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杨蕙兰酒后诉衷肠
1大堂，日
莫，郭，李，吕，杨
众人各自忙碌，小贝入，猫着腰朝后院溜，被小郭拽住。
郭芙蓉：小朋友，你以为躲着我就不用抄书了？
莫小贝：我都抄那么多遍啦，再说，三字经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啦！
郭芙蓉：说好了八百遍，少一遍都不成，这就是偷了东西离家出走的代价。
莫小贝：我眼睛肿啦，你瞧这血丝，再熬两天就瞎啦……
郭芙蓉：你可以眯着眼睛写嘛，闭着眼睛也行，只剩五百遍，很快的。
莫小贝：五百遍……你知道绝望的感觉吗？
郭芙蓉：绝望，就是再也没人给你好脸，再也吃不到冰糖葫芦，再也睡不了一个安生觉……
莫小贝：再也不想搭理你，烦人！（回后院）
郭芙蓉：好好抄啊，吃完饭我检查，写得太草打回去重写！
吕秀才：芙妹，这样对小贝，会不会太严厉啦？
郭芙蓉：要不你替她抄？五百遍资治通鉴，抄完我就放过她。
吕秀才：咳……小贝都说了绝望。
郭芙蓉：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叫绝望？别说小贝，你长这么大，绝望过吗？
吕秀才：绝望，以前有过一次，答应戏班帮他们写剧本，好几十人等着开戏，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那边催的越急，我这儿写的越慢，脑子就跟八宝粥似的，咕嘟咕嘟糊里糊涂，每写一句话，太阳『穴』就狂跳一下，后脑勺也跟着发蒙，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想哭还哭不出来，后来还落下个病根——神经『性』呕吐。
郭芙蓉：谁叫你不自量力，不会写就别学人接活。
吕秀才：我哪知道写戏这么苦啊？你不知道，那种大难临头却无处可逃的绝望……
大嘴端菜出：别绝望了，有这功夫，帮我把汤盛出来！
吕秀才：大嘴，你有没有绝望过？
李大嘴：天天都绝望，明知道蕙兰在外头受苦，我却无能为力……
郭芙蓉：又来了，你一天不提蕙兰会死啊？
李大嘴：那你一天不吃饭会死啊？
小郭欲发作，被秀才拽开，一路挣扎着回厨房。
大嘴作鬼脸示威，身后有人轻咳。
大嘴回头，表情僵住——蕙兰微笑着站在大门口。
2男寝，黄昏
李，祝，佟，郭，白，吕
屋里如战场，大家各有分工，大嘴神情紧张。
无双帮大嘴穿鞋：怎么样？挤不挤脚？
李大嘴：还成，就是鞋头有点尖……
祝无双：就是要尖头，现在正流行呐，回头还得镶朵花在上头。
李大嘴：那样会不会太花梢啦？
小郭帮大嘴穿衣：别动，就是要花梢，我们打算把你塑造成改良版的西门庆！
李大嘴：就我这形象，别改成李逵就谢天谢地啦！
小郭退开，打量，又凑过去，把玉珮挂在大嘴的腰间。
郭芙蓉：小心着点，这玉贵着呐，砸碎了按双倍价钱赔给我！
祝无双：记住，你是最帅的！
郭芙蓉：除了秀才，没人比你帅（）但今天你比他帅，只限今天！
佟沾了头油，帮大嘴梳头，大嘴紧躲。
李大嘴：不用了吧？现在就挺好啦，寸头用不着抹油……
佟湘玉：过来！（用手一抹）大功告成！
李大嘴：现在跟刚才有区别吗？
佟湘玉：刚才有点疲软，现在根根冲天，象征着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接着是眉『毛』……
佟打个呼哨，无双和小郭将大嘴擒住。
佟拿着镊子，『逼』近大嘴，开始拔眉『毛』。
3男寝，接上场
大嘴被打扮得光鲜照人，小郭捧着镜子，大嘴照过，颇为得意。
李大嘴：哎呀，这肚子本来挺累赘，现在看着特有安全感！
