厅炸塌,纳粹党棍们血流成河,一共有11人死亡、50多人受伤。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阿道夫希特勒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声嘶力竭地喊道:“现在,我心满意足了!我比平常离开贝格勃劳酒馆早。这正是上帝的意旨。上帝有意帮助我达到目标。”

    这次爆炸案的凶手很快被抓捕归案,但他们未能揪出幕后凶手。尽管如此,此事还是成为戈培尔的大肆宣传的新对象,希特勒昔日的反对者奥托斯特拉塞尔以及英国情报机关背上了刺杀者罪名。纳粹德国的报纸宣称,英国特工人员不仅在慕尼黑放了炸弹,还要对许多政治谋杀负责,包括基奇纳勋爵、弗朗茨费尔迪南大公和南斯拉夫国王亚历山大等著名人物之神秘死亡。

    除被用来挑唆起对英国地仇恨外。这次未遂谋杀还被用来提高元首的知名度。各阶层的德国人向元首发来贺电,庆贺他死里逃生。全德国,天主教的报刊虔诚地宣称,是上帝奇迹般的作用才保佑了元首。

    对提早离开啤酒馆,希特勒对自己的心腹们说:“那时,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直至现在,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我必须尽快离开酒馆,”

    然而,外国观察家们却另有一番说法,大多数人都认为,它有点国会纵火案地味道,而成为替罪羊的英国人对此更是出奇的愤怒。

    在位于英国伦敦的海军部作战指挥室里,叼着雪茄、身穿礼服的大胖子满柱着他那根拐杖来回踱步。此人在一战时期也曾担任过这一职位。但失败的达达尼尔海峡战役令他惨遭解职。因为不愿担任内阁中地位最低的不管部大臣。他随后辞职前往法国前线亲自指挥一个步兵营参战,在战争结束前又被重新启用担任军需大臣。他任内推动了多项对今后战争产生深远影响的新发明,包括坦克、飞机和化学毒气。一战结束后,他先后担任陆军大臣、空军大臣、财政大臣,多次沉浮于政界,并度过了一段漫长地在野生涯,这便是在英国政界颇有影响力的温斯顿丘吉尔。

    1939年9月1日+|:他加入战时内阁。9月3,丘吉尔被重新任命为海军大臣。

    “好吧,先生们,让我们暂且将那位走运的德国元首和可能患上了狂犬病的宣传部长的事情放在一旁,谈一谈我们更为迫切的问题吧!琼斯上校,现在还没有关于那三艘袖珍战列舰地确

    吗?”

    在这条椭圆形地长会议桌旁,还坐着另外一些海军官员,就连本土舰队司令罗杰帕豪斯爵士也大老远地从斯卡帕弗洛的司令部赶来,讨论最近明显不利于英国地海上局势。

    丘吉尔话音刚落,一位瘦高个、目光敏锐的的海军上校从长长的会议桌旁站了起来,“很抱歉,大臣阁下,我们现在只知道在西南非海域出现的那艘是德意志号,先前在阿根廷外海袭击我们商船的可能是舍尔海军上将号,也可能是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德国人对他们在基尔和威廉的军港看管得十分严密,我们的谍报人员无法潜入。不过昨天我们收到了一份无法得到证实的消息,有几名瑞典渔民在波罗的海上看到一艘疑为袖珍战列舰的舰船!”

    丘吉尔没有任何表示,而是继续愁容满面的在小范围内踱步。

    “deutschland(德意(舍尔海军上将号)、admiral工之时,我就担心它们终有一天会成为大英帝国商船队的头号威胁,没想到这个预感还真应验了!”

    第一海务大臣庞德(pound)的这番话,未免给人一种放马后炮的感觉,何况这三艘战舰建造时是获得英法等国认可地。因为它表面上并未超过凡尔赛条约有关吨位和火力的要求,只是被德国海军的决策者和工程师们钻了一个空子。

    “可笑的是,我们现在竟然连是它们中的那一艘袭击了我们的船队、那一艘还留在老窝都搞不清楚!”

