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凤还朝

045 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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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轻风小鹿一样的眼睛亮了起来、

    “自然是真的,只是一屋不能有二主,我已经占了主位,你恐怕就是再喜欢夫君,也只能做个妾室了。”司徒鸢说得情真意切,似乎满心满意都是在为轻风着想。

    “只要能成为言哥哥的q子,做妾室我也愿意。”她这话说完,抬眼偷偷瞥了郑昭言一眼,小nv儿的情怀不言而喻。

    司徒鸢见此,望了望前方被轻风挡住的路:“嗯,那现在,我们可以过去了吗?”

    果然,轻风瞬间就让开了道路,捂着脸跑远了。

    这边,轻风刚刚跑远,郑昭言便一把扣住了司徒鸢的腕,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咯。”司徒鸢说得一本正经,“我觉得那小姑娘不错,给你做妾,你不亏。”

    “你别忘了,你我假扮q,可不是为了让你以郑夫人的身份替我做媒的。”郑昭言一想到刚才司徒鸢与轻风的对话,牙齿便咬得咯咯直响,“你若是真喜欢这个身份,我倒是不介意今晚就将它坐实。”

    “别别别,我一点儿也不想。”司徒鸢赶忙跳开,“要不是你让那姑娘知道你名字有言这个字,我犯得着这么麻烦吗?”

    郑昭言蹙眉,虽然很不情愿,却还是解释道:“那丫头救我时看到了我们郑家家主的令牌,上面就有一个言字。”

    “难怪,”司徒鸢点了点头,“那你告诉她的名字是什么?”

    “言痕。”

    以名作姓,那言这个字,便不再是他一人独有的。聪明!

    两人说到这里,篝火会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吆喝声,是众人看见了他们两人,这个招呼他们过去。

    郑昭言对着村民扯出一丝笑意,垂在身侧的拽紧了司徒鸢:“别再自作主张给我添乱,安分点平安过完这j天,否则,这些村民都会有大麻烦。”

    司徒鸢这次没再反驳。

    两人走到篝火处坐下,瞬间,村民就围了上来,嘴八舌地开始打听他们两人的故事。从认识到成亲到家境,无不巨细。

    司徒鸢知道这些村民本x纯良,所以即便他们问得这般详细,她越并未生气。她尴尬地笑了两声,向着郑昭言的方向望过去,打算问他该如何回答。可是,某人只是望着篝火,轻声道了句:“我可什么都没说,一切全凭夫人,自由发挥。”

    他将“自由发挥”这四个字咬得极重,出口间,满满的调笑之意。

    司徒鸢点了点头,好,要她自由发挥,那她就发挥给她看。别的东西不会,可在世子府哪些年,她看的画本子却不少。

    “实不相瞒,我们两人之所以逃到这儿来还受了伤,其实,是有原因的,”司徒鸢说着,眼酝酿着情绪,不消p刻,眼眶已经红成一p,“我们两人其实是s奔来的。家父不喜欢夫君,他身上这些伤,也是在s奔途被家父砍伤的。后来我们落了水,得到你们的救助,这才侥幸活了下来,来到这里。”

    “哦,是吗?”司徒鸢的话刚说到这里,围在一旁的村民还未发话,一个雄厚的声音却突然从人群传了过来。瞬间,村民禁了声,主动让开一条道路。

    司徒鸢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过去,就看到,一个身材雄壮的年男子向着篝火走了过来。他虽然穿着朴素的衣f,可是身上的锐气不减,配合着他左脸上留下的j道已经缝合的疤痕,让人不寒而栗。

    “村长。”待到那人人群央后,村民们这才一齐唤了一声。

    村长?司徒鸢望着眼前这个从一开始走过来就在打量着她与郑昭言两人的年男子,拧起了眉。看样子,这村长,似乎并不待见他们。

    司徒鸢向着村长俯身行了一礼:“村长。”

    那男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司徒鸢的礼节便给j分好脸se。他越过司徒鸢,望向坐在她身后一直没有开口的郑昭言:“刚刚听你说,你们是因为s奔不成被砍伤流落到这里来的?”

