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林昭然有女主光环啊, 不说遇难呈祥逢凶化吉吧, 总归是斗不死的。
这才是故事开端,作为主角,她会遇强则强, 不会轻易被炮灰的, 至于主角光环能持续多久,大概是等小说完结之后吧?人有三衰六旺, 人生起起伏伏, 这才符合自然规律,不可能让一个人没有道理地一直强势的。林蔚然不确定地想。
嗯?男人仔细地看着她姣好的脸蛋,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见她似乎不打算解释, 男人只好将那话放进心里琢磨琢磨。
那厢,林昭然交了信后, 离开得潇洒。
林蔚然觉得自己也该离开了。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林蔚然是这么觉得的,他们都酱酿过了,后面还打过照面, 这次是他们第三次见了吧?尚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有点说不过去。
之所以没有通报自己的名字是因为林蔚然觉得, 自己的名字在府上并不是秘密,他应该知晓了才对。
问出这话,她也很忐忑。她想, 他应该是不反感自己的吧?
犹记得在原著中, 在发现原主有孕之后, 他让廖翌沣来安顿原主,算是给了原主一条活路。后来原主小产,他似乎给了一笔银子给原主傍身,让廖翌沣转交,只是他阳奉阴违不曾做到罢了。
廖翌沣敢那么做,好像是因为男人那段时间负责的工作出了问题,自顾不暇。
这事成为了砰击男人私德不修的的把柄,甚至廖翌沣后来还用原主怀孕一事对男人落井下石。
具体如何她不知道,因为廖翌沣二人可以算得上是书中配角的配角,对于他们,着墨不多。林蔚然能知道这些,还是多亏了她记忆好,然后抽丝剥茧推测出来的。
所以她觉得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她不知道,在此之前,男人对她的印象只有一个,不知因何悟了的小姑娘。现在却要变一变了,这小东西似乎真有点聪明呢,而且,似乎能感知自己的意图。
在她给人下药前,她给人的印象像极了惊弓之鸟。稍微改观,是在她事后的表现。
当日她可是头也不回地走了的。
近日来,利用闲暇的时间,他多少能摸到点她的想法,她估计是觉得那一别之后两人是不可能相见了,再者就是她不认为自己能改善她的处境。他很肯定,她在面对自己时不自觉地竖起一丝丝防备,不是看不上他。
这便值得玩味了,而此刻,他该感叹她生就了一双慧眼吗?而且这双如秋水一般的眸子还很好看。
她从哪里判断得出自己不会伤害她甚至还会保护她的呢?
就因为刚才那句宽慰她的话么?
显然不是,因为那天她要走,自己也问过她要不要帮忙啊。她当时显然不信,现在她的态度告诉他她信他。
男人眼底带着一丝惊奇。
林蔚然的眼皮有点痒,同时也有点忐忑,她总觉得男人的目光要化作实质抚上自己的眼尾一般。
“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后面这话,林蔚然的表情故作轻松。
男人笑了,“宫令箴。”
嗯?
“我的名字。”
这男人说话一向都这么意简言惜字如金哈。
宫,这姓很特别啊。她之前正好有个姓宫的好友,给她科谱过宫这姓氏的起源。
这姓氏即使到了后世也只有五六处起源,部分源于姬姓;还有就是南宫氏的后裔,有的改姓宫;周官“宫人”的后裔,以官职为姓(此两支宫姓,皆为姬姓之后);再有就是共氏、龚氏有的改为宫姓。后面还有明清朝两处出处,原著的背景仿自汉唐,这两处就没可能了,暂时不表。只不知宫令箴他们这一支是源自何处?
“丫头,你该出去了。”男人提醒她,同时他心中不由得失笑,看她刚才疑惑的样子,显然并不知道他的姓氏是来自于姬家,然后也不知道姬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罢了,不知便不知吧,其实在他心中,姬家也没甚了不得的。
林蔚然一惊,想起了等在外面的晴雪,一定着急了。
再者,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长了确实不好。
他这是站在她这边为她着想呢。
“那宫公子,我先走一步。”
宫令箴颔首。
出洞口之前,林蔚然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从外往里看,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
但她还是没忍住。林蔚然见过很多男人,都不自觉地犯了宽以待己严于待人的臭毛病。
特别是他俩那事儿,大部分男人处在他那位子,都会觉得,只因一切是她开的头,所以就认为她落到那样的地步是她活该是她咎由自取。但通过刚才他的表现和看过的原著,林蔚然知道他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他会为她的忧而忧。
在此时此刻,林蔚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虽然没了贞、操让人遗憾,后悔已无用,只能叹她穿的时机不对,但她同时又庆幸,自己给了的人不是人渣!
*****************
谢洲拿着信回到客院,脚步略沉,他还没看信,但林昭然笃定的模样让他对信的内容并不抱期待。
将信置于桌面上,他神色莫名。
就在这时,林溯风遣人来请他,不知为何,谢洲觉得心里松了口气的感觉,起身时他将信挟进他近来看的一本书里,然后便离开房间。
存菁阁
“五姑娘,事情办好了,咱们侯府方圆百里的稳婆医女有名的几个都打好了招呼。”点墨低声来回话。
“好!让人密切留意松涛客院的动静,注意,不要被发现了。”
“是!”