    丘吉尔这话未必是在责怪刚刚那位海军上校,毕竟目前的情况不容许英国侦察机飞到位于德国本土的威廉和基尔两大军港进行侦察,而随着波兰地沦陷,位于但泽的造船设施和军港也将重新为德国所用,一旦德国海军将主要舰只转移到那里,侦察难度将更大。

    “阁下。我觉得我们眼下最需要解决的不是分辨它们谁是谁,它们一共就三艘,击沉一艘便少一艘,等到战争结束了,我们再去德国海军档案库里找寻答案也不迟!”自1935年:||豪斯爵士说起话来抑扬顿挫,仿佛这场战争根据双方海军吨位已然分出胜负——战争爆发时,英国海军作战舰艇总吨位达130吨。是德国海军35万吨的将

    战争爆发时,英国海军编有本土舰队、地中海舰队、远东舰队和后备舰队,由于以控制北海出口、保护至关重要的北大西洋航线和掩护担负反潜护航使命的轻型舰只为主要使命,因此目前本土舰队地规模和实力远远超过另外几支舰队。

    “找到它们,击沉它们!”在其他人未做出表示之前,罗杰帕豪斯爵士厉声将自己的见解之精华阐述道。

    丘吉尔没有对本土舰队司令铿锵有力的措辞做出积极回应,而是望着这张会议桌旁唯一一位身穿空军制服的军官。一名年纪并不大的空军少将。

    “将军,空军在西南非海域的侦察有什么收获?”

    空军少将情绪低落的摇摇头,“除了大片地油污,一无所获!”

    第一海务大臣又插话道:“听说经过改造之后,德国袖珍战列舰中最快的一艘航速超过30节,逃过我们的侦察应该是轻而易举

    这样的揣测并不是丘吉尔想要的,自10月14以来,他已经责令海军司令部成立几支专门的搜索舰队。到目前为止已经有2战列舰、艘巡洋舰和若干辅助舰只加入进来,这已经占到了皇家海军机动兵力的一半以上,但这对于广袤地大洋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我建议从地中海舰队抽调一支巡洋舰分队,从远东舰队抽调两到三艘巡洋舰,再从本土舰队……啊,不行,本土舰队必须保留足够的巡洋舰监视北海和大西洋之间的海路!”

    丘吉尔现在矛盾极了。一面想要将那些袭击舰一网打尽。一面又要顾及到海军的战略——英国海军必须继续在斯卡帕湾保留足够的力量。以应对德国海军的两艘快速战列舰——“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可能突入大西洋地作战行动。同时由于“皇家方舟”号被潜艇击沉一战,皇家海军不得不将他们仅剩地7艘航空母舰妥善地保护起来。它们和近500舰载机(包括备用)将是战列舰队之外皇家海军最值得依赖的力量。

    第一海务大臣又有些不合时宜地说道:“在阿根廷外海和西南非海域被击沉的也包括法国船,为什么不让法国人派出他们的轻巡洋舰?我想,意大利人必然是不敢和大英帝国与法国的联盟为敌的!”

    这一言辞立即招来罗杰帕豪斯爵士针锋相对的抨击:“皇家海军不需要法国人帮助,如果到了非求他们不可的那一天,大英帝国也就完了!”

    丘吉尔看看帕豪斯爵士,又看看自己的第一海务

    巧妙的将两人的矛盾一并砸到法国人头上:“法国人了,上一次大战时我已经看透了这些傲慢地家伙,他们的战斗力和意大利人差不多,请他们帮忙只会越帮越忙!我们的巡洋舰队既然已经在大西洋、太平洋以及印度洋海域海域完成部署。只等我们的对手再次现身,定能死死咬住它们直到将它们赶进渔网!”

    “但愿英勇的大英帝国船长们在遭遇袭击时都能发扬大无畏的精神!”桌子旁有人声音不大的说了这么一句,大家都明白这话中的含意——命令商船地船长们遇袭时不管对方警告仍向皇家海军发出无线电求救讯号是非常冒险的,即便海军大臣决意如此,但恐怕并不是所有船长都愿意执行,毕竟惹恼德国人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当成队的英国巡洋舰在海上展开拉网搜索,空军陆基侦察机也在沿海区域大肆搜寻之时,“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却在张海诺和朗斯多夫的指挥下航行在布满浮冰的灰色海面上。舰员们早已换上了厚厚的冬衣——这对于长期在海上航行地人来说属于必备物品。这片海域位于非洲最南端以南3000多公里。靠近终年积雪覆盖的南极洲,这里虽然寒冷,但鲜有舰船光临,属于最不容易被英法海军所侦察到的区域。

    “元首真是受到上帝庇佑的!”