白展堂：安全感不能当饭吃，爷们儿，就得有爷们儿的气势！
白递过一支玫瑰：叼起来我看看……
大嘴叼花，不小心扎到嘴，大声呼痛。
白展堂：不好意思，忘了摘刺，处理一下马上就得……
白拿花处理，秀才拿了本小册子给大嘴。
李大嘴：干啥呀？我又不认字！
吕秀才：这是看图说话，每一页都是甜言蜜语，早就画好的，就为了今天。
大嘴翻书：这是啥呀？烧饼还是月饼？
吕秀才：这是月亮，翻到这儿，你就可以说，你比今晚的月亮还要美！
李大嘴：这些虚招子没用，蕙兰不是小郭，不吃这套（还给秀才）不过还是谢谢你！
吕秀才：还有这个……我写的戏，这是贵宾票，只有两张喔！
李大嘴：给了我，你咋办啊？
吕秀才：只要你幸福，我们耳根子就清静，加油吧！
佟湘玉：大嘴，我没啥好说的，只有一句话……马到成功！
郭芙蓉：功德圆满！
白展堂：满园春『色』……『色』即是空……空『穴』来风……风花雪月，这总行吧？
李大嘴：就是它，风花雪月，请好儿吧您呐！
大嘴冲出去，又回，慌张地满屋『乱』转，蕙兰进屋。
大嘴从白手中抢下玫瑰，叼在嘴上，摆个帅pose。
李大嘴：请问……找在下有事吗？
杨蕙兰：不是找你（冲郭）麻烦帮我拿两坛好酒，送我屋去，谢谢啊，你们继续！
蕙兰转身走开，大嘴松了口气。
李大嘴：我刚才表现咋样？（）不用回答，刚才是偷袭，不算，下一次，一定会好得多！
白展堂：你记住，叼花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表情，尤其是眉『毛』，瞧我，回去好好练练！
4客房，夜
杨，李
杨坐在床边，神情落寞，敲门声起。
杨蕙兰：请进……（大嘴入）是你啊？放那儿吧！
大嘴把酒放到桌上，嗫嚅，蕙兰有些诧异。
杨蕙兰：怎么了？还有事吗？
李大嘴：没事……这个……你……（抽出玫瑰）喜欢花吗？
杨蕙兰：我要说不喜欢，你会生气吗？
李大嘴：不会啊！
杨蕙兰：我很不喜欢，花在土里长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摘下来？只是为了当几天摆设，就无情地剥夺了它的生存权，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
李大嘴：这不是我摘的……回头我再把它种回去。
杨蕙兰：算啦，在最灿烂的时候枯萎，也许是它的宿命吧？
李大嘴：你也信命啊？我也特信，我会用麻将牌算命，你想试试吗？
杨蕙兰：不想，我相信命运，但我并不『迷』信！
李大嘴：喔……那你需要下酒菜吗？
杨蕙兰：不需要，不过谢谢！
李大嘴：那花生米呐？酱黄瓜？凉绊海蛰头？麻辣小龙虾？精武鸭脖子……想吃就支声，打个招呼，吹个口哨，我就在楼下，随时恭候……
蕙兰闪身，让路，伸手请大嘴出去。
李大嘴：最后一句，你……比今晚的月亮还……月亮……
杨蕙兰：我比月亮还月亮？
李大嘴：不是，我是说……算了，还是回头再说吧，你忙吧，有事吩咐……
杨蕙兰：等一下，你想喝酒吗（大嘴点头）那就先清场（大嘴一愣）咱俩聊天，你希望有人旁听吗？
大嘴讪笑，走到门口，把正在偷听的众人赶开。
5大堂，夜
佟，郭，吕，白，莫，祝
众人陆续下楼，小贝敲碗，发牢『骚』，被小郭按住。
郭芙蓉：吵什么吵？又想抄书了是吧？
莫小贝：我饿……啥时候开饭啊？
白展堂：再等等吧，大嘴正忙着呐，实在不行先炒个饭？
祝无双：我去吧，你们吃啥？锅里有汤，还有现成的包子和汤圆……
佟湘玉：随便，垫巴垫巴就行，都不要走远，随时听候吩咐。
白展堂：听啥吩咐啊？人都开始聊了，一边喝一边聊，放心吧，这回准没跑儿。
佟湘玉：未必，我觉得蕙兰的态度，有点怪。
郭芙蓉：你也听出来啦？