林昭然往棋盘上落下一子,这关乎她一生的际遇,她用点手段怎么了呢。
老夫人沉默,她刚才那话一是舍不得,二是忧心与谢家的婚姻,不知何去何从,她看出来了,林蔚然说想回去父亲身边看看的话不是威胁也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认真的。
棘手,老夫人第一次觉得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如果林蔚然硬要回去乡下,她还真拦不得。
林蔚然她们不知道,院子外不远处,两波人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一波是廖翌沣为首的三四人,另一波则是谢洲和林溯风这一群。
“这侯府抱养的四小姐品性还可以嘛。”廖公子似是自言自语。
而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则是淡笑不语,眼中却是露出一丝困惑,
审时度势、敢于取舍、勇于进取、借势打力,最重要的是理智,并不感情用事,在她说到林昭然急于回归的问题上点到为止就可以看出来。
这是他今日在林蔚然身上发现的优点,和那一日她敢给客人下春药的愚蠢,真不像是同一个人的所做所为。
“走吧,回去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必能如她所愿,也不必往下看了。
临行前,他目光凝在林蔚然身上。
而林蔚然似有所感,转头望去,是他?一见到他,林蔚然备不住脸一热。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目光平静得不起半点波澜。
那天,男人在客房等了好久都不见高府发作,便知林蔚然是不打算追究了。等来了一封‘讨要’避子汤的书信,那时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帮她弄到避子汤,那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可是那事真的能当做没发生吗?他的眼神深深的凝视着林蔚然。而林蔚然则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神是有星火跳动,似曾相识,林蔚然不期然地想到那一天,他伏在她身上。也是这样的眼神。
林蔚然掩饰性地咽了咽口水,这纯属生理反应。
她一见他如深海般平常深邃的凤眸星眼,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只有她清楚他深海一般的平静下面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甚至连当时的心里活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会他热情地抵着她时,感受到它那形状,重量,以她多年的经验,她当时就想,这回要吃苦头了。
事后果然没错,酸疼的感觉过去了,当时他在她体内那饱满滚烫勃发如蛟龙戏海的感觉便浮现脑海,那种愉悦感充斥在四肢百骸,让人一想便酥软了身子。
当时她凭触感她就知道他在那方面本钱很足,天赋异禀。
穿越前他是中心医院的一名小护士,分配到了生殖美容科,咳,其实也就是负责割包皮的科室。
每天面对的就是各形各状的那玩意,她还苦逼地当过‘摇手’,他们科室的戏称,就是干帮助病人手术前撸直的工作。
可以说是‘阅男’无数了。他的那啥,算是她见过的,能排在第一梯队前面的了。不过也因为如此,她昨天吃了不小的苦头,现在那地方还有点酸酸的呢。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她曲线分明的腰身上。
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她一脸的懵,大佬,你别这么看我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对自已那天的表现很满意(其实她也没怎么表现啊),总想勾搭自已再来一发的样子,捂脸,大概是她想多了。
相较于廖翌沣几人几乎是站在众人视线的死角,谢洲林溯风等人站得就显眼多了,所有没一会便被院子里的人看见了。
林蔚然那厢与男人一对视便暗火引动,这厢谢洲林溯风则被老夫人关照着。
“你们怎么来了?”老夫人问林溯风,视线却落在他旁边的谢洲身上。
“我和雅之兄正在前厅喝花赏菊呢,就听到老夫人您这边出事了,我放心不下,于是便决定过来看看。雅之兄也一起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总是将目光若有似无地扫向林蔚然的谢洲,心中叹了口气,罢罢罢,都是命!
谢洲的确是在看林蔚然,但后面他随着林蔚然的视线看过去之后,就不是在看她了。
谢夫人也拧眉,“你怎么来了?这里全是女眷,快回去!”
谢洲扫了一眼,发现南阳侯府的妹妹们个个都含羞带怯地看向自已。
他无意间一扫,又看向之前让他觉得疑惑之处。他从里面看,外面有一行约三四人走过,隔着比人还略高还稀疏地爬着藤蔓的阑珊,他隐约感觉到外面的人有些眼熟,但心里又觉得这人不可能出现在南阳侯府。
林溯风发现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眼前的场面他母亲不行,但祖母处理起来完全游刃有余,且这里全是女眷,他们几个大男人在此确实不便,他祖母也发话让他先回前院去了。
“雅之兄?”林溯风连唤了谢洲两声。
谢洲回过神,发现谢夫人也在催促他离开。
“那便走吧。”
出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向林溯风打听,“林兄,你怎么没告诉我宫大公子也在府上吗?”
林溯风一脸的懵,什么宫大公子?他不知道哇!
“刚才我们在回老侯夫人的话时,有一行人从院子外走过,林兄不认得?”
林溯风想了想,“家中近来是有人来作客,可那人姓廖,并不姓宫啊。”
“或许是我看错了。”
林溯风琢磨着刚才谢洲的话,
“你刚才说的宫大公子,不会是那位吧?”
谢洲不言,他内心也在怀疑,应该不会是他,南阳侯府和姬家并无交集。而当时林蔚然是在看谁?
最后,对于林蔚然执意要归还的库房财物,老夫人经过考量,只取走了前面最珍贵的三箱,剩下的便打算叫人给她抬回去。