    “是啊,也许他注定不会在暗箭面前倒下!”

    通过德国电台发布的明码电文,张海诺和朗斯多夫也得知了慕尼黑爆炸案的有关情况。对于希特勒在种种刺杀面前所展现出来的非凡运气,张海诺甚至觉得那可以和“欧根亲王”号地传奇经历相媲美了!

    海图室里。有着一头天然微卷金发的航海官却没有卷入他们的讨论之中,仔细测算之后,他抬起头报告道:“还有6个小时抵达赫德岛海域!”

    赫德岛是一座划归澳大利亚的岛屿,位于澳大利亚西南处,在张海诺的计划中,这艘袭击舰将远远绕过非洲南端,从西南方逼近澳大利亚海岸。劫杀从澳大利亚运送各种物资前往英国本土的商船,他深知战争爆发之初澳大利亚人几无战争准备,英国皇家海军在太平洋南部海域也没有重型军舰游弋,而且那片相对平静的海域更利于“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这样的高速战舰航行。

    要说有所缺憾,那就是德国海军战前只在这一海域部署了一艘油船,一旦错过它,朗斯多夫地战舰就只能前往南美西海岸同部署在那里的德国补给船会合了,所幸的是。这艘战舰上能够容纳3500吨燃油的+舱里还有将近六成的存量,它们足以支撑这艘战舰航行那么远。

    “在我的印象里,澳大利亚人还是比较爱好和平的,只可惜他们必须作为联邦国家和上万公里之外地英国并肩作战!”张海诺对朗斯多夫说这番话地时候,心里则在想另外一件事情:在历史上地二战中,如果不是中途岛一役惨败,日本军队很可能攻上澳洲。因为当时不论澳大利亚还是新西兰都没有能够抵抗日本舰队和陆军的武装力量。如果这次“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地袭击令澳大利亚人早作战争准备。情况也许又会有所不同。

    11月中旬,阿道夫希特勒发布了旨在对西线英法等国军队》攻的“第8战令”。密指令未立即传达到远在澳大利亚西南海域的“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但这并不妨碍张海诺从孱弱的澳大利亚人身上获得新战绩。在距离澳大利亚西南海岸不到20海里的地方,他们俘获了一艘满载羊毛和羊毛织品向西北方行驶的货轮。通过澳大利亚船长之口,张海诺得知近期还将有多艘商船走印度洋-红海-苏伊士运河-地中海-直布罗陀-大西洋航线前往英国。于是在收容战俘、凿沉商船之后,强大的德国袭击舰继续在这片海域游弋,10天之内外三艘货轮,在航海簿上添加万吨战绩之余,还从其中一艘货轮上搞到了大量肉罐头。

    “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军官和舰员们越来越娴熟的伪装战术,令这四艘澳大利亚商船在被俘之前都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也没有发出报告方位的无线电报。直到11月29日,一位勇敢的英国船长终于打破了一良好的“习惯”,但他也未自己这一勇敢行为付出了代价——德国袭击舰旋即发炮轰击商船通讯设施,英国船长和多名水手当场送命。不过在朗斯多夫的坚持下,他们依然将货轮上剩余的船员收容过来,在这之后方才炸沉商船并向东南方驶去。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张海诺他们不得不告别这片丰厚的收获之地,而在接到商船发出的遇袭电报之后,正在印度洋和南太平洋海域游弋的两艘英国轻巡洋舰和一支澳大利亚巡逻舰队也疾速向事发海域驶来。

    驰骋大洋

    第009章 - ~澳海追逐~

    我早就说过,即便是在南太平洋,我们的商船也应该护航制度,毕竟没人能够保证德国潜艇不会航行到那一海域去,即便遇上德国袭击舰,船长们至少也有时间发出求援电报!”

