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
流觞不置可否:
“去医院!”
眼前这美人好强势,冬杨只好咽咽口水做点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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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冬杨的脸上多了一块白色的纱布。
坐在副驾的美人忍不住的侧目看她,调侃道:
“原来你是因为怕打针才不想去医院的啊。”想到刚才旁边的这人在看到护士拿针过来那僵硬的样子,流觞不禁感到眼前这人真是十分的可爱,第一针扎下去的时候她的肌肉居然僵硬到针头一扎下来都可以弯曲的地步,想着那一瞬间,她不禁捂嘴,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捏捏她的脸:
“你太可爱了。”
冬杨表情严肃:
“有什么好笑的。”
“生气了?”流觞还保持着笑容摸摸头她的头哄道:
“好了小学妹乖,学姐不笑你了。”
冬杨看着前方的道路使劲的眨眼:
“你是g大的?”
流觞调皮地学着她刚才眨眼的样子:
“如假包换。”
“嗯,哦。”发出了两声哼哼,冬杨也只是平淡的点点头。
流觞有些气不过的侧头拿美眸瞪她……
“学姐,”车子在这时候刚好停下,冬杨侧头:
“你到,呃……”冬杨又开始使劲的眨巴她单纯迷茫的眼睛:
“我哪儿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流觞嘟哝了一句,使劲的开门下车在使劲地把车门碰一声,头也不回的朝大厦的大堂走去。
冬杨看着那动人的背影无奈的耸肩,女人心真是海底针,摸出烟盒再次刁出一支烟,还没点上呢,车门再次被大力的拉开,嘴里的烟被人用力一扯,还被吼了一句:
“我讨厌烟味。”
冬杨只能眨眼,这素虾米情况?这带有东方古典气息的学姐大人站在她的旁边像个泼妇一样的双手插腰还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给我下来。”
“哦。”某人现在的样子很怂包,脚刚沾地,冬杨有些懵:
“不对啊,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抽根烟怎么了。”抬眼望去,一张美人雅怒的脸:
“内个……”
“闭嘴。”
‘砰’冬杨怕怕的关上车门开车逃了,好凶的美人!下次再遇到她一定要绕道走,一定。
下雨了
一夜好梦。
醒来时阳光灿烂。
冬杨悠哉游哉的起床洗漱,做早餐吃早餐,再悠哉游哉的下地下车库取车,去学校,今天三四节有课,虽然没睡够,但到了教室还可以补眠。
夜晚到白昼不过一日轮回。
校园的停车场上,冬杨遇到了昨夜的美人学姐,只是她身边多了一位男伴,如此看着确实有金童玉女的感觉,男人和女人无非就那点事,不过这点事对于冬杨来说她一点都提不起兴致,还不如十年的陈普让人着迷呢,从口袋里掏出她的烟盒往下倾斜了一些弹出烟来刁到嘴里,下一瞬间,那个还没有得到主人宠幸的烟又重复了昨夜的命运落入美人的手中,昨夜已然见识到女人凶悍起来的样子,即便是冬杨也不敢吭声的等着美人下旨意。
流觞狠狠地瞪了冬杨一眼,把手里的连带冬杨手里的一并没收咯:
“下课后等我。”说完也不等冬杨回应酷酷的怫然而去。
一阵凉爽的清风扫过,冬杨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零落了满地,冤孽啊,此刻她已经做好决定了,下课铃声响起的第一秒她一定要快快的溜,如此一来她冤枉的烟烟便可免去很多很多的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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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起来,铃声响起来。
轰隆的一声冬杨从课桌上直起腰身,拔腿便跑出教室,气得还没喊下课的老师用眼刀将她千刀万剐。
逃跑的想法确实是很好的想法,只是主宰红尘的是上苍而不是她冬杨。
刚出教室转个弯而已便撞到了一美人还把人家搂了个满怀也享受到了比天山雪峰还要寒冷的眼眸和香喷喷的寒气:
“你想逃?”
冬杨使劲儿的摇头,手依然环在人家柔软的水蛇腰上se咪咪的心依然零落得满眼满地都是,心中感慨啊,摸着真舒服。
“放手。”红唇中传出口谕。
某色狼陡然一惊放开了狼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学姐好巧啊。”
流觞说:
“不巧,我就是专门来等你的。”
“冬杨,”钱丽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把手搭在好友的肩上:
“你跑什么呀,你不知道老头还没说下课你就跑出来的那眼神足以将你千刀万剐了。”钱丽完全不明白好友不停地对自己眨着右眼是啥意思:
“你眼睛怎么了。”
冬杨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不仅感概自己的交友不慎,每天给她喂那么多金贵的茶,这人的脑细胞究竟都长哪儿去了。
“呀——”
冬杨还没得感慨完,便被魔音穿耳险些两眼一黑昏过去。
只见身旁的好友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面若挑花双手交握胸前:
“你好。”不同于对待冬杨的态度,流觞一脸温婉尔雅。
“学姐好。”
冬杨站得离好友远远的,那个脸红得很花痴的少女不是她的好盆友,她不认识这种家伙,真够丢人的。
流觞上前挽住某人的胳膊,一弯浅月里的笑容,不禁让被挽住的冬杨一阵毛骨悚然,冷飕飕的风沿着脊梁骨不断的往上刮。
钱丽过去碰碰好友:
“你这个混蛋怪不得那么急呢原来是跟流觞学姐约好了啊,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学姐拜拜。”
“不……”要字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好友只给自己留下了一片背影而已。
谁来救救她啊。
“你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望着身旁的人,流觞有着一怀说不尽的幽柔与委屈。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冬杨只能认命了。
带着美人上了那台小小的sm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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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知道有些东西不应该轻易的去尝试。
有些行为不是人本身可以控制的,只是心里那份噬心噬肺的孤寂让她想要靠近。
跟命运抗衡光是道理是不够的,坦然于天地的心不可亵渎,她听从那里的召唤,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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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餐厅里,每一桌都有竹篱笆隔离开来,现在正是用餐的高峰期,靠窗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冬杨只好跟着服务生带着流觞来到最边缘的空位上。
拿了菜单,冬杨让流觞点菜,流觞也不客气。
等菜上齐了,流觞夹了一片酸甜松子鱼剃了鱼刺放到冬杨的碗里:
“昨夜谢谢你救了我。”
冬杨摇头:
“不客气。”
一顿吃得颇为安静的午饭,两人默默地吃着,那气氛就好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