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同人)[HP/Awake][LM/SS]选择

(综同人)[HP/Awake][LM/SS]选择_分节阅读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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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r笑着接过了项链的两端,帮丈夫系好,又将挂坠调整到了ci胸前。

    然后,ci的眼睛就停留在了桌上的几副耳钉上。

    “要戴哪件呢?”sever看着小动物一样地在几件首饰之间犹豫的ci,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ci在几件首饰之间犹豫了一番,最终指着一副蛇形的耳钉,示意sever帮忙戴上。

    在帮丈夫戴好耳钉之后,sever忍不住亲了ci的耳朵一下。

    这让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异常得意起来了。忽然地,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大本子,将之塞进了sever的怀中。

    sever接过ci视若珍宝的本子,心中却不怎么愿意翻开:这个本子里边,几乎完全是ci为他想象中的两个孩子画下的素描。在ci头脑中的那个世界里,他是一名能够变身成为一只双足飞龙的富有的巫师。在那里,ci生下了两个蛋。经过了几个月的孵化之后,两只小双足飞龙,分别叫做septii和cia的,从蛋里爬了出来。在ci的笔下,这两只能够化成人形的小爬行动物不断地长大。其中的那个黑发黑眼的小男孩(一看就知道是以sever为蓝本画出来的)总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另外的那个铂金色头发的小女孩,一看就是a的翻版。

    根据lee医生的说法,ci所想象出来的一切都是他对现实中的投射:在现实中,ci与sever的关系因为他们两个无法生孩子而被abraxas所不容,所以ci幻想自己可以生育;在现实中,ci和sever为了金钱而发愁,所以ci幻想自己非常富有;在这里,sever因为车祸而瘫痪,在梦想中,就有了无所不能的魔药;甚至于,黑头发小男孩的不高兴,都是ci按照少年时期闷闷不乐的sever想象出来的。

    上帝啊,sever可不想翻开那个本子,听着ci念叨那两个不存在的孩子如何的消息。在车祸之前,sever和ci的确曾经考虑过要采用代孕母亲的方法生下他们的孩子。甚至于,ci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如果是男孩的话,就叫septii;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叫cia。

    想到那场车祸到底让自己失去了什么,sever的心就像被刀绞了一般难受:如果我开车的技术好一点儿的话,我和ci的孩子可能真的两三岁了吧?

    另一边,ci兴冲冲地翻开了本子,将最新的那页上的一只大双足飞龙将两只小双足飞龙扑在身下玩耍的场景指给sever看。画面上,那只黑色的小动物似乎还带上了一丝不敢置信的惊喜。ci用手指圈着快乐的小动物,似乎是在向sever炫耀着什么。

    sever吻了吻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么高兴过的ci,附和地道:“是的,亲爱的,孩子很开心。”

    ci拉着sever的袖子,想了很久,才找到了合适的词汇。浅金色头发的男人用含糊的声音说道:“不脏了。”

    sever的心再次像被揪出来那般地难受:如果不是我这个白痴,ci怎么会受到那样的羞辱?

    心里颤抖着,sever脸上却温和地笑着道:“ci本来就不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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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awake][l/ss]选择——be结局之awake篇(中)-2

    前半部分在这里。

    lee医生问道:“britten侦探不那么恐惧了?”

    sever掩饰着自己的沉重,道:“ci好多了。”心中,sever只希望自己能够以死赎罪。——可是他不能,他还得照顾被他的不谨慎深深地伤害了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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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之前,sever曾经尝试过雇人在家照顾ci。他曾经面试过好几个人,但ci一直激烈地反对让家中进入陌生人的主意。直到一名叫做ruf fudge的家伙前来应聘,那几天情绪极为糟糕的ci才没有反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ci的反应绝对是恐惧,而不是接受。而他这个弱智,居然就那样让fudge进了自己与ci的家门。

    在将ci扔与fudge照顾的第一天上午,sever有一台微创血管手术。在手术结束之后,sever才有机会通过网络连接上家中暗藏的摄像头,看看ci的情况如何。一打开视频窗口,sever的手就颤抖了起来:视频上,fudge正在暴力地干着ci的嘴。

    sever给ci从前的搭档bird freean侦探打了个电话之后,就飞车赶向了家中。等到他到家的时候,bird已经将fudge制服了。

    fudge一边挣扎,一边说着:“是他主动的!”

    bird极有经验地在摄像头看不见的角度踹了fudge一脚,怒道:“强奸的定义包括言语威胁!”

    另一边,ci靠在墙角瑟瑟发抖,口中喃喃地道:“用我吧,求你别伤害sever……”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fudge以言语威胁了ci,让他以为如果他不顺从的话,fudge就会去伤害sever。

    sever心疼地将惊恐地躲闪着的ci抱在怀里,却在一瞬间有了一种fudge说的可能是真话的错觉。

    针孔摄像头记录下来的证据是无法反驳的:sever离开之后,fudge对ci说了句什么,ci就颤抖起来了。fudge带着威胁性地走近了ci,在摄像头看不见的角度说了或者做了什么,ci开始的时候似乎是想躲起来,但很快就屈服在了fudge的淫威之下。

    bird再次踹了试图乱动的fudge一脚,对sever道:“我认识这个混蛋,他因为嫖娼被警察学校开除了。我需要拷贝走录像作为证据,你和ci可能需要去一趟警察局,我会尽量地减少这件事给你和ci带来的麻烦。——放心吧,我会给这个混蛋安排个好牢房的。”

    sever其实不怎么关心bird和他的同事们是如何整治ruf fudge的,他关心的只有受到了伤害的ci。

    ——那之后,ci就陷入了难以言说的恐惧和自我厌恶之中。

    ci在那次伤害之后,被染上了淋病。其实那病本身不怎么严重,几次抗生素治疗就解决了问题。但是,ci却固执地认为自己非常地脏,拒绝去接触dra,也抗拒着sever的触碰。

    sever反复对ci表达着“你不脏”这个意思,得到的却是ci的尖叫:“你明明就是嫌弃我的!抱着我的时候,你身上那么僵,刚刚你宁肯自己冲凉水都不肯碰我,你还在骗我!”