    在位于伦敦的皇家海军作战指挥部里,一个熟悉且不那么令人愉快的腔调再一次响起,而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在澳大利亚以西海域发现德国袭击舰的消息刚刚传到伦敦。

    温斯顿丘吉尔,本土舰队司令罗杰帕豪斯爵士,亦或是海军部的参谋军官们和那位空军部派来负责联络协调的少将,均未对第一海务大臣的这句话做出明确反应。

    英国战时内阁的海军大臣很快用他一贯的口吻向在座的军官们发话道:

    “先生们,在德国袖珍战列舰出现地点3000里范围内,只有国皇家海军的巡洋舰‘水神’号和‘科伦坡’号,就算它们能够及时赶到,舰上的6英寸炮也只能给德国战舰挠痒痒!如此看来,这一战我们恐怕不得不交给我们的联邦国家——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诸位也都知道,他们装备的多是皇家海军转让的舰艇,就算是最具战斗力的澳大利亚海军重巡洋舰‘澳大利亚’号和‘堪培拉’号,装备的8寸大炮射程和威力都不及德国人的11英寸炮!”

    “也许我们可以从远东舰队调派一支混合舰队,但我担心等这支舰队抵达澳大利亚海域,那艘德国军舰早已不见踪影!”海军部负责远东和大洋洲事务的伦采少将显得较为悲观,很显然,这艘德国袭击舰出现在了皇家海军力量相对薄弱的地方,至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海军,所装备的多是30年代以前的战舰,且由于当时受限于华盛顿海军天生的缺陷——重航速轻装甲,水兵的训练状况也令不及皇家海军严格。

    第二海务大臣(海军大臣下共设有四位专职的海务大臣),一个有着苍白面孔的老头儿。慢吞吞的说道:“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让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海军试试。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如果将这些巡洋舰集结在一起,就算不能击沉那艘德国战舰,至少也可以延迟它地航程吧!更何况,德国战舰可是出现在它们的领海!”

    帕豪斯爵士,一位拥有强烈自信心和自尊心的海军将领,冷不丁的在一旁提醒道:“别忘了。它们都是大英帝国的保护国啊!”

    丘吉尔依然不支持产生分歧的任何一方,而是问伦采少将,“澳大利亚海军的巡洋舰部最快能在多少时间内赶到那一地点?”

    伦采面带遗憾的回答他:“海军大臣阁下,澳大利亚号和悉尼号在澳洲西北部执行巡逻警戒任务,过去得要至少两天时间;霍巴特停靠在东部港口,就算全速前进也要花上三天时间,只有堪培拉号能够在一天之内赶赴发现德国战舰地海域!至于新西兰人的两艘轻巡洋舰。恐怕只能在新西兰以南布置警戒线,因为德国人不会原地不动的等上一周!”

    丘吉尔自嘲的说道:“我们撒好了网,却发现鱼儿从没有网的海面跳了出来!”

    这时候,一直保持旁听者姿态的空军少将发话道:“为什么不试试让澳大利亚军队派鱼雷机和轰炸机前去截击呢?据我所知那艘德国军舰距离澳大利亚海岸并不远!”

    丘吉尔和伦采少将无奈的相互一望,并由伦采告诉这位空军同僚:“澳大利亚只有民用飞机和上次大战时期地旧军用飞机,它们既不能携带鱼雷,也无法进行精确轰炸。而且……它们恐怕都集中在澳大利亚东部,要知道那块大陆东西相4000公里

    空军少将顿时默然,看来他应该多花点时间了解一下欧洲以外国家的空军情况。

    丘吉尔和他的军官们低估了澳大利亚人保卫家园的决心,接到遇袭商船发出的电报之后,澳大利亚海军已经将距离那一海域最近的炮艇和巡逻艇派了去。在澳大利亚西南部最大的港口珀斯,守备部队不但派出了全4水上巡逻机,还从港口地民间飞行俱乐部募集到三架老式双翼机,并由平民飞行员驾驶它们前去目标海域进行搜索。这些飞行员勇气可嘉。却缺乏驾驶侦察机所需具备的第一要领——在发回有用情报之前尽可能避免被击落,而驾驶水上巡逻机的官方飞行员也同样缺乏真正的实战经验。

    “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选择袭击商船的地点过于接近澳大利亚海岸,以致于事发三个小时之后它和澳大利亚海岸的距离还只有里,这对于一架飞机来说并不遥远。当时针指向下午两点时,瞭望哨报告发现不明身份的飞机,而雷达尚未发出警报,这令张海诺和舰员们都吃了一惊。

    在这遥远而陌生的海域。所谓不明身份地飞机和敌机并无多大的区别。在舰长朗斯多夫的指挥下。炮手们迅速进入战位。舰上的双联装105米高炮很快昂

    ,双联装37毫米和20毫米近程防

    通过射击指挥室外固定位置上的高倍双筒望远镜。舰上的射击指挥官惊讶的发现来者竟是一架老式地双翼飞机,这个报告一经传达至舰桥,张海诺便知道为什么舰上雷达竟比目测更后发现目标了——木架蒙皮地老式飞机对雷达波地反射远远小于如今大行其道的金属蒙皮飞机。

    “侦察机做好弹射准备,告知飞行员,可使用任何手段截击那架飞机!”