    司徒鸢点了点头。她望着眼前的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村长身上带着戾气,让人极为不舒f。

    “那你们今后,有何打算?。”

    “我夫君受了伤,我们想先在此地养好了伤,再做打算。”司徒鸢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道,“村长放心,你若是害怕我父亲的人马再找到这里来,我们会在养好伤势后马上离开,绝不会……”

    “哎,你说的哪里话,正所谓江湖救急,我们这地方也算偏僻,一时半会儿那些人也找不过来。我看两位与大家投缘的很,不如就先在这里安心过着,离开的事情,不急,不急。”

    村长面上扯出一抹柔和的笑,嘴上也尽是为了她们二人着想,司徒鸢虽不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可却在他话里挑不出什么ao病,只好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

    那村长j代完这件事,便不再逗留,只是临别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暗自瞥了郑昭言一眼,转身而去。

    司徒鸢望着村长的背影,碍于众多村民在旁侧,没有说话。

    待到聚会散尽,司徒鸢与郑昭言回到屋后,司徒鸢这才将刚刚的感觉说出来:“你在外经商多年,识人辨事自然有你自己的本事,依你看,之前那位村长如何?”

    “处事果断,受人恭敬,他这村长当得不错。”

    “谁问你他人怎么样了,我是问你,他对于我们来说,是敌是友?”司徒鸢坐在郑昭言面前,表情变得严肃,“我总觉得他这个人行为有些古怪,还不清楚我们身份便贸然让我们住在这里,还不要着急。就好像就是想让我们留下一样。”

    “留下就留下咯,不管他作何打算,不是都正和了我之意?”郑昭言边说着,边起身向着床的方向走过去,“先不说他有无害我们之心了,就是有,我重伤未愈,也根本不是对。你与其在这里想村长是什么人,不如先考虑下眼前要解决的事情。”

    “眼前要解决什么事儿?”司徒鸢这个问话刚落,下一秒,就看到某人堂而皇之地躺到了床上,整个人睡成八字,完全是想独占整张床的意思。

    “你眼前要解决的,是如何在地上打地铺的问题。”郑昭言枕着枕头,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微微眯起,明明不算出se饿脸,却极尽妖娆。

    “为什么是我打地铺?你别忘了,我是因为谁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司徒鸢不f气,走到床沿边就要拉郑昭言起来,“不要以为你是伤人我就会让你,我可是记得在桥头上,那刀砍下来的前一刻,你可是想把我推出去挡的。”

    “可我不是也没推你出去嘛。”郑昭言眼光闪了闪,与司徒鸢一直僵持着的身子突然撤开力道,司徒鸢只来得及叫唤一声,身子便随着惯x向后摔过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腰间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扣住了她的腰带,将她摔下去的身子用力拽了回来,压倒在床上。

    司徒鸢望着近在咫尺的人,眉头拧了起来:“臭流氓,还不快起开。”

    “好。”郑昭言顺从地立起身,可是抓着司徒鸢要带的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松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徒鸢垂眼望向腰间修长的指尖,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

    “刚才为了拉你回来,一时失扯上你的腰带,现在,我只怕一放开,你衣裳就会滑落下来。你确定真的要我放开吗?”他最后一句明明是问话,可是却不等司徒鸢做出选择,便率先松了,像是刚才那番话只是通知,司徒鸢并无决定权。

    随着他的松开,司徒鸢的腰带便瞬间散落,连带着她身上穿着的衣衫也滑落下来,露出里面洁白的肩膀。

    司徒鸢忙将衣衫合拢,望着此刻盯着他,似笑非笑的男人,脚下虚晃一步,在郑昭言分神的瞬间,一脚就向着他膝盖踹了过去。

    “嗯~”听着某人痛苦的闷哼声响起,司徒鸢心里的火这才稍稍降了下来:“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这次的事情就先不跟你计较了,可若是你下次再动动脚,我踢的,就不是你的膝盖了,而是……”说完这话,她望了望他的下身,所说的地方,完全在眼神不言而喻。

    说完这话,她抱起被子,老实在离床铺较远的地方铺上,合衣侧身睡了下来。

    郑昭言躺在床上,眉眼带笑:“喂,你有必要离我这般远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司徒鸢翻了个身:“我是为了自己,看见你我就头疼。”

    “哦?我这张脸在你这里居然这么不受待见?你要知道,皇城的那些养在深闺的小姐,可是花重金只求我一副肖像呢。”

    “她们哪是在求你,所图的,不过是你身后遍布四国的商业和数以万计的财力罢了。”司徒鸢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有些低沉,“你应该知道,你们郑氏的商业,能守卫一个国,却也能顷刻间颠覆一个国。”

    就好比上一世,颠覆了她们司徒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