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还挣扎着想要起来给冬杨查看。
冬杨控制不住脾气的吼:
“不准乱动。”
流觞感到委屈的嘟嘟嘴,可是毕竟是她有错在先也怪不得冬杨草木皆兵。
用过了早点,母女二人吹促着冬杨赶紧去处理她的伤口。
冬杨走后病房里异常的安静。
许久,还是凤黎先开了口:
“以后不要再随便做傻事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流觞听话的点点头,已然经历过一次生死的她,明白了过往在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今天和未来还在继续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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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开始入秋了。
流觞坐在教室里,笔下是今天导师布置的课业。
白渊默然的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
“你变了好多。”
突来的声音让流觞的笔下一顿,接着只是抿嘴轻笑,脑海中那个人的容颜异常的清晰。
白渊很嫉妒的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爱你这么多年,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一点也不爱我。”
流觞耸耸肩:
“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白渊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的趴到桌子上:
“喂,你用不着这么打击人吧,好歹我现在是失恋耶。”
流觞轻笑着摇头:
“你以其在这里跟我没完没了的耍嘴皮子还不如想办法开导一下自己交错的矛盾心理。”
白渊一愣,紧接着有些失神的呢喃:
“你是好女人。”说完他凑过去亲了一下流觞白皙的脸颊。
“你……”流觞侧目瞪她,不过窗外她看到了冬杨,坏了。
“我只是给以后留个念想而已,别无……”白渊话未说完便见到流觞失魂落魄的跑出教室。
冬杨也没想要到按照约定的时间过来接女朋友会碰到这一幕。
酸,全世界的算都往全身上下冒。
看到女朋友被别人亲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喉咙被人扎上了一刀,难受。
来到冬杨的面前,流觞急于解释:
“我心里只有你。”
冬杨用力的咽下喉咙上的唾液:
“去收拾一下回家吧。”
流觞知道冬杨用力咽喉咙的时候是表示她很伤心的情绪,什么也不说拉起她的手想回到教室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冬杨挣了挣:
“我在这等你吧。”
流觞怕正在气头上的她扔下自己走掉,坚决拉着她回到教室里收拾东西,期间她连看都未看白渊一眼,她深知她家这位的脾气可不是耐心的哄哄就能好的。
果然,一路上直到回到家里冬杨都是沉默不语。
流觞知道不管她现在说什么这人都是不会听的,只好放下了包,进入浴室,认真的洗脸。
冬杨随意的陷在沙发上,两腿交叉着搁到茶几上,十足的地痞流氓一个。
流觞仔细的擦洗着刚才被白渊亲过的地方,身后被人抱住了。
冬杨感到自己心里有一股火。
拧开水龙头,流觞冲洗掉脸上的洗面奶,拿过毛巾擦拭脸上的水渍,回过身抱住冬杨:
“还生气?”
“气。”冬杨的回应简单明了。
流觞的前额抵到冬杨的下巴上,嗲着声撒娇:
“那你要怎样才不气?”说完她抬起头来咬住冬杨的下巴,眼眸水汪汪的看着她。
冬杨咬咬牙:
“妖精。”
流觞拉下冬杨的脑袋,吻上去。
冬杨心里虽然生气可嘴上却不拒绝,手有些用力的抓上柔软的半圆球。
“嗯……”轻微的疼痛使流觞忍不住的咬住冬杨的舌头。
紧接着,门口那里传来了‘啊’一声,惊得正在热吻的两人弹开,同时向门口望去,冬杨皱了皱眉头:
“老爸老妈,你们回来了。”
冬爸一声没哼,上前就是一脚把冬杨踹到了墙上。
“伯父。”流觞不管不顾的拉着还要在上去揍冬杨的冬父:
“有话好说。”
“嗯……”冬杨喘了一口气,揉着被踹到的左肩,过去拉着流觞就往客厅里走。
冬父冬母紧跟在她们的身后出来,大家一起坐到了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
随后,冬杨介绍到:
“老爸老妈这是我女朋友,你们的儿媳妇。”
冬父深吸了一口气,怒瞪着冬母:
“看你,从小把她当男孩养,现在好了还真给我们找了个儿媳妇。”
冬母嗔恼的回瞪她:
“女儿是我一个人的吗啊难道你没有份?还不是你妈重男轻女,女孩怎么了,女孩不也一样可以讨媳妇进门?”冬母这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别过头看向冬杨:
“儿子媳妇别怕妈挺你们。”
冬杨反应平淡,反倒流觞那一声媳妇让她红了整张脸。
冬妈这一句噎的冬爸连回嘴都觉得难,只好转战战场,骂冬杨:
“成天到晚的就知道胡闹,你这样能对得起人家女孩吗?你能给人家什么?啊?”
冬杨脖子一伸:
“她想要什么我给什么?”
冬父气的牙痒痒:
“大言不惭,你能给人家孩子啊你能给人家光明正大的婚姻啊?”
冬杨咬牙,这句是事实中的事实她无从辩驳,气馁又愧疚的看向流觞。
流觞倒是不在意的握紧她的手,看向冬父回道:
“伯父许多婚姻不也是因为有了两个相爱的人才结合到一起的吗,还有一些明明没有感情却只是搭伙过日子给社火和家庭一个简约的交代罢了,不幸的人总是多过有幸的人,既然能有幸遇着一个自己爱的,并且还是一个好的,流觞可不在乎其他。”
“你……”冬父看了她许久,问道:
“想好了,万一哪一天后悔了到那时可就晚了。”
流觞坦坦然一笑:
“世事难料,流觞只是不想现在后悔,以后更后悔。”
话音刚落,手背上便被温暖轻触,冬杨道:
“老爸你就被管我们年轻的事了,你就安心的和我妈继续环游世界吧,女儿和儿媳养你们。”
冬父一巴掌打过来:
“就知道吹牛,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跟了你,你应该想着怎么不让人家受苦才是。”
冬杨看向流觞:
“我可舍不得她受半星点儿的苦。”
“算了,既然决定了你们就好好的过日子,遇事多冷静些,别太冲动。”冬父只能这么叮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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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冬父和冬母双剑合璧做出来了。
一家子吃过了饭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洗了澡,流觞小猫似的依偎到冬杨的怀里。
很久之后,流觞觉得喘气都是件很累人的事,冬杨抱紧了怀里的躯体,两人累及了四肢交缠着睡下去。
忘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