    下达这道命令,是因为张海诺完全由理由相信具有310里飞行时速并装备毫米机枪地ar6能够将对方击落。如无意外的话,那架飞机上也没有装备远距离通讯的电台,这样对手便无从通过这架飞机发现自己的行踪。

    舰员们各自准备去了,位于舰体部的弹射器很快进入待命弹射状态,两名装备齐整的飞行员也已跨入飞机座舱。就在这时,舰上的毫米高炮开始怒吼。由于增加了辅助装弹设备,它们的射击速度较纯手动模式增加了一倍,并在雷达和光学双重作用的测距仪指挥下向冒然进入自己火力范围内地目标开火。一朵朵黑色的花朵顿时在空中绽放,望远镜中,张海诺看到那些炮弹爆炸的位置距离目标越来越近。对方飞行员想采用简单的爬升动作进行规避,但他的座机在性能方面实在有些差强人意。

    忽然间,那架双翼飞机机身猛的一震,紧接着便陷入了螺旋下坠,机身和机翼在掉落到海面之前就解了体,从坠落前后的情况来看,飞行员几无生还的可能,即便如此。张海诺还是令舰员们认真观察飞机坠落点地海面,确定没有生者后方才加速离去。

    尽管危机迅速解除了,张海诺却并不感到放心,澳大利亚人不会对自己侦察机的失踪无动于衷,于是在向南航行了两个小时之后,他下令战舰转向东南方。可是德国的袖珍战列舰跑得再快,也不及老式飞机的三分之一。

    夜幕降临之前。张海诺的水面袭击舰再次被两澳大利亚飞机发现,舰上的高炮很快击落其中一架,舰载的ar6追上去干掉另外一架,但两架侦察机地失踪显然更加确定了澳大利亚海军指挥官的推测。追击命令迅速通过电文传达到正以30节航速在澳大利亚南部海域行驶“堪培拉”号上,与它编队航行的还有战争爆发时澳大利亚海军唯一的一艘驱逐舰“沃亚格”号,它的排水量只有1100~:

    入夜之后。张海诺指挥“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转向正东航行,由于长时间的高速航行将加快战舰地油料消耗,他决定在44-32区和自己的补给船会合。按照预先设置的路线,那艘载有油料物资的远洋补给船将在四天后出现在那一海区。

    正当英国和澳新海军的舰船和飞机在南太平洋和德国袖珍战列舰上展开一场激烈的追逐与反追逐时时,苏联却做出了一个令全世界大吃一惊的举动:在11月的最后一天,斯大林地军队入侵芬兰。

    自十月革命以来,英法就不遗余力的遏制这个苏维埃国家,甚至不惜姑息养j的任由德国重振军备;德国和苏兰的友好关系由来已久。且在1918年时就帮助他们的政府挫败了一:签订的意大利人,更是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几乎整个欧洲都对苏联入侵芬兰感到愤慨,却无力阻止战事在寒冷的北欧发展。

    承载苏芬战争爆发消息地电文,在第一时间传遍世界,身处南大西洋地张海诺也获悉了这一情况,但他更加关心地是如何确保这艘海上袭击舰不像历史那样陷入困境。124。“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顺利和德国部署在南大西洋上的唯一补给船“水母”号会合。由于风高浪急。海上补给作业一度无法正常进行,这令站在舰桥上地张海诺颇好好品尝了一回焦虑的滋味。直到这天傍晚。“水母”号才总算给饥渴的袭击舰补充了近2000吨燃油,现在,德=在海面驰骋了。

    告别“水母”号之后,“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继续向东行驶,张海诺的计划是绕过新西兰海域和尼姆罗德群岛驶往南美大陆,在智利或者阿根廷海域接受新的补给,而且绕过南美大陆后还能得到u-131和u-132应。

