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相处多年相溶以沫的夫妻。
吃完了午饭,流觞继续挽着冬杨的手臂,要求去看电影。
冬杨只好绕道市中心。
下了车,这次流觞把挽改成了拉,嘴角含笑的看着冬杨:
“我喜欢你的车子。”
冬杨舔舔突然有些干燥的嘴唇默默的牵着流觞上了电梯。
由于是白天的缘故影城里的人很少,冬杨看向流觞问:
“看什么?”
流觞看了一下显示板上的影片和场次最后挑了一部动作片看,两点十分开影,至于零食,流觞只点了一个哈根达斯。
冬杨觉得不可思议自从牵了流觞的手之后她再也不想放开。
坐到影城大厅里的椅子上,冬杨眼望着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脑子发热:
“你跟今早的那位是什么关系?”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流觞望着她。
冬杨低头不语,恍惚的觉得自己有些心烦。
接着,直到可以进场了,她们没再说过一句话。
冬杨起身去零食部取了冰淇淋回来,继续牵着流觞的手进入影厅。
影厅里除了流觞和冬杨就只有七八个人左右,按号入座之后,流觞俯到冬杨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的手好暖。”
冬杨的整个耳朵都被吐露出来的芬芳给染红了,为了掩饰什么,她把冰淇淋递到她面前:
“再不吃就融了。”
流觞双手穿过冬杨左手的腋下抱紧了她:
“你喂我。”
画面静止。
四目交汇,直到灯光暗了下来,影片要开始了,冬杨只好妥协了,从她认识流觞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注定是她的手下败将。
屏幕上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流觞口中的冰凉从喉咙处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带有微甜的芒果味巧妙的填满了律动的心脏。
两个多小时下来,她们没有多少的交流,但是,谁也没有发觉到原来只是交握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改为十指交扣了。
整个下午两人没有做别的事,看完了一场再接着看下一场,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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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在昨夜停车的地方停下。
流觞侧头看向冬杨:
“把车开进去停好吧。”
冬杨没有拒绝她的提议,因为她还不想这么快和她分开,尽管她们已经在一起一个下午了,但一个下午的时间对于冬杨或者流觞来说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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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的家没有繁复的装修,只是简单的黑白搭配和一些几何图形。
让冬杨自己随意,流觞进了浴室洗澡。
她根本就不当冬杨是客人看。
不一会儿,她披着浴袍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走出来:
“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新的衣服和毛巾都在里面,去洗洗吧。”
窗外突然打起了雷。
夏天便是如此天气说变就变,前几天一直很怄热,看着是为了今天的雨做好了准备。
冬杨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下去了哗啦啦的瓢盆大雨,这雨很符合夏天的风格。
将近午夜十二点了。
流觞早已换好了睡裙躺到床上了,她看到冬杨呆愣愣的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问道:
“你喜欢?”
冬杨点点头。
流觞道:
“那躺上来看吧。”
昏暗的床头瞪发散着幽幽的光茫。
流觞靠在冬杨的怀里表情柔美。
淅沥淅沥的雨声搅扰了夜的宁静。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们只是拥抱在一起睡觉而已。
只是有些事情已不再如表面的那般。
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你想逃就可以逃得掉的。
睡美人
今天店里新回来了一批老树茶,冬杨感到有些兴奋,亲自接货点验了之后,放到瓦罐了窖藏。
去到店里的时候李木看到老大笑容满面的便知道这货今天心情很好,那蠢蠢欲动的八卦之欲终于敢问出口了:
“老大,”凑到会客间的木敦上坐下:
“未来嫂子今天怎么没跟你来啊。”
刚给茶壶注茶叶的冬杨抬眼起来瞪他:
“你一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八卦。”
李木扭捏了几下,有些脸红:
“人家,人家是女的。”
冬杨把目光一转顶住一马平川的地方:
“你有胸吗?何况你还多了一样女人不可能有的东西。”
李木深受打击,红了眼眶捏起兰花指嘴唇抖动得厉害指了冬杨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话:
“你这个猪八戒。”
冬杨抚了抚下巴:
“我觉得美猴王比较适合我。”
李木气得教脚一踱走开了。
冬杨乐得清闲,悠然自得。
煮水泡茶。
早上刚开门的时候多数是没有什么客人的,李木在柜台那里忙得不亦乐乎,刷珠子,挑珠子,配珠子编手串。
这时店里进来了一位穿着高雅,气质不一般的美人,李木一看便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人,御姐女王什么的他最爱了,急忙放下手中还在设计的凤眼手串,他热情招呼: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呢?”
女王凛冽的眼神往他shen上一扫,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裹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们老板在吗?”
李木挤满点头如捣蒜:
“在,在,老大。”
冬杨在那女人进来的时候已经起身来到柜台,从女人shen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告诉她来者不善:
“你好。”
女人没有回应,她冰冷的眼神如同显微镜般仔细的端详起冬杨。
这么冷冽的气压,李木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冻死,用垂落在柜台下面的手扯扯冬杨的衣角。
冬杨丝毫不理会他,只是平静的与那女王对视。
许久,那女王说道:
“先把店门关了,我要跟你单独谈谈。”完全一副命令的强势。
李木脖子一梗,想要回一句凭什么,冬杨却快他一步的先开口了:
“你去放松一下吧,呆会我电话你。”
“老大。”李木皱起眉头很担心的看着她。
“去吧。”
李木深吸了一口气:
“那我走了,我不走远就在这附近,有什么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听完了李木的那一番话冬杨不禁满头黑线嘴角抽搐。
李木被她那鸟样气的再一跺脚:
“你果然是个讨厌鬼。”
李木走后,冬杨依言把门关过来后,请人到里间的会客室坐。
茶台上还有半炉香没有燃完。
双方都坐定,冬杨拿过茶夹把紫砂壶里才刚泡了第一泡的茶叶夹出来,换了新的茶叶再泡。
水沸,注水,出茶,斟茶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等着泡茶的程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