    轮椅里的sever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受伤的丈夫,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神智失常的丈夫解释,自己胸以下的冰冷和僵硬是病理性的,与嫌弃ci没有任何关系;而且,ci所谓的“冲凉水”,说的是sever为了控制自己双腿的痉挛而降低肌肉的温度的举动。

    几个星期前,在sever给自己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之后再试图去拥抱ci的时候,ci愤怒地将sever从床上推到了地上:“你又在骗我!我可没那么容易被药水骗到!”

    被摔到地上的sever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身上却不觉得疼痛。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是我没有对fudge做好背景调查才伤害的ci,我刚刚也不正当地用了药物去欺骗ci,现在就让ci把我打死吧……

    ci坐在床上,呆愣地看了地上的sever半天,忽然问道:“你怎么还不起来呢?”

    sever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事实是,由于他刚刚给自己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现在他双臂无力,而且他通常用以帮助自己起身的过高的肌张力已经消失了。

    许久之后,ci似乎突然看到了床边的轮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大叫一声,惊慌地下了床,一边用偏瘫的身体将sever往床上拖,一边惶恐地道:“错了,不是你,不是这里,不是决斗!我……rl,我伤害了你!”

    ci一边闪着泪花,一边用右手和不听使唤的左手帮sever解开睡衣的扣子,开始检查sever有没有受伤。

    sever悲伤地看着瑟瑟发抖的ci,有些欣慰于自己的丈夫刚刚没有打算伤害自己——ci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罢了。

    在ci检查过sever的皮肤之后,他慢慢地下了床,将自己在门口处蜷成了一团。ci直勾勾地瞪着前方,沙哑地陈述道:“我碰了别人,我打了你,你不会要我了。”

    sever反复地向ci保证,自己完全没有怪ci的意思,可铂金发的男人却没有听见一般地缩在墙角发抖。sever拼命地想要爬起来将ci拉上床,可肌肉松弛剂还在忠诚地发挥着它的功效。

    不知过了多久,sever才成功地把自己弄上了轮椅。来到ci的身边,他才无奈地发现,自己的丈夫已经含着眼泪睡着了。sever从床上拉了一床被子盖到ci身上,就自己滑下了轮椅,抱着睡梦中的丈夫分享起了那床被子。

    第二天一早,sever是在床上被冻醒的。用不着体温计,他就知道自己发了低烧。

    但是sever心里却很高兴:ci此刻正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

    ci的眼中闪着梦幻一般的光彩:“双足飞龙,有用,暖和的。sever被焐热了,软的。”

    sever将ci的双手拉到自己的嘴边,亲吻着丈夫的手,真诚地道:“ci,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怀抱。”

    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微笑着看了丈夫的脸半天,却忽然闪到了床边,再次瘸着腿躲到了墙角处:“我打了你,我昨天打了你!”

    无奈之下,sever拖着因发烧而无力的身体上了轮椅,来到ci身边,强硬地将ci抱进了怀里。顾不上自己身体的不适,sever在墙角用口和手要了ci一次,又将ci拖到床上,让丈夫上了自己一次。

    拜sever低烧之下瘫软的身体所赐,ci终于被说服,自己没有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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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性--生活如何?”lee医生又问起了这个例行的问题。

    sever舔了舔嘴唇,道:“很好,在ci肯碰我之后,我们都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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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r也不知道自己的性--生活算不算好,他只知道自己切实地需要那种被爱着的感觉。

    在大多数人眼中,高位截瘫的sever应该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才对。可sever自己知道,他仍然是渴望着ci的。

    不完全性截瘫让sever的下边还残留着少量知觉和控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ci在自己的身体内进出的时候,sever其实偶尔会有钝钝的快感。

    ci从前是非常温柔和有技巧的情人,但在中风之后,ci不是总能控制好自己的动作。这就造成了ci会不小心地伤到sever的情况。

    说句心理话,sever甚至不讨厌这样的伤害,因为本该让他疼痛难忍的撕裂伤现在只是一些迟钝的麻木感。那样的感觉让sever觉得……他还活着。

    虽说sever的心理医生鼓励着他的性-生活,但那是sever对lee医生隐瞒了他的肛肠科医生的诊断的结果。sever已经被正式地警告,如果他每一两个星期就会出现撕裂伤的情况继续下去,那么用不了几年,sever就得接受肠道造瘘手术,用人工粪袋排便了。

    故而,在sever每次躺在床上准备自己的时候,他的心中都充满了饮鸩止渴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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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又回答了lee医生的若干问题之后,sever终于被放出了心理诊室。在出诊室之前,sever往自己的口中扔了一片止痛剂,又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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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r希望自己的肩关节还能多坚持个几年——他可不想很快被迫接受肩关节置换手术。

    sever知道,如果自己还是像现在一样地每天使用手动轮椅的话,自己绝对是在加重肩关节的损伤。但是,如果使用电动轮椅的话,他就会在众人眼中显得更加没用。

    上帝知道,当sever迈着大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因肥胖、胆固醇过高而动脉严重狭窄的患者们时,那帮嗜糖如命的家伙无不老老实实地按照sever的建议接受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