    常言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张海诺千方百计的促进德国雷达技术发展,“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也确实装备了这个时代较为先进的雷达,但这却无法改变雷达技术的先天不足。12月5正午时分,战舰在穿过新西兰所属坎贝尔岛和南极大陆之间布满浮冰的海域时,显然是受到了低温和浮冰干扰的关系,直到天际出现黑色烟柱时,舰上的雷达仍没有做出有效

    |基里斯”号遭遇了,新西兰轻巡洋舰随即向全世界发出了发现德国袖珍战列舰的电文,且聪明的转向航行,既不和德国战舰交火,又不让对方脱离自己的监视范围——这艘1933年完:i=的86英寸炮自然无法和德国袖珍战列舰抗衡。但是它的最高航速却又高出对方一截。

    望着远处的灰色小点,张海诺长久的在寒风呼啸的舰桥上站立着,这和历史上冈瑟吕特晏斯在率领“俾斯麦”号出击大西洋时遭遇的那一幕何其相似,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当时那位德国海军指挥官惆怅的心情。那艘新西兰巡洋舰地舰长看来是个机灵的家伙,他完全有理由继续保持目前的状态,不断将这艘德国袭击舰的方位报告给皇家海军,好让那些战斗力更强的英国战舰聚拢过来打一场围歼战,这几乎就是一个等级缩减版的“俾斯麦之战”。

    “将军……需要通过密电向司令部汇报这一情况吗?”随后来到舰桥上的朗斯多夫同样是满面愁容。作为舰长,他很清楚自己这艘战舰地优缺点,他之所以不厌其烦的带着舰员们对这艘战舰进行伪装,就是尽可能不让英国海军发现自己的身份和行踪。“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足以单挑皇家海军任何一艘巡洋舰,却无法和他们的战列舰及战列巡洋舰对抗。如果遭遇对方的航空母舰,不用张海诺说,朗斯多夫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有多么惨淡。

    “汇报?”张海诺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当初向雷德尔请战时的情形,那时候自己是如何一副踌躇满志地表情。一帆风顺的路途,似乎已经让他陷入历史上那个朗斯多夫式的自负状态。澳大利亚之海,食物丰盛的狩猎之地,却也是暗藏危机的地方。澳新军队无力和南下的日本军队抗衡,却不代表它们连一艘德国袖珍战列舰也对付不了。

    朗斯多夫沉沉的说道:“是的,如果可能地话。我们可以请求海军部调派潜艇部队增援!”

    “不,那样极有可能将我们的具体方位连同身份一起透露给英国人!”

    寒冷的海风,让张海诺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他迅速将如今的局面重新分析了一遍,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不,至少“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毫发无损,而且油料充足,这里又是英国海军力量相对薄弱地南大西洋……

    “上校。我们不应该坐以待毙!”

    张海诺忽然回转身,这差点把朗斯多夫吓了一条,他有些不解地问道:

    “将军,您在说什么?”

    “上校,我们好像陷入了困境,但事实往往并不像表面上所显现地那样糟糕!”张海诺声调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那艘英国轻巡洋舰发现了我们。但我们也发现了它!它无时不刻不在向上级发报。对不对?”

    朗斯多夫茫然地点点头。

    张海诺继续道:“英国海军部署在附近的舰只都在朝这边赶来。并且自以为能够抓住我们,对不对?”

    朗斯多夫还是不明所以。

    “一头掉入陷阱的野兽在猎人们面前将无所作为。但我们并没有真正遭遇陷阱式的困境,我们还有扭转局势的机会!我们……”张海诺握紧拳头,努力从脑海中搜索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我们可以揣摩到他们的思路,但他们却不能揣摩到我们的想法!”

    “思路?想法?”朗斯多夫喃喃的将这两个词重复一遍。

    “对!”张海诺一把揽过朗斯多夫的肩膀,这是他从来没有对这位舰长作出过的举动,“因为我们有比他们更加成熟的思想,成熟!”

    朗斯多夫眼中有十二分的疑惑,仿佛自己的司令官已经被眼前的局面吓傻了似的。

    张海诺可顾不上朗斯多夫心里在想什么了,他快步回到海图室,利用两脚规和直尺在大幅海图上迅速进行了一番推算,然后下令道:“全速向坎贝尔岛方向前进!”