吕秀才：哪里怪啊？
郭芙蓉：不好说，只是感觉，她这次过来，目的绝不单纯！
6客房，夜
杨，李
大嘴倒酒，蕙兰一饮而尽，大嘴犹豫，蕙兰举杯。
杨蕙兰：怎么了？倒啊！
李大嘴：不是，你喝得也太快了吧？一坛酒，转眼就见底了。
杨蕙兰：又不是我一个人喝的！
李大嘴：我就喝了一杯（）这酒不错，一点不上头！
杨蕙兰：是吗？我怎么觉得脑子有点晕晕的……（瘫坐）
李大嘴：一口气喝这么多，能不晕吗？要不你先歇会，我去给你泡壶浓茶来！
杨蕙兰：不用……来，你坐下，让我好好看看！
李大嘴：看啥呀？
杨蕙兰：看看你呀，来嘛，坐到我身边来，不听话是吧？要发脾气了喔！
蕙兰拍床，大嘴怯生生坐到身边。
杨蕙兰：这块玉珮，成『色』不错，谁送给你的呀？
李大嘴：别人……
杨蕙兰：别人是什么人，是你女朋友吗？
李大嘴：我……没有女朋友！
杨蕙兰：是不想找，还是没时间呀？
李大嘴：呵呵，还有别的选项吗？
杨蕙兰：别的选项……有啦，你不喜欢女孩子？怪不得鞋头上镶朵花（闻）还喷香水！
李大嘴：那是她们『逼』着我喷的，她们还拔我眉『毛』，还想给我抹腮红……
杨蕙兰：别解释啦，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
大嘴一愣，沉默半晌，偷眼看蕙兰。
杨蕙兰：我离开这儿之后，每天都会打喷嚏，严重的时候，每天要打几十个，我去看大夫，人家说，啥『毛』病没有，这时候我才知道，一定有个人在念叨我呐。
李大嘴：我没有（）我以后尽量少提！
杨蕙兰：我没生你气，真的，这次来，就是想问你……
蕙兰深呼吸，倒酒，一饮而尽，凝视大嘴。
杨蕙兰：你想过要娶我吗？
7男寝，夜
李，吕，白，祝，郭，佟，莫
大嘴半躺在床上，眉头紧锁，众人环伺。
郭芙蓉：哇赛，这也太不矜持了吧？
白展堂：别『插』嘴，然后呢？
李大嘴：然后我就冲她鞠了个躬……逃回来了。
郭芙蓉：有没有搞错？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你表白，您老二话不说，直接逃回来？
吕秀才：大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李大嘴：我……
众人：我？
李大嘴：我不想说，也说不清楚，你们都出去吧！
佟湘玉：大嘴，我知道你心『乱』，但今晚，有可能是你这一生最重要的一晚。
白展堂：一旦把握不好，有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李大嘴：我知道，可我就是做不到！
吕秀才：喂，你不会是不喜欢蕙兰了吧？
李大嘴：怎么可能？刚才那一幕，我就是作白日梦都想不出来。
祝无双：喔……你会不会是太兴奋啦？
李大嘴：不是兴奋，是恐慌，她喝了那么多酒，脸红眼花，舌头也大了，谁知道是不是酒话？
白展堂：不可能，男的还有可能借着酒劲占点小便宜，她一姑娘家的，长得又漂亮，人家图啥呀？
李大嘴：我哪知道啊？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即使答应娶她，回来高兴一宿，第二天等她一醒，再反悔，那我不得伤心一辈子啊？
众人恍然大悟，闪到一边窃窃私语，大嘴连声叹息。
莫小贝：我觉得，这笔帐你算得不太对！
佟湘玉：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李大嘴：没事，先听她说完！
莫小贝：你要是答应，那她反悔的机率是一半一半，可你要不答应，那她反悔的机率就是百分之一百，五十对一百，要是我，我就答应！
郭芙蓉：莫小贝，就冲你这番话……剩下那五百遍不用抄了！
8客房，夜
杨，李
蕙兰倒酒，一滴不剩，放下坛子，杯子也空了。
捧着坛子出门，被大嘴堵进来，面『色』不善。
杨蕙兰：找我有事吗？
李大嘴：有事，你刚才问我……
杨蕙兰：我没问过（）过了这村没那店，这个说法你听过吧？
李大嘴：不是还有个说法，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杨蕙兰：呵呵……我想你大概忘了，我以前有多凶残！
蕙兰笑着活动筋骨，大嘴后退，又咬牙顶回来。
李大嘴：谁都有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不要我……
蕙兰神情一变，转身，擦泪的动作。
门外，白正趴着门缝偷看，见状一惊。
白展堂：怪了，这句话很感人吗？不至于哭吧？
众人：嘘……
李大嘴：我从见你第一面起，心里就没别人了，我知道，这样挺傻的，但我乐意，每次一想起你，我心里就暖和，干什么都有劲，老白笑话我，说冬天都不用烧炕，想你就够了，能省下不少柴和……
蕙兰扑哧笑出来，大嘴挠头。
李大嘴：你笑啥呀？我是说真的，只要有你在，哪怕日子再苦……
蕙兰转身，堵住大嘴的嘴，静静地看着他。
杨蕙兰：你很好，真的，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男人，心地善良，为人也很正直……
李大嘴：别说但是！
杨蕙兰：可是……
李大嘴：包括可是，还有然而……我对你是真心的！
杨蕙兰：我知道，谢谢！
李大嘴：谢谢……就光是谢谢啊？
杨蕙兰：非常感谢（）好吧，如果还有酒，我们可以接着讨论这个问题！
李大嘴：行，你等着，不就是酒嘛，要多少有多少！
9大堂，夜
佟，李，白，郭，吕
大嘴从帐台捧酒坛，欲上楼，被佟拦住。
佟湘玉：这才多一会儿？已经喝了两大坛了，还喝啊？
李大嘴：蕙兰要喝，放心吧，算我帐上！
佟湘玉：不是钱的问题，哪有你俩这么谈恋爱的？
白展堂：可不咋的？人家都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您这倒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李大嘴：只要蕙兰开口，叫我干啥都行……（小郭拽住）干啥呀？放手！
郭芙蓉：大嘴，你信我一句话，蕙兰绝对有问题！
李大嘴：有啥问题啊？
郭芙蓉：不知道，但我敢肯定，这绝不是正常的恋爱状态！
李大嘴：那还用你说呀？我当然知道……（）秀才，你怎么说？
吕秀才：她的眼神，你注意过吗？
李大嘴：注意过……都是血丝，还有点红肿，眼角好像还多了几丝鱼尾纹……
吕秀才：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当她注视你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李大嘴：感觉……挺舒服的！
吕秀才：有没有心动？
李大嘴：当然有，动的一塌糊涂，轰隆轰隆，耳鸣了都！
吕秀才：我是说她，眼睛里有没有那种看起来微弱，但是很动人的光芒……
李大嘴：又不是猫头鹰，你见过哪个人类眼睛会放光啊？
秀才和小郭，白和佟，互相交换眼神。
李大嘴：咋的啦？有啥话直说！
白展堂：这样，你想去就去，我们也不拦着，但你一定得注意，别抱太大希望。
李大嘴：你不用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干嘛，等了这么久，甭管好赖，总得有个了结吧！
白展堂：那就行了，啥都不说了，祝你好运吧！