    见猎物转向了,远处那艘新西兰巡洋舰不依不挠的跟了上来。坎贝尔岛位于新西兰南岛以南700公里,是新西兰南部较大的一座岛屿,呈半圆形,面积约有100方公里,除一个气象研究站之外并无其他居民定居。全速航行的话,“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在天黑之前便可驶抵坎贝尔岛,张海诺料定新西兰巡洋舰上没有雷达,所以决心利用那座海岛解决掉这个棘手的尾随着,一举扭转局势。

    驰骋大洋

    第010章 - ~激战~

    6年前,我曾以特别观察员身份随格森号训练帆船远域。当时那座岛上就只有一个新西兰官方气象站,它距离新西兰南岛实在太远了,所以根本没有人前来定居!”

    张海诺对朗斯多夫谈起这一点时,坎贝尔岛已经出现在了舰首前方的海平面上,远远望去,那只是夕阳下的一个小点。张海诺自己虽然没有登上过那座岛屿,却从当年格森号的老船长那里得知了一些有关这片海域的重要信息,这在当时看来并无多大用处,未想今天竟能派上大用场。

    对于这位编队司令官“突发奇想”的新战术,朗斯多夫既未予肯定,也没有提出更好的办法。在遭遇那艘新西兰轻巡洋舰之后,舰上官兵们反倒是一个个摩拳擦掌、求战心切。自出航到现在已经有余,他们还没有遇上一场真正激烈的战斗。

    在精装版的简史舰艇年鉴上,军官们找到了有关新西兰海军主力舰只的资料,尾随而来的那艘属于英国利安德人级轻巡洋舰,标准排水量,装备86英寸(152米)主炮和2四联装21英寸(533米)鱼雷发射管,它显然比张海诺他们在阿根廷外海轻松击沉那艘英国武装巡洋舰更具战斗力,但和德意志级装甲舰相比,占优的便只有它那航速。

    “将军,那艘新西兰巡洋舰还在我们身后跟着,要不要用舰尾主炮赶走它?”舰上的枪炮指挥官、年轻但在这一职位上却属于老资历的凯尔弗上尉主动前来请战。

    这是一张多么朝气蓬勃的脸庞,张海诺看着凯尔弗,心里不禁感叹到。舰上的水兵大都还不满21岁。军官们也少有在30岁以上地,可以说是最富活力的一群,尽管几个小时以来的连续戒备让他们面露疲态,眼下看来并没有打消他们作战的积极性。

    “现在距离多少?”

    “大约15(!”年轻枪炮官的脸在夕阳照耀下显得异常红润。

    “这样的距离上主炮命中率太低,我们得节约炮弹,好应对随后的战斗!”张海诺虽然否定了他的建议,口吻却很友善,而这位枪炮官在之前数次炮击中地表现也令他感到满意。

    一听后面有战斗。凯尔弗面有喜色:“是,将军!”

    “上尉!”张海诺叫住转身要走的枪炮指挥官,指着前方的岛屿:“那座小岛的最高点位置有一座气象站,里面有能够随时向外界发报的电台。我们可以靠近到5000米的距离,你能保证敲掉它吗?”

    凯尔弗端起挂在胸前的双筒望远镜,这时比刚才的距离又近了一些,从舰上已经能大致分辨出它的轮廓了。

    放下望远镜之后,凯尔弗信心满满地说道:“为了抵御风暴,它应该要比一般的房屋坚固。但我想我们的英寸炮足以让它失去作用!将军!”

    张海诺满意道:“很好,上尉!让我们地炮手们尽早做好准备吧!”

    “是,将军!”

    年轻的枪炮指挥官敬过军礼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位于司令塔外部的露天舰桥。

    “这可是我们自参战以来首次炮击岸上目标!”朗斯多夫未带任何感情铯彩地说了一句。

    “为了保证我们的战术成功。这是必须的!”张海诺显得很坚定。

    过了大约20分钟,“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已经抵近到尔岛5000米的海域,对于这艘吃水相对足以保证它的安全。但再向岛屿靠近便有搁浅地危险。

    就在这时,战舰左舷那些安装在封闭式舷侧副炮塔内地单管炮开火了,在甲板执勤地军官和水兵们饶有兴致的看着炮弹飞向岛屿中部地制高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