大嘴捧坛上楼，众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10客房，清晨
杨，李
阳光从窗棱照进来，鸟叫，蕙兰躺在大嘴怀中，沉睡。
大嘴先醒，抽手，蕙兰也醒了，两人对视……
11大堂，清晨
李，白，郭，杨
大嘴跌跌撞撞下楼，蕙兰追下来，小郭迎上。
郭芙蓉：怎么了这是？
杨蕙兰：闪开，李大嘴，你这无耻『淫』贼！
李大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啥都没干啊！
杨蕙兰：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李大嘴：昨天晚上，我拿酒上楼，你二话没说，咕嘟咕嘟喝了一坛，我一看，你紧接着要喝第二坛，赶紧抢着喝了，然后就人事不醒啦……
杨蕙兰：那我怎么会在你怀里？
郭芙蓉：喔呵呵，可以嘛小胖子，很会把握机遇嘛……
李大嘴：我不是故意的，昨天喝得太多啦……
郭芙蓉：别解释，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喔～～
李大嘴：别听她胡说，上次是意外，是陷阱，那那那是个女飞贼，她给我设的套儿！
杨蕙兰：少废话，你给我过来！
大嘴躲在小郭身后，杨转着圈追赶，白从后院出。
白展堂：干啥呢这是？大清早的，还玩上老鹰抓小鸡啦？
大嘴转到白身边，被白抓住，送到杨面前。
白展堂：交给你了，随便处置吧！
杨深呼吸，运功，特写：手刀。
白本来笑着，看到杨的手掌，大吃一惊。
杨挥掌朝大嘴砍去，被白抓住手臂。
杨蕙兰：放手……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郭芙蓉：有没有搞错？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跟着凑啥热闹？
白展堂：家务事，用得着使火焰刀吗？（小郭吓了一跳）
李大嘴：啥刀？
郭芙蓉：这是失传已久的西域武功，就你这身板，挨上一掌，小命都保不住啦！
杨蕙兰：没那么夸张，我才练到第三层，最多也就是筋断骨折，看刀……
杨朝大嘴砍去，被白点住，大嘴茫然失措。
12大堂，接上场
佟，杨，白，李，郭，祝，吕
杨僵立当场，怒目而视，众人环伺，佟和白小声商量。
白展堂：放你可以，但你得保证，不再伤人，否则我随时都能点你，答应就眨眼，葵花解『穴』手！
蕙兰欲动手，被白吓住，咬着牙退开。
杨蕙兰：李大嘴，这回就算了，以后给我小心着点！
李大嘴：蕙兰……咱俩昨晚不是说好了……
蕙兰使手刀，大嘴吓得朝后躲。
杨蕙兰：昨天是昨天，所有的话都是酒话，通通不算数！
李大嘴：我就知道……（沮丧地抱头，蹲下）
佟湘玉：杨小姐，我觉得你这么做，非常不合适！大嘴为了你，放弃一切机会，前不久有女孩喜欢他，各方面条件都很好，但他就不动心。
杨蕙兰：你说的是那个女飞贼吧？
佟湘玉：咳……那是题外话，大嘴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
祝无双：如果我是你，即使不动心，也不会拿他耍着玩。
众人七嘴八舌：上次你走以后，他茶饭不思，每天起床第一句话就是，昨晚又梦到蕙兰了……
杨蕙兰：可我已经嫁人啦！
瞬间静场，大嘴显得不可置信，缓缓起身。
李大嘴：你刚说啥……
杨蕙兰：我！已经嫁人了！你没听错，还有问题吗？
大嘴苦笑摇头，转身